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銀海飛刀(2)(1/2)
令狐杰接過那把銀海飛刀后,就非常好奇的在看它,然后回過頭來疑惑地問魚甜甜:隊長,這飛刀的顏色真奇怪,怎么跟我們用的不一樣,不會是刷上去的吧?
魚甜甜瞪了一眼令狐杰,沒好氣的道:梅隊長讓你干嗎,你就干嗎,哪那么多廢話。
看著自己手中熟悉的‘銀海飛刀’,令狐杰心中不禁暗暗一笑。還在他很小的時候,就拿著這種飛刀在自家的院子里練習著。不過小時候練的飛刀可沒這么大也沒這么重,刀柄的顏色也沒有這么深。在他童年時期的苦練當中,讓他印象最深的就是那深綠色的刀柄和寒光閃閃的刀仞。這也是那天他和魚甜甜比試飛刀并不習慣于魚甜甜給他的普通飛刀,所以那天的比試會產生誤差的原因。普通飛刀已經不能適應他了,他還清楚的記得,她的老爹是如何讓他練飛刀的,在逛風暴雨的日子里,在烈日炎炎的盛夏,在冷風凜冽的寒冬……總之,那段日子是他刻骨銘心,終身難忘的。而所有這一切的根源就是因為他先天筋脈閉塞,不能成為指環師。用令狐老帥的話來說就是:你就算是塊廢鐵,也是我令狐家的廢鐵,你什么時候能成鋼,我就把你煉到什么時候。正是在這種高壓家規下,使令狐杰很早就萌生了離家闖蕩一番的念頭。
銀海飛刀的重量幾乎是普通飛刀的三倍,準確度也提高好多,令狐杰拿在手上掂了掂重量,感覺比他小時候拿的飛刀重多了,更別說普通飛刀能與之比了。拿起飛刀朝著梅清問道:梅隊長,這種飛刀這么重,是用什么材質做的呀?
梅清嘿嘿一聲,冷笑道:什么材質?沒本事用它就直接認輸吧,就憑你也想甩好我的銀海飛刀。黃毛小子,自不量力。你給我使好來,若有什么損失,你可賠不起。
噢令狐杰一臉純樸而憨厚的樣子,對梅清的冷嘲熱諷似乎一點也不在意。
一邊答應著,右手一邊握著刀柄緩緩抬起,左手與之呈t型,右眼微閉,左眼透過t型手勢,死盯著前方目標。雖然姿勢悠美,但那柄飛刀的重量讓令狐杰頓時覺得很不自然,表情顯示那飛刀帶給他的壓力非常大。梅清也懶得再看一眼,扭頭向站在身邊的魚甜甜說道:隊長,看到了吧,這小子連舉我的刀都這么吃力,別說給您當護衛了。
還沒等魚甜甜開口應答,站在另一邊的響炮搶先說了話:魚隊長,林小狐剛加入咱們飛刀隊不久,他能使用普通飛刀就算不錯了,這銀海飛刀就算在坐的各位,沒有一定的功力的人也會使不好的。
梅清狠狠瞪了他一眼,眼神中一股寒意悄然流露出來。但卻是絲毫沒有理會響炮,就當他不存在一般,眼睛轉而繼續盯著魚甜甜,等待著她的回答。
魚甜甜此時兩眼直盯著令狐杰,心里只有一個念頭,揍這小子一頓,這還沒開始呢,就給她丟人現眼。雖然此時她還不知道令狐杰連力戒的力量都使用了,但以他生命環誕生后身體的增幅狀況來判斷,別說是一手夾一把銀海飛刀,就算夾三把也不在話下。他那左手的力戒增幅的可都是力量,可偏偏這個好虛偽的家伙,裝得跟真的似的,看著他那紅漲著的臉,有力使不出的樣子,魚甜甜那嬌嫩白潔的小臉蛋早已被氣得青一塊紫一塊的了。
梅隊長,我看他還沒有放棄,不仿讓他試試看。邊說著邊向后退了兩步,靠著軍帳門口還沒有走進去,只是那眼光瞪向令狐杰的程度似乎更‘兇狠’了。
正當令狐杰露出狡詐的微笑時,忽然覺得耳朵根嗡嗡地響起一陣聲音:林小狐,你再跟我演戲,小心我打得你生活不能自理,半身不遂。
魚甜甜原本以為通過傳聲威脅,這小子就會老老實實的。可哪里知道,她剛說完這句話,令狐杰握刀的右手竟然落了下來。同時,甩著手腕,一幅干了重活勞累的樣子。
梅清鼻子哼了一下,輕篾地說道:看到了吧,隊長,他自己要打退堂鼓,可別怪我。你還是收回成命,他勝任不了護衛一職的。
誰說我不會飛的,剛才我只是活動活動關節而已。不信讓我再來一次,看好了!令狐杰微微喘著氣說話,其實他心里也不是很自信,畢竟對于這種飛刀,他還是第一次用。一層細細的冷汗甚至從他額頭上冒了出來。
梅清雙手叉著腰,朝前邁了幾步,哈哈大笑道:再來一次?你就是再來一百次也沒用。你以為銀海飛刀是你這種低等普通人隨隨便便能用的。
低等普通人怎么了?低等人照樣能使,而且能使得很好,老虎不發威,當我是病貓。我跟你打賭,要是我飛不到那樹枝,我就一刀橫死在這里。
這次響炮似乎也看出了些端倪,并沒有作聲,雖然他和令狐杰的接觸沒有魚甜甜那么多,但他也看得出來令狐杰這小子壞著呢。而且早上在他的軍帳中,他也親身試過了令狐杰的能力可不一般。銀海飛刀這種武器他使起來還是綽綽有余的。
只聽梅清道:那你就趕快再射,磨蹭什么,我到要看看你怎么用刀橫死在這里。在他看來死個新兵蛋子如同草薦一般。
令狐杰右手抬起飛刀,左手上好姿勢就要朝目標飛去??蛇@家伙似乎又想起了什么,突然停了下來,扭頭看向梅清:梅隊長,既然是打賭,雙方總要有平等的賭注吧,要是我成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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