第二百七十七章 殺(1/3)
“為什么要對付家主?”拓跋舞終于想起應該為家主開脫,有名機靈的弟子發(fā)現(xiàn)情況不妙,跑去通知了她,但是時間緊迫,來不及說清楚事情的始末。
“這個人忘恩負義,出賣朋友,他死有余辜。”星語生怕師傅心軟,立即跳出來挺住。
拓跋舞很快將雙方的爭端了解清楚,嗔怒道:“哦,說的這么確定,請問有證據(jù)嗎?”
到目前為止,確實沒有證據(jù)說明拓跋家主出賣李蘆,這師徒兩人一個是借機泄憤,要將事情鬧大。一個試圖渾水摸魚,敷衍了事,誰會去管證據(jù)不證據(jù)的?說得直白一點,王浩就是要找個替死鬼。
掛掉什么人才能讓星語滿意?數(shù)來數(shù)去只有拓跋家主,不找他還能找誰?
星語也對這個冤大頭也表示滿意,師徒兩人心照不宣,至于拓跋家主到底有沒有出賣過李蘆,是不是由于他的出賣導致李蘆妻子遇難?這些問題一點都不重要,如今突然被問起來,一時還真不好作答。不過有一點可以確定,拓跋家主肯定不是什么好鳥,出賣李蘆十有**是他干的。
“這么說就是沒有證據(jù),你們不能在無憑無據(jù)的情況下,擅自處置一個修真世家的家主。”拓跋舞松了口氣。
星語豈容她輕描淡寫的解圍,譏諷道:“嗯,假如不要臉的話,想怎么說都行啊,捉奸在床還有人不肯認帳呢。”
拓跋舞知道和星語理論只是白費力氣。轉(zhuǎn)向王浩說道:“你說家主出賣了李蘆,實際并沒有確鑿的證據(jù),很難叫人心服口服。要不你找來西門藏,雙方當面對質(zhì),將事情搞清楚。”
王浩不為所動,做賊的肯自動承認嗎?他們本來就是蛇鼠一窩,說不定早就串通好了,問也是白問!西門藏一定要找,不過是在掛掉拓跋家主以后,要想從老狐貍口中問出點什么。就絕對不能給他們互通信息的機會。
“嘩啦啦~”冰塊瀉地的脆響,敲擊在每個人的心坎,眼睛,手臂,腳趾。無數(shù)的碎片堆砌在一起,饒是在場的人都不是泛泛之輩,見到這樣的死法,仍然心有余悸。
這就是王浩做出的決定,無論今后和小舞如何,王浩都不會再遷就她,為她的家族做任何妥協(xié)。
在別人的地盤上擊殺別人家主,這還得了,幾名不知死活的弟子聽見響動沖進來。發(fā)現(xiàn)家主被人掛了,當即擺出一副咬人的架勢。
星語滿臉唯恐天下不亂的神情,纖纖玉指拈出一枚玄白的棋子,“要拼到一兵一卒了啦!信不信我彈個響指,就能搗了你們的龍脈。”
熟悉她的人都知道,這絕不是危言聳聽,保護一條龍脈或許很難,破壞確實輕而易舉,何況為拓跋家解圍的時候。星語還改動過龍脈的陣法,此刻,拓跋家賴以世世代代守護和依賴的龍脈就握在她的手心里。
她的囂張將拓跋舞氣得說不出話來,可是有什么辦法呢?
“都給我住手。”瀾姐終于站出來。
拓跋家無恥的行徑,星語的心機,王浩的無奈,還有小舞的失誤,她都一一看在眼里。不說話,不是失去了主張。而是時機未到。畢竟,如今的拓跋世家不是由她做主,除非事情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她才能站出來力挽狂瀾。
“的確是家主出賣朋友,當時我也在場,這一點我能夠證明。”瀾姐將發(fā)生的一切娓娓道來,西門藏原本就沒有對付拓跋家的意思,唯一的目的是煉丹術。
李蘆為拓跋世家效力的時候,現(xiàn)任家主還在閉關,兩人沒有什么交情,家主當然不可能為了一個不相識的外人樹敵,說的難聽點,拓跋世家是什么樣的地位?有幸搭上西門家的關系,巴結還來不及呢?
李蘆理所當然的成了犧牲品,當時瀾姐不是沒有阻止過,春風得意的拓跋家主豈能聽進女人的意見,結果,事情發(fā)展到今天的地步。
拓跋家主并非不知道星語和李蘆的關系,抱有僥幸心理的他,仍然出賣了李蘆,他害怕星語背后的陳玄,但是愿意冒這個險,和西門世家結下親如兄弟的關系,同時他也相信西門藏能處理的很好,絕對不會禍及拓跋家。
即使有朝一日真相大白,拓跋家也早就過了河,星語再蠻橫也要聽師傅的,他的師傅不就是胖子嗎?有拓跋舞做擋箭牌,還有什么可怕?
不過他犯了個最低級的錯誤,星語并不完全聽師傅的,王浩也不會為拓跋舞放棄原則。
瀾姐作為旁觀者,目睹了所有的事,雖然無力阻止悲劇發(fā)生,但是也早就有了應對之策,假如王浩出手稍微晚一點,哪怕是稍微遲疑片刻,拓跋家主肯定會死在瀾姐的手上。
擊殺家主難免必會落下話柄,但是為了女兒畢生幸福,所有母親都愿意那么做,可是瞬間的遲疑已經(jīng)無可挽回。
“對不起,我沒能阻止家主,請你原諒。”瀾姐明智的將李蘆作為突破口,前來的三人中,王浩已經(jīng)做出了選擇,星語則是唯恐天下不亂,剩下的就只有李蘆了。盡管她在話里什么也沒有說,但是所有的人都知道,她并非沒有出力阻止,而是人微言輕,勸過但是沒有用,修真世家的家主代表至高的權力。
李蘆沒有太多花花腸子,一心只想救回愛妻,如今滅掉了家主,已經(jīng)是他不愿意看見的,當下表示不再追究。
『加入書簽,方便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