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七章 吮陽魔功(1/2)
降臨,可是城頭的戰斗在持續。
那鮮血在黑暗中揮灑,在昏暗的火光下緩緩積聚起來,匯成一條條扭曲如蚓的血流。上面印有無數人匆忙的腳印,也有不少斷肢殘臂,可是它他能通過重重的阻隔,就是橫倒在地的尸首也不能擋住它們的去路,它們越來越是壯大,最后甚至能把死人和刀劍都全浸泡在血污里……
城墻染得一片黑紅,好些崩塌的地方匯有長長的血灘,自那里向下延伸,把一大片的城墻染透之后,還把下面那護城河染得一片暗紅。
在**夜色*(禁書請刪除)*(禁書請刪除)看上去,那些浸泡著死人尸骸的護城河更像惡心的血池,而不像河水。
城墻上的戰斗在持續著,每個人都在苦苦咬牙支撐。
大家不知道戰斗會有什么時候稍稍停歇下來,也不會知道自己會有什么時候死去,翻倒在同伴尸體的旁邊。城頭上的人只知道,如果自己不戰斗,那么殺上來的江淮軍第一個殺的就是自己,他們絕對不會因為自己的懦弱或者不抵抗而手軟。
城頭上的戰斗在持續……
花園的戰斗也在持續……
這對男女自天還沒黑就開始,一直戰斗到現在還沒有停歇,那種激烈程度比起在城頭上的戰斗也是毫不遜色。城頭上的戰斗用的是武器,沒有武器的人也會撲向敵人,緊緊摟抱敵人,用手或者牙齒撕開對方的咽喉,直到一方死去方休。
花園里的戰斗也同樣,他們根本就放棄了什么武器,簡單而直接地進行肉搏。他與她似乎都戰斗在極度痛苦和疲累當中。強度絲毫不弱于城頭一直戰斗守衛們。他們同樣汗水淋漓,咽喉同樣喊得聲嘶力竭。他與不住用手和唇舌,又或者牙齒不斷地向對方發動進攻,可是一次次又在肉搏在力盡而竭,可是他們一次次地發動進攻,不把對方打敗就誓不罷休的樣子。
他也她糾纏在一起,不時翻身把對方壓在身上。
他們摟抱著碾碎了地上的小草,碾碎了地上的嬌花,到處都留下了他們戰斗的痕跡……
他與她之間的衣物。早在之前的戰斗中撕個粉碎,就是那張巨大的躺椅,也在他們之間劇烈的戰斗之下變形,幾乎斷裂崩折。
最后也許因為男女之間體格構造不同,花園中那個強壯有力的男子似乎占了上風。雖然那個豐滿誘人的女子耐力不錯,不過可惜始終敵不過那個男子狠命的攻擊,因為他記記都在撞擊她的要害……
他辣手摧花,毫無憐惜之意。
他將她整一個抽起,頂在小亭的柱子上,瘋狂地發動進攻,仿佛要把全身的氣力在最后這一輪攻擊中暴風驟雨地向敵人發出決戰性的猛攻,使對手慘敗之余更受到他致使的打擊。
城頭的戰斗在持續……
徐子陵在城頭上各持雙槍,他閃電般飛刺,每一個突刺都深深洞穿敵人的軀體。不少攀爬上來的江淮軍都身披盔甲,不過那些盔甲在徐子陵的長槍之下簡直有如紙片般無用。
“水……水,您喝口水……”馮漢啞著嗓子追著徐子陵,他的手里拿著一個水囊,另一只手倒提著一把帶血的長刀,刀頭已折。
城下火光沖天,又一個千人隊涌上來了。輪番休息的江淮軍運起了車輪戰術,連綿不斷地發出一波波的攻城狂潮。竟陵的守衛無數人沒有讓敵人殺死,而是活生生地累死在城頭之上。他們只要一松懈,就會軟倒在地上,然后呼呼大睡而去,如果沒有人及時催醒,那么他們將再也無法醒來……
只有最堅強最忍耐的人,才能在這種極其疲乏極其痛苦中支撐下來。
支撐著戰斗。
老將軍馮歌也沒有退下前陣,他身上有著十數次傷口,有幾處還傷得頗重。不過他包扎著大腿端坐在城樓里,用布滿血絲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守衛們。在他的面前,有一把閃亮的寶劍,如果有人想過去,除非忍心搶過他的寶劍,砍下他的人頭,否則誰也無法在他那嚴厲的目光下撤離。
沒有活著人的離開城頭。
無論是敵人還是竟陵這方的守衛。
城里的新兵義勇們不斷地增援上來,他們沒有時間去學習,他們需要在一剎那就學會別人數個月來不停訓練的東西,他們需要在一剎那就要由一個普通男子轉化成一個戰士,需要在一剎那由一個普通人變成一個殺人狂。
如果他們學不會,那么他們會在學會之前被殺。
因為他們面對的是江淮軍東征西討的正規士兵,像殺人狂一般的兇猛的士兵。
在杜伏威親自押陣,在紅帶執法團鞭打和驅使之下,所有輪到出發的士兵都爆發了最猛烈的進攻。杜總管在陣前擺下了金子,也擺下了兩條路:一是活著回來領取金子,二是戰死在陣前。
沒有人討厭金子,也沒有人不討厭死亡。
江淮軍每波進攻,都爆發了極其高昂的士氣。幾乎每一批未輪到出發的人,都擔心前一批的人會攻下竟陵,拿走屬于自己的金子。所以,他們在攻擊之前,一般會給竟陵的人祝福一下,希望他們可以支持到自己沖鋒為止。
“給老將軍!”徐子陵遠遠一槍投出,將遠處正與竟陵守衛對打的一個江淮士兵射個對穿,隨手接過水囊喝了兩口,拋給馮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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