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一章 作詩風波(1/2)
滎陽又一次轟動了。
繼四大干將三人重創,大龍頭被刺身亡之后,又有一個神秘刺客的用暗器在光天化日之下卑鄙地行刺了瓦崗軍的新少主李天凡,使他變成了一個麻臉,這不算最精彩的談資,最精彩的是那個不知來路的刺客還俘走了天刀宋缺之女宋玉致。
滎陽城門大關,滴水不進滴水不出地搜了兩天,幾乎就差沒有將腳底下的地皮給掀起來看看有沒有,可是,還是找不到天刀宋缺之女。
沒有任何的音訊,沒有任何的威脅,沒有任何的消息,沒有任何的發現。
一個大美人就那樣無痕無跡地消失在滎陽了。一個代表宋閥這個南方大族來‘相親’的天刀之女,一個未來的瓦崗寨少夫人,就那樣不明不白地不見了。宋爽憤怒得有如一頭獅子,差點沒有開始動手殺人,就連負責此事的陳天越也不敢安慰他兩句,否則都會自招倒霉招來一陣痛罵。
自己的兒子受傷了事小,麻臉就麻臉,沒有什么大不了的。可是不見天刀之女,如何向這一個名震天下武功絕世的南方大豪交待?如何給南方大族宋家一個交待?李密一想到這里,頭馬上就會脹大三倍,而且就會像裂開來般疼痛起來。
自從讓那一個血紅刺客重傷了之后,還是第一次令自己如此的憤怒,就連之前四英之中的三杰讓影子刺客重創,自己也沒有那憤怒!除了那個天殺的血紅刺客,令到自己終生無后而且天天血尿天天極其痛苦地忍受這種無盡的折磨之外,再沒有比劫持天刀之女更讓自己憤怒的了。
天刀宋缺可是天下第一小家氣天下第一護短的人,一個天君席應,只不過名號有一個天字,就犯了他的大諱,讓他追殺到塞外數十年不敢回來,如今,自己把他送來‘相親’的寶貝女兒弄不見了,這……世界上還有比這更讓人憤怒更讓人頭疼更讓人詛咒的事嗎?
李密不下一千次發誓詛咒,如果讓他抓到劫持天刀之女的人,不論他是誰,一定將這一個人,或者將這一伙人全部活生生地煮了,就像那個吃人魔王的‘迦樓羅王’朱桀一般把他們全活生生吃掉,否則不足解心頭之恨。
在抓到敵人的現在嘛,李密他的頭很大,也很疼。
就像徐子陵的頭。
徐子陵本來過得好好的,素素和沈美人兩個相互容讓相處融洽,兩女都使盡辦法讓徐子陵高興起來,這兩天,徐子陵簡直生活在夢境之中一般。可是自從那個宋玉致一帶回這一個小樓里,就發生了翻天覆地地大變化。首先是兩女見到外人在場,再也不好意思任徐子陵胡作非為了。
沈美人還得天天出去‘搜查’宋玉致的蹤跡,沒有老半天回不來。
那個宋玉致天天悶在小樓里,一看見徐子陵,第一句馬上就會大喊:“快作詩!你還欠我八十一首詩沒有作出來!”
第二句是‘我的黃金宋玉致美人像在哪’?
徐子陵簡直一看見她就會掉頭跑。沈美人和素素一看徐子陵有很多詩作出來,不但沒有幫他說上兩句好話,更是私底下叫宋玉致使勁兒榨,她們兩個只眼開只眼閉,只當什么也看不見。
這天,宋玉致看了半天徐子陵給沈落雁畫的美人畫像,忽然沖過來道:“徐子陵,你的詩作出來了沒有啊?那么久,就是婦人生小孩子,也生出來了!”她平時的性格跟對徐子陵的性格簡直天差地別,對別人比如沈落雁和素素,她總是斯文典雅,大方得體,根本沒有一點小孩子的脾性,頗有大家閨秀之風。可是一對上徐子陵說話,馬上就會隨隨便便,小孩子的脾氣不說,還常常說話不經大腦,喜歡說什么就說什么,根本不顧忌。
她對上徐子陵,簡直就換了個人似的。
“婦人生小孩子,那是她肚子里有。”徐子陵沒好氣地哼道:“我作不出詩,那是我的肚子里沒有。”
“沒有是嗎?”宋玉致似乎一早就料到徐子陵會那樣說,她轉身就走,一邊自言自語地道:“那好,我去告密!我去跟李密他說……”
嚇得心性天真又善良的素素連忙拉住她,轉過小臉可憐巴巴地哀求徐子陵道:“子陵,你就給她作一首詩吧!你就哄一下她嘛,等過兩天風聲不那么緊了,我們就走,我們馬上走,現在就先哄哄她好了。”
對于素素,徐子陵則心軟得多,他搖搖頭苦笑道:“我哪里是作一首,我都說了多少首了?我都說了十幾首了,她還不滿意我有什么辦法!我就算是背得下來,也要留幾首日后泡小MM用吧?全浪費在這一個貪得無厭的小家伙身上也太奢侈了吧?”
“這樣好了。”宋玉致讓步道:“我說什么你就作什么,如果我一說你能馬上作出來,這樣作十首就行了。”
“大才子曹植還要七步成詩呢!”徐子陵怒道:“憑什么我就要馬上作出來?憑什么我還要作十首之多啊!”
“我回來了……”沈美人笑逐顏開春風滿面地回來,故意沖著徐子陵拱拱手行禮道:“恭喜徐少俠,賀喜徐少俠!徐少俠雖然名不經傳,身份神秘,不過密公和天刀派遣的宋爽商定,煩是提拱天刀之女線索者,賞金五百兩,如此能格少徐少俠這一個劫持者的話,無論生死,賞金二千,能救回天刀之女者,賞金三千,寶物名駒各一,美女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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