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三十章 首戰用我(1/2)
華夏軍小帳。跋鋒寒、陰顯鶴、裴仁基、張鎮周等人圍坐。
“裴帥張帥,你們兩位如何看?”陰顯鶴指著地圖上的風陵渡及周邊道:“李唐軍打算強渡,如果我們不息一切代價強御的話,那么只會拼盡所有的元氣。而且,拖得太久,也容易讓他們無法發揮的騎兵分開向丹鳳,西峽,遠襲南陽?!?
“此戰圣王曾多次與諸位將帥議及,并非御守風陵渡口,而是拉長敵方補給線,把十數萬大軍拖在整一條戰線之上。只要我們在風陵渡和洛陽之間守得越久,那么李唐軍就越是消耗,他們絕對不可能在水軍的截擊下順利獲得補給?!迸崛驶颤c了點地圖的顯示道:“我們在風陵渡口抵御數天,如果對手強破,那么利用壕溝,在西王、東王兩村截擊,最后分別在古縣、新勝、岸堤第二次截擊。另一支軍隊的戰線于華望、前北、溝西、高崖和蘭厚等地多次擾襲,還有這里,三十里鋪,是我們前軍攔截的最后一站?!?
“現在問題是用哪一支部隊打好這第一仗……”張鎮周沉吟片刻道:“李唐鋪橋進展快速,明天將有一戰。這場首戰,乃是死戰?!?
“明天我和顯鶴親自帶洛陽近衛軍進行首戰,裴帥的虎牢軍與張帥偃師軍多為騎兵,在河渡口施展,低效無功,所以首戰還是讓給我們吧!有水軍相輔,我們會讓尉遲敬德那個家伙頭疼的!”跋鋒寒話還末完,帳外揭簾進來幾人,給給大笑道:“裴帥張帥,狼侯虎侯,打劫!”
“首戰,當然是用我們手下那些爛人了!”曹應龍帶著三圣使,后面還有周老嘆和周老方。
“鳳后同意了?”裴仁基驚喜地問道。
“商帥親自去請求的,后來小公主派船把那些家伙日夜兼程地運來了,比我們陸路來還快呢!”周老嘆向諸人拱拱手,大笑道:“鳳后不同意的,主要是傷殘軍人再上戰場,但是他們偏偏固執得要命,就差沒有跪地請愿了。我們手下那幫罪犯驃悍,而且死不足惜,正好用于首戰!”
“本來軍中不得喝酒……”裴仁基拍案道:“本帥準了,讓他們明天在上陣之前,每人一碗送別酒!”
第二天,清晨。
天空陰云密布,低矮及頂的云層讓人的心都郁壓得喘不過氣來。
僅一夜之間,巨大的浮橋便架搭起來。
李唐軍非常聰明地架了一座不足讓大軍通過但能攔拒華夏軍戰船的副浮橋,他們把副橋與主橋隔開數十丈左右,以免讓華夏水軍的戰船直接迫近主橋來襲殺。隔著數十丈雖然還逃不過火矢襲擊,但是總要比讓戰船的火焰直接燙燒的好。
數千工兵背著浮橋的木扳,撐著木筏,在早飯之后,配合著李唐雄師準備把最后的十丈河面填補,形成連接兩方河面的浮橋。
華夏軍的水軍一只只戰船隔河而射,輪流襲擊。
岸上,弓箭手也在壕溝上發箭如雨,波如潮水。
李唐方面架起牛皮巨盾防御,可達志與秦武通、梁實、宇文寶等大將也在前方,準備搶先登陸,阻擊華夏軍的攔阻,天策府三杰羅士信、史萬寶、劉德威在中段穩定軍心,王君廓、馮立本、李君羨在后押陣,四萬多跟隨李世民的常勝雄師,是這次首戰的主力,羽林軍與長林軍輔攻。
盡管有巨盾形成盾墻,但是還是不時有李唐的士兵中流矢慘叫,甚者倒入水中,化成一灘血污。
水軍之中的駑槍最具威力,常常連盾帶人一并射穿,幾乎中者必死。
幸好河道狹窄,所能同時攻擊的戰船僅為兩艘,一旦消耗完駑槍箭矢,得回撤后方,讓同伴接替。水軍威力雖盛,但是卻不足威脅李唐軍強渡的決心。零星的攻擊,在大軍長龍上濺起的血花,幾乎可以忽略不計。
岸上華夏軍大營。
“渣滓們,來到這里,你們應該明白是什么事!”曹應龍端著一碗酒,震天大喝道:“你們都是世間的渣滓,垃圾,人人看見你們,都恨不得活生生咬下一口肉來!你們以前的所作所為,與禽獸無疑,甚至連禽獸都不如!你們不配為人,不配活在這個世上!老子想不到你們有什么好處,能讓人覺得你們,比一條狗更強!”
“……”三四千華夏軍的犯人站在他的面前,同樣端著一碗酒,人人的眼神就像狼一般。
“現在,你們的機會來了!”曹應龍大吼道:“老子和一大幫兄弟,去求鳳后,求她開恩,給予你們這些渣滓一次機會,讓你們能夠重新做人!現有華夏赦令、軍令;凡華夏死囚、重犯,若參戰而死,一律洗清生前污點罪名,追入華夏軍,追名特殊烈士!”
“……”所有的犯人一聽,眼神不變,可是端著碗的手,卻情不自禁有些顫抖。
“老子不管你們以前是什么樣的狗屎垃圾,在這一碗酒之后,你們變是特殊烈士了!”曹應龍赤著雙目厲聲喝道:“不要想著活命,你們活著就是恥辱!統統死吧,死在敵人的刀劍下,那才是你們的正路!干了這一碗酒,下輩子再做個堂堂正正的人吧!”
“干!”犯人們舉起碗,瘋狂地一飲而盡,再把碗狠狠地砸碎在地上。
華夏軍的工兵沖上去,在他們每個人的左臂上,綁了一根紅絲帶,又拿著一根根的銅牌小鏈,按照他們囚衣上的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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