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八十七章 教你泡妞(1/2)
徐子陵回頭一看,竟然是河南狂士鄭石如。
心中不由一陣古怪,這個鄭石如找自己何事?如果說是徐子陵,他上來找回面子倒也罷了,可是他現在的身份是‘揚州八怪’幫的鄭板橋啊!徐子陵真是一百個想不明白。
“這們兄臺何事相喚?”徐子陵微拱手道:“本人似乎與兄臺并不相識?不知有何見教?”
“都是自家同完勝同族的兄弟,本人也姓鄭,人稱‘河南狂士’。“鄭石如卻不顧徐子陵錯愕,親熱挽起他的手臂,不理徐子陵的反應,卻以一副熟人或者老朋友語調,邊行邊道:“鄭兄為何現在才到,若早知,今早我便派人在城門接你。”
一看徐子陵還一頭霧水不知天的樣子,鄭石如一拍自己的腦門,笑道:“石如是受大江鄭大當家的囑托來接應你的,板橋兄不必過慮。”
“原來是如此。”徐子陵失笑道:“真是嚇一大跳。哎,我動身時鄭姐尚仍留在歷陽,她什么時候讓石如兄你接應我的?為何石如兄反倒來得比小弟還快?”
“板橋史走的是陸路,自然會慢些。”鄭石如放開他的手,笑道:“石如和鄭大當家一起由水路進川,鄭大當家深怕板橋在成都不熟,幫請石如來接。若不是有鄭大當家的妙手素繪,石如還認不得板橋兄呢!板橋兄這邊請,鄭大當家此時正在獨尊解作客呢!”
“狂尊堡先不去了。”徐子陵淡淡一笑,道:“小弟想先找一下胖子安隆,石如兄可是知路?”
“這個怎會不知?”鄭石如哈哈大笑,道:“若連安隆之名也不知道,那豈敢來接板橋兄你?”
“騎馬不是比行船快嗎?”徐子陵故作奇怪道:“板橋身在揚州。久慣坐船,但卻不入川竟是坐船更加快捷呢!而且,一路上應該有不少勢力攔阻才對。”
“有鄭大當家的大江聯大船在,哪個勢力不賣幾分面子?”鄭石如拍拍徐子陵的肩膀,笑道:“板橋兄有所不知,坐船本來比騎馬慢,但川路十八盤,其實路程更遠。而且船程日以繼夜,不同騎馬久疲。所以說從水路來,既省腳力時間,又可飽覽三峽美景。瞿塘峽雄偉險峻。巫峽幽深秀麗,西陵峽灘多水急,各有特色,石出疑無路。云開別有天,堪稱大江之最。”
鄭石如雖然有之前讓徐子陵弄了一個大跟斗,但肚子里倒也有幾分真才實學,并非一無是處之人。他說話鏗鏘有力,扼要且有渲染力,配合他一股從骨子里透出來任意而行的狂傲之氣,讓人感到他的肆意之余又難有惡感。
徐子陵雖在之前噴了他一而屁。但現在他是鄭淑明派來的,自然不會惡言相向。
而且有了這一個鄭石如,無論日后去見解暉,還是現在去見安隆,都會有更好地掩飾,實在是鄭淑明她一個苦心又巧妙的安排。
鄭石如不知從哪里掏出個酒壺,先大灌兩口,才塞進徐子陵手中。
徐子陵聞得酒香四溢,也不客氣。遂狠狠大喝了一口,把酒壺遞回給鄭石如時,香濃火辣的烈酒透喉直沖腸臟。禁不住贊道:“好酒!”
鄭石如舉壺再喝一口,狂氣大發。搭上徐子陵肩頭,唱道:“深夜歸來長酩酊,扶入流蘇猶未醒,醺釀酒氣麝蘭和。驚睡覺,笑呵呵。長道人生能幾何?”
唱完又痛飲一口,又遞徐子陵,頗有以酒會友的感覺。
“對酒當歌,人生幾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徐子陵豈能讓這個‘河南狂士’鄭石如看不起,旋即再吟頌一首:“得既高歌失既休,多愁多恨亦悠悠;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來明日愁。”因為師妃喧的黯然離去,徐子陵心中多少也有一絲不快,干脆發泄出來,一下子讓鄭石如有腳趾頭踢到了大石頭的感覺。
鄭石如想不到這一個鄭板橋如此有才,不但出口成章,而且還隱隱有一種置身事中卻超然物外的瀟灑。
“好一句今朝有酒今朝醉!”鄭石如一聽既動容不止,又問道:“板橋兄才卓驚人,可否再來一首,以助酒興?”
“這還不容易!”徐子陵覺得胸中微有酒意上涌,不知真是酒意,還是情意,心中一熱,大喝道:“蘭陵美酒郁金香,玉碗盛來琥珀光;但使主人能醉容,不知何處是他鄉。石如兄,你可以暢飲了!”
對于這類亂來知酒性,一醉解千愁,亂離年代的頹廢歌詞,徐子陵本來在平時不會太在意,可是在此時卻份外聽得入耳,鄭石如之前地歌聲隱約透出一種蒼涼悲壯的味兒,引發了徐子陵的心緒和好勝心,不過自吟詠之后,又有一種斗氣完的失笑,不由對這一個‘河南狂士’鄭石如減去三分地惡感。
“板橋兄大才,石如自嘆不如也!”鄭石如大笑,豪情慷慨的道:“不知如何,我一見板橋兄便覺是投緣,如果不是有事,真愿與兄臺來一個不醉無歸。板橋兄,如果安隆處的俗事了結,不如讓我們兩個登上川蜀那最有名的,與關中長安上林苑齊名地散花樓,居高望遠,在美人陪伴下,共吟***,如何?”
“散花樓?”徐子陵哈哈大笑,道:“聽說過,不過不忙去。小弟在鄭姐面前,總是一本正經的形象,石如兄別在她面前提起散花樓,省得她揪我的這個小弟的耳朵。”
“這個自然。”鄭石如一聽,也哈哈大笑,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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