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太子妃她...投湖自盡了(1/2)
一向處事果斷的司靖玄竟然在一扇再普通不過的木門前踟躕不前,他理不清自己現(xiàn)在是個什么心情。
說心疼?似乎沒到那個地步。說同情?踏進(jìn)太子府的決定不是青泠縈自己的選擇嗎?
那是一種酸酸澀澀的感覺,是司靖玄從來不曾體會過得感覺。
終于的終于,那只手還是再度推開了眼前的木門。
“哎喲,小嫂嫂,我都跑老遠(yuǎn)了才發(fā)現(xiàn)我衣服都沒換了,這樣去見皇兄,肯定會被訓(xùn)的。”
司靖玄小跑的從門外跑到了床邊,青泠縈完全沒想到他會去而復(fù)返,在聽到聲音的時候已經(jīng)從床上直起了身子看向來人的方向,慌亂地擦著眼淚。
“呀!我也忘記這件事了,那可怎么辦?你的衣服估計還沒干透呢,這可怎么穿?”
青泠縈正要從床下下來去幫司靖玄拿衣服,司靖玄突然一把按住了青泠縈的肩膀,居高臨下地看著她,突然就慌了:
“小嫂嫂,你怎么哭了?是撞到哪里了嗎?哪里痛痛,快給我看看,我給你呼呼。”
青泠縈有些意外:“這小傻子竟然聽出我哭了?”
“小嫂嫂,不哭不哭,我告訴你哦,你要是再哭的話,就不止聲音啞了,到時候嗓子和眼睛也會很疼哦,我母后薨的時候,我就因為哭得太厲害,后面好幾天疼疼呢。”
青泠縈瞬間明白了這小傻子怎么會這么篤定自己哭了,一時之間都不知道是該不是安慰他。
司靖玄卻不需要青泠縈的任何回答,他牽起青泠縈那只柔若無骨的手,放在了自己的唇邊。
“小嫂嫂不哭,我給你呼呼,呼呼痛痛就飛走了喲。”
司靖玄一邊呼著氣,一邊嘴里不停地念叨著同一句話,安靜的臥房里,只有他清澈的聲音和不疾不徐的呼氣聲。
那比體溫更加炙熱的溫度,從青泠縈的手背一路蔓延到了心底,剛才心中的孤單無助連同著突然崩潰的情緒,就在這樣的撫慰下被漸漸驅(qū)散。
青泠縈突然覺得自己來到這里,雖說是被上帝關(guān)上了一扇門,但是,上帝卻真的另外為她打開了一扇窗。
而司靖玄就是那扇窗,讓她可以看到這個世界的善良的光輝。
“小玄玄,你真是小嫂嫂的小太陽。”
青泠縈心中一動,就著對方握著自己的手一個用力,伸手環(huán)住了司靖玄的腰身。
青泠縈貼在司靖玄的身前,聲音雖然依然沙啞,但是卻已經(jīng)恢復(fù)了活力。
“小嫂嫂不痛了,謝謝小玄。”
剛才抱青泠縈若是意外,現(xiàn)在青泠縈抱他卻是意外中的意外,而這意外中的意外讓他瞬間僵硬了身體。
“!!!”
“......”
青泠縈自然感覺到了他的反應(yīng),輕輕推開對方的腰身仰起頭來再看向司靖玄的時候,一臉的壞笑。
“嘻嘻,小傻子你不會又害羞了吧?”
“咳咳.....”
司靖玄別過目光,吞吞吐吐道:
“才,才沒有,我...我...我只是,除了母后之外,都...都沒和其他人這么親近過,我不習(xí)慣嘛。”
得,又是母后,又是那早逝的皇后娘娘,青泠縈對于連續(xù)戳了對方兩次痛處表示深深的自責(zé),連忙將話題轉(zhuǎn)移。
“哎呀,你衣服還沒干,怎么去傳旨啊,這都這么晚了,再耽誤時間去的話,司靖炎他不會都睡了吧?”
青泠縈竟然直呼了司靖炎的名字,而且還是毫無感情地直呼?!
這樣的語氣不帶一點愛,也不帶一點恨,倒是像是面對著的是一個陌生人一般。
司靖玄掩去心中的訝異,回答道:
“我其實很早就來了,但是管家告訴我說皇兄今夜要迎新人進(jìn)府,讓我等等,所以我才到處閑逛遇到你的。”
司靖玄一邊說著這話,一邊悄悄觀察著青泠縈的反應(yīng),而對方的反應(yīng)確實毫無反應(yīng)。
“那你現(xiàn)在怎么辦?都這么晚了,你衣服也沒干,他人也不一定有時間,你怎么傳旨?”
“那也沒辦法,旨還是得傳啊。明晚就是宮宴了,父皇說了一定要讓我把圣旨交到皇兄手中的。”
司靖玄愁了,可是青泠縈一聽,卻喜了:“明晚?宮宴?我怎么能錯過這么好的機(jī)會!”
青泠縈壓住心中的激動,一本正經(jīng)地說道:
“小玄,你聽我說,今晚你皇兄肯定沒時間,你就不要去打擾他了,等明天再傳旨吧,就一晚上而已,沒關(guān)系的。”
“可是,父皇那邊還等著......”
“別想你父皇了,你父皇現(xiàn)在肯定也就寢了,反正你衣服也沒干,來,今晚就在小嫂嫂這睡,這旨啊,明日再傳。”
“啊?睡...睡這?”
青泠縈才不理會他什么反應(yīng),將人一把拉上了床,八爪魚似的將人牢牢纏住。
“小嫂嫂,這.....”
“閉嘴,睡覺!”
“......”
司靖玄發(fā)現(xiàn)自己這一晚上就幾乎沒猜中過青泠縈的心思。
而原本還僵硬不已的身體,在身邊之人逐漸平緩的呼吸下,也跟著放松了下來,一向警惕心極強(qiáng)的司靖玄,竟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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