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8重生嫡女復(fù)仇型女主(1/2)
?程雪凝打發(fā)了相府伺候的婢女出去守著,只留了幾個心腹丫鬟伺候著。她拉著白樂樂的手,幽幽地道:“樂樂,這些年,苦了你了。”
白樂樂干笑著,她不是這具身體的本尊,原女主所受的那些委屈,她是一樣沒有受過,辛苦什么的,實在談不上。
白樂樂岔開話題道:“母親,柳姨娘得寵這么多年,你如今如此對她,若是被爹爹知道了,豈不責(zé)怪與你?”
程雪凝挑眉,淡淡地道:“你爹爹不是個糊涂的。”
白樂樂腹誹,白宰相豈是不糊涂?說他糊涂透頂都是夸獎他的,單看他做的那些事情,便知道,白宰相所有的心思全在那柳姨娘母女身上,今日程雪凝給她們兩個沒臉,以柳姨娘的手段,在白宰相面前挑撥幾句,那白宰相鐵定會來找程雪凝的麻煩。
見白樂樂秀美的臉上浮現(xiàn)出的憂愁之色,程雪凝眉梢微挑,道:“樂樂,你莫不是以為,你爹爹會因為這樣的小事兒而找我的麻煩?”
白樂樂點頭,說道:“恕女兒多嘴,柳姨娘很得父親寵愛,母親剛剛過門,與父親的感情并不深厚,若是柳姨娘在父親面前說些什么,那母親該如何自處?”
程雪凝嘴角浮起一絲譏諷,松開白樂樂的手,說道:“樂樂,你這樣想便是錯了。我是你爹爹三媒六娉正經(jīng)娶過門的嫡妻,那柳姨娘不過是個上不得臺面的東西,他豈會為一個微不足道的人物找我麻煩?我是這相府正經(jīng)的主人,莫說今天只是教訓(xùn)她兩句,便是當(dāng)場發(fā)賣了她,你爹爹也不會多說一句。”
程雪凝側(cè)頭看著白樂樂,說道:“樂樂,你也到了議親的年齡,以你的身份地位,必是嫁與富貴人家做嫡妻,有些事,你也應(yīng)該知曉。高門大戶之家,妻妾不分是最讓人瞧不上,嫡妻的身份,是不可撼動的,而妾侍只是給男人的一個玩意兒而已,上不得臺面,男人平常樂意寵著那些妾,有些拎不清地便以為自己能與嫡妻叫板,殊不知男人最是薄情,絕不會為了一個玩意兒,而與嫡妻過不去的。”
見白樂樂似不信,程雪凝接著道:“姐姐為人寬和,從不會為難相府這些妾侍,因此這些妾侍的規(guī)矩便有些怠慢,姐姐去世后,單看柳姨娘今日的行為,便知道她是起了不該有的心思,若不敲打幾番,來日必是禍患。”
白樂樂深以為然,只是想到白宰相那個不著調(diào)的性子,一張小臉又垮了下來,一般的男人不會干出那寵妾滅妻的事兒,但是這白宰相就不大好說了。
“那個白幽然呢?”白樂樂想起那個被趕去佛堂的白幽然,身為逆襲女配,她的幸運值該不會這么低,就怕她有什么后手。
程雪凝端著茶杯,一雙素手瑩白如玉,竟比那白瓷的茶杯都要晶瑩幾分,她不甚在意地道:“有些事情,不是你會做幾首詩,會跳幾支舞就可以改變的,她的身份擺在那里,怎么也翻不出什么風(fēng)浪。”
程雪凝的想法并沒有什么錯,一個小小的庶女,未來全捏在嫡母的手中,得罪了嫡母,白幽然便是在自毀前程。只是任憑程雪凝如何聰明,也猜測不到,白幽然不可以常理而度之。
有些事情,白樂樂也不好與程雪凝多說什么,她暗自想著程雪凝對她極好,怎么著也不能讓她落得那樣悲慘的下場。
又與程雪凝說了會兒子話,白樂樂從寬大的衣袖里取出一個一寸高的青玉瓶子,她將那瓶子放到程雪凝手中,低聲在她耳邊說了些什么,饒是程雪凝性子潑辣,臉上也浮起了淡淡紅暈。
“你這丫頭。”程雪凝嗔道,伸出食指點了點白樂樂光潔的額頭。
白樂樂笑著,辭了程雪凝,朝飲綠軒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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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雪凝斂眸看著手中的之物,她唇畔勾起一抹淺淺的笑意,這個丫頭是個有心。又想起白樂樂伏在她耳邊說的話,程雪凝俏臉一紅,不敢再看,匆匆將那瓶子收進了腰間佩戴的錦囊之中。
她說,這瓶中之水是得一個云游的高人所贈,她與白宰相一起服下,保證一舉得男。
程雪凝的臉越發(fā)的紅了,旁邊伺候的嬤嬤擔(dān)憂地道:“夫人,您不舒服么?要不要請大夫來?”
“不用。”程雪凝臉上的紅暈淡了下去,恢復(fù)了一貫的平靜之色:“張嬤嬤,樂樂也到了出嫁的年齡,你去尋兩個信得過的教養(yǎng)嬤嬤。“
“是,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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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波院。
柳姨娘一進門,一腔怒火便再也忍不住,她伸手將擱架上的白玉花瓶舉了起來,便要往地上扔去,一只有力的手臂握住了她的胳膊,柳姨娘轉(zhuǎn)頭,雙眸通紅,仿佛要生吞了劉嬤嬤一般。
“你這個老刁奴,你想做什么?”
劉嬤嬤不為所動,淡淡地道:“夫人交代奴婢教導(dǎo)柳姨娘為妾守則,奴婢不敢不從。這白玉花瓶,奴婢看著少說也值數(shù)十兩銀子,奴婢是為柳姨娘你好,畢竟你一個月的月銀只有十兩,這火氣撒下去,你這一年的月銀便別想要了。”
柳姨娘恨得咬牙罵道:“老刁奴,我不差這點兒銀子,這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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