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2.片段四,此卷終(1/4)
?清早,許少正在向寶貝媳婦兒索歡,自家搗蛋的女兒悄悄進了房門。
“爹地,媽咪呢?”小女孩兒的眼珠子滴溜溜地轉著,大眼睛直勾勾地看著床上半裸的某男以及那高聳起來的被子。
“媽咪在睡覺,諾諾乖,自己出去玩兒。”許少把被子下沒穿衣服的媳婦兒唔得嚴嚴實實的,即使是女兒,也不許看。
“可是,外面有客人要找媽咪。”小女孩兒沒動,小臉兒上盡是為難。
“男的還是女的?”
“是媽咪在國外認識的叔叔,他對媽咪和我可好了。”小女孩兒明顯對那所謂的客人非常喜歡。
“什么?不見!”一聽說是男人,這還了得,許少一下子就炸毛了。
不見,堅決不見!
昨晚是自家媳婦兒生了兒子之后第一次親熱,兩人從最開始的熱身,到最后的各種姿勢,站著,坐臥,半躺…從浴缸到沙發,再到床…對于許小爺來說,一碰見那溫軟的嬌軀就一念成佛,一念成魔。
要不夠,怎么可能要得夠?柔媚的女人在你懷里,柔,軟,媚,妖…她的眉,她的眼,她的唇,她的腰…這是你的女人,你心心念念,癡癡纏纏也要放不過的女人,更何況,她才剛剛為你生完孩子,身體才恢復到從前。甚至,生完孩子的女人比以前更加令人欲罷不能。
你叫食髓知味的許小爺能就這么饒了自家媳婦兒?
呸!要是一旦開啟了那道**之門,他還能忍得住他就是神!
可惜許小爺不是神,他也不想做神,他只想當個妖孽,一直和自家媳婦兒在被窩兒里纏綿不休的妖孽。
昨晚折騰了大半夜,這蘇淺剛合上眼沒多久,外邊兒又天亮了。
男人在早上正是精力旺盛,如狼似虎的時候,再加上那最原始的生理反應,許小爺的索歡看起來是合情合理的。
“許愿,你咋精力這好咧?”蘇淺被捂在被子里,等諾諾小姑娘咯噔咯噔下樓之后才得以解放出來。她現在可是腰腿都酸痛死了,這男人,他完全是不知道什么叫做節制!
“媳婦兒,小爺已經被餓了小半年了。”
今天是他們家可樂小兒子的百日宴,再加上七個月之后基本沒碰過蘇淺,就算有,偶爾也只是嘗點兒葷腥,沒敢食指大動。這不是禁欲了小半年是什么?他就像剛剛從牢里被放出來的餓狼一般,見著了食物還不想一次吃個飽?就算是那什么jing盡人亡,也算是應了景兒,頂多算個牡丹花嚇死做鬼也風流。
“敢情是委屈了您兒哪?”蘇淺勾了勾唇,這男人,也不擔心被撐死。昨晚最好笑的是剛開始,子彈上膛還沒擺好姿勢就繳械投降了,笑死個人。
“小爺這不是甘之如飴嘛。”
這話一出口,就被蘇淺拋了衛生球。
“瞧瞧,還得瑟上了,蹬鼻子上臉了不是?不甘之如飴你還想咋滴?有本事學那些個男人一樣在外面養小情兒啊?你們不就是流行家里紅旗永不倒,外面彩旗飄飄嗎?”
像他們這樣兒身份的紈绔子弟,在皇城根兒下混大的少爺公子,有幾個不風流的?在這個圈子里,養個小老婆,二奶,三奶,小情兒什么的,也是個不成文的規矩。只要不鬧得家庭不和,家門不幸,大都選擇得過且過。
可許愿能這么干嗎?
自從他追蘇淺開始,多少人盯著咧。你以為皇城六少個個都是吃素的?他們寵了這么多年的妹妹,就真的心甘情愿給你糟蹋了?別說是養一個,就連你許少出去玩兒,逢場作戲,都不成!
蘇淺有潔癖,這是眾所周知的事情。她的潔癖主要表現在對她的所有物上。如果是她的東西,別人碰了一下都不成,她絕對不會再用。即便她有以前再怎么喜歡,只要不干凈了,連看她都懶得看你一眼。這些是有前車之鑒的,許小爺承受不起那個后果。
更何況,他出了對自家媳婦兒之外,也沒那個心思。
許愿在遇到蘇淺之前,女人之于他就是傳染病,能避則避。在遇到蘇淺之后,女人之于他就是絕緣體,絕對不能碰,絕對沒感覺。當然那個叫蘇淺的妞除外!因為,那是他發誓這輩子都要捧到手心里的寶貝。
所以啊,蘇淺這話還真是冤枉許小爺了,你就算現在讓十個一等一的美女一絲不掛在他跟兒前大跳艷舞,他可能看都不會看一眼。即便是看,那也是嫌棄,厭惡的。
在許小爺眼里,沒有愛,女人脫光了衣服,那就是白花花的肉,與豬肉,狗肉什么的,沒有任何區別!
當然,他絕對不會把自己的想法說出去。他們這個圈子里,他這種思想是要被鄙視的,這是奇葩,不合群,不上道兒的表現。雖然,依照他的身份,也沒人敢說什么閑話。
樓下客廳里,諾諾小姑娘歉意地對夜景瀾笑,像個小大人似的。
“諾諾,你是不是忘了景瀾小爹地了?”夜景瀾還是那一副純良的外表,美少年啊,漫畫里走出來的美少年!
誰讓他長了一張看起來精致漂亮的少年臉咧?
這不,諾諾小姑娘下了樓,先是像模像樣地讓傭人阿姨給夜景瀾泡了一杯特貢大紅袍,然后再對著他的臉發了小片刻呆,最后才幽幽地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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