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六章 傷情(3/4)
哪怕你和朝夕相對,見過一千遍,一萬遍,哪怕是攜手廝守了一生。再次見面還是感覺驚艷。小舞就是這樣的女人,盡管已經成為人婦,卻看不出絲毫不同,她還是當初地拓跋舞。如果一定要找出些不同,只能說,她比以前更加出色了。青城壽宴的時候,她還只是陪伴在兄長身邊,充其量就是個美麗的花瓶,而現在,小舞已經能獨擋一面,兄長卻成了她的陪襯。在眾多修真者的關注下。仍能氣定神閑,孤傲有所收斂,不再讓人覺得難以接近,卻又不敢輕易的接近。
假如有人以為和她發生過那種關系,就能徹底占有她,就能讓冰山消融,讓冰山美人變成千依百順的小媳婦,那就是大錯特錯了,簡直是癡心妄想。
望著小舞,王浩突然間有了一絲明悟,也是自己從前的想法錯了,何必要去占有她,改變她?胖子有什么權力要她褪去光芒,放棄家族來迎合自己?而胖子也沒有必要勉強自己去迎合她,一切隨緣去。
“我們云敬酒。”姚力拉住胖子就行為表現人群里擠,感覺有點迫不及待,機會不是隨手都有的。
出于對小舞地了解,王浩出言提醒道:“別關鍵,她肯定會讓所有人敬酒。”胖子也是在拖延時間,他在等李子東的出現,到時候正好抓個現形。現在喊抓賊只能打草驚蛇,他們會停止行動,有什么語氣說他們圖謀不軌?捉奸捉雙,抓賊拿贓,要想讓所有的人心服,就必須當眾拆穿他們。
公孫蕓也不得不承認胖子的判斷。“放心,拓跋世家發起聚會,無非是要提高聲望,結識同道中人,不會草草離去的。”
“這個我也知道,不過現在去是結識,敬酒,等會兒去就成灌酒了。”姚力說的也有道理,那么多人都要敬酒,前面幾個還能留下印象,到后面見到酒都想吐,還有心思管敬酒的是誰?無奈胖子和公孫蕓各懷鬼胎,都是拖延時間,哪會顧及他地感受?
一直等到李子東出現,兩人才不約而同的行動,齊心協力,沒費多少力氣就擠進人群。
“拓跋小姐,一睹你的芳顏萬分榮幸,請允許我斗膽敬你一杯。”李子東拖著條獨臂,臉上掛著猥瑣的笑。
托盤上一共有兩個酒杯,被他推選拿起來一杯,不用問,另外地一杯肯定有問題。
王浩望向對面。
要說蘇老頭的氣質真是沒得說,氣宇不凡,目光有神,如同獵鷹般犀利。銀發一思不亂的背向腦后,閃爍著和年齡不符的光華,連皺紋都如同刀削斧刻,充滿著堅毅地感覺。腰背筆直,言談幽默,宛如中世界的貴州,在修真者中鶴立雞群。此刻,他正在和一個女人交談,迎上王浩的目光,優雅的點了點頭,示意一切搞定了,動作灑脫卻有禮,在女孩看來,他就是老朋友打個招呼。
拓跋舞沒有拿起酒杯,卻詢問道:“還沒有請教閣下的大名呢?”
居然讓佳人主動問起姓名,李子東不由受寵若驚,連忙說道:“在下李子東。認識拓跋小姐非常榮幸。”榮幸個屁,向別人敬酒連起碼的介紹都沒有,整個就是個痞子。
“李子東,幸會。”冰冷的語氣說明小舞并不榮幸,李家在修真家族中勢力雖然不小,李子東更是出了名的惡少。要不是顧忌家族地利益,她肯定會調頭就走,酒是一定不會喝的了。
千算萬算。為什么就沒算到李子東的名聲,由他敬酒,心高氣傲的拓跋舞當然不肯接受。公孫蕓暗罵自己的疏忽,要是別人喝了那杯酒,可就大事不妙了,非但陰不到拓拔舞,計劃也會敗露。
公孫蕓三兩步沖到近前,出手奪過李子東酒杯。“你也配向拓跋小姐敬酒嗎?拓跋小姐,在下孫云敬你一杯。”拓跋舞不愿接受李子東敬酒。但是也不愿意得罪了李家,此刻左右為難,有人幫忙解圍一定會接受。公孫蕓自負萬元一失,卻不料仍然百密一疏,她千不該,萬不該,不該將胖子留在旁邊。
女扮男裝這種事蒙騙男人容易,要騙過女人可就難了。當初星語改扮男裝的時候,就是第一時間被小醫仙看穿,而胖子和蘇老頭卻后知后覺。拓跋舞慧眼如炬,焉能看不出公孫蕓是女扮男裝。和自己說話的時候不緊緊摟住王浩,女人的直覺告訴小舞,兩人的關系非比尋常。
“你是江南孫家的弟子?”拓跋舞不動聲色的問道。
“不是,我地家族默默無聞。讓拓跋小姐見笑了。”公孫蕓連忙否認。江南孫家是大家族,此刻我半是有人在場,被拆穿可就難看了,至少會落個騙子的名聲。
“有什么好見笑的?家族是家族,修煉在個人,這位是你的朋友嗎?”拓跋舞望向胖子問道。
公孫蕓想起還挾持著胖子,哪有這樣向人家敬酒的?深怕拓跋舞起疑,解釋道:“他是我的兄長。這次通輯盛會就是他帶我來的。”
“哦,據我所知,他沒有兄弟姐妹,而且也不是她孫,我說的對嗎?”拓跋舞在笑,只有三人能聽懂她的苦澀,胖子,瀾姐,還有拓跋野。小舞不是輕易付出感情的人,她選擇了胖子,而胖子卻背叛了她。不是嗎?既然他們沒有不可告人的曖昧,為什么要編造謊言?為什么要謊稱是兄妹?
“你們認識?”公孫蕓有些尷尬,有些慌亂,卻沒有亂掉陣腳。
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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