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九章 迷人(1/3)
“美人魚可不會捂著上半身。”
“你不要老是看我啦,我,我要去換衣服了。”
“如果這世界只有一個人有資格注視著你,我想,那應(yīng)該就是我了,親愛的。”姬寧坐在了泳池旁的太陽椅上,給自己倒了一杯果汁饒有興趣地盯著泳池中的女孩。
秦墨不再說話,臉色微紅的低著頭扎進(jìn)了水中,幾十秒后從泳池的另一側(cè)浮出水面,她挽起自己的頭發(fā),然后濕噠噠地踩著水花走在了岸上,姬寧沖她招了招手。
秦墨稍稍有些猶豫,畢竟她知道這家伙一向好色,說不準(zhǔn)會對她干出什么羞人的事情,但這猶豫也僅僅只持續(xù)了幾秒鐘,她還沒聽到自己一直心心念念聽到的話呢,從姬寧走進(jìn)房間到現(xiàn)在為止,已經(jīng)過去了一分鐘,這家伙居然還沒點(diǎn)評她的服飾呢,她也想聽聽更直白一些的夸贊,不然總覺得少了點(diǎn)什么。
秦墨光著腳丫輕輕地走到了姬寧的面前,還沒等她說話,姬寧已經(jīng)拉住了她的手,這一刻其實(shí)她有些害怕又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期待,他會不會像小說里描述的那樣欺負(fù)我?欺負(fù)的過程到底是什么樣的,是不是從那目光開始就已經(jīng)算是開始了?那我該怎么樣在不傷害他的前提下阻止他?或者說該不該阻止他?
姬寧哪里曉得面前低著頭的女孩內(nèi)心里有多少波濤洶涌,他一邊念叨著小心著涼一邊將外套披在了她的身上,剛從泳池里出來的她只是用毛巾簡單擦了一下,在陽光下身上還閃耀著些許晶瑩的水珠,雖然室內(nèi)的空調(diào)一直保持著恒溫的狀態(tài),但他可不希望面前的少女感冒。
秦墨順從地披上外套,面對著體貼的心上人,秦墨微微松了一口氣,似乎為了驅(qū)走剛剛自己內(nèi)心所想的事情,她俏皮地開口“這里又沒旁人,你不想多看看?”
姬寧親昵地吻了一下她的額頭,“晚上慢慢欣賞。”
“我可不會讓你在晚上進(jìn)入我的房間,你這個滿腦子都是色色的家伙!”似乎為了表明自己的決心,秦墨試圖起身坐在姬寧對面的太陽椅上。
但被牽住的手卻一直沒有被松開,姬寧的手一直溫和而有力,某個自欺欺人的女孩只好告訴自己,既然如此,那就只好坐在這里了。
望著那柔情似水的眼睛,空氣中彌漫著的男性氣息,一種異樣的曖昧在兩人之間漸漸散發(fā)開來,清楚地感受到自己體溫直線上升的秦墨拼命告訴自己要矜持,不要連花言巧語都沒聽到就跌落進(jìn)陷阱,她決定挑起話題,“你怎么來了,不是說好兩點(diǎn)半我們再集合嗎?”同時她試著將右手從姬寧的手中抽離,但用的力氣微弱到姬寧甚至都沒察覺到。
姬寧的回答很簡潔,卻很直擊人心,他緩緩道“因?yàn)槲蚁肽懔恕!?
秦墨對于這種話根本沒有任何反抗能力,她毫無懸念地被擊敗,心甘情愿地任由他握住自己的手,像一只被俘虜了的小狐貍那樣順從地靠在了姬寧的肩上,
“老是說這種話,有時真搞不清楚你是不是故意在捉弄我。”秦墨輕蹭了一下姬寧的下巴,一股濕暖香息噴來,惹人憐愛的聲音里帶著令人驚心動魄的撩撥與魅惑,故作嬌嗔的少女并沒有意識到自己的動作多么誘人,她只是下意識地想要更加貼近她的愛人。
姬寧伸出空著的那只手順勢攬住了秦墨的腰,在她耳邊低語道“那也是因?yàn)槟愕木壒剩銓?shí)在是太美了,我看到蔚藍(lán)的天空會想起你,看到無垠的大海會想起你,看到這世上一切值得稱道的美景都會想起你,因?yàn)槲铱傄尚乃鼈儽炔簧夏悖牭轿L(fēng)的低語,我會想起你,聽到海鷗的喧囂,我會想起你,這世上一切引起我注意的事物都會讓我想起你,因?yàn)槲铱倳X得那是你想我所產(chǎn)生的漣漪,不用呼喚我的名字,不用握住我的雙手,只要你想起我,我就會給予你我所有的回應(yīng)。”
語言的確是蘊(yùn)含著神性的媒介,僅僅幾句話欲拒還休的秦墨徹底被情話打動,她伏在姬寧的胸口前,傾聽著那澎湃的心跳聲,那心跳聲緩慢而有力,像是遠(yuǎn)古的潮汐,將她深深吸引住。
“心跳是不是沒有加快?我說的可都是真話。”姬寧撫摸著秦墨的頭發(fā),感受著少女馥郁蒸騰的體香。
秦墨羞怯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什么都沒說,卻像什么都說了。
這樣寧靜的午后本該在這樣浪漫的氣息中度過,但美好的時光大都轉(zhuǎn)瞬即逝,時間輕易地從兩人之間溜走。
房間內(nèi)響起了機(jī)械式的女聲“來客身份,阿芙拉.舒爾茨。是否予以通行?”
秦墨戀戀不舍地從姬寧身上挪開,她將身上外套裹了裹,姬寧突然插了一句“晚上我可以來見見你嗎?”
因?yàn)樘^靠近所呼出的熱氣讓滿臉通紅的秦墨捂住了耳朵,她側(cè)過臉不再看他,坐到了另一張?zhí)栆紊蠈χ块g內(nèi)智能系統(tǒng)開口道,“允許。”
阿芙拉一走進(jìn)房間立刻就看見了正坐在兩張?zhí)栆紊系膬扇耍幦耘f是那副玩世不恭的散漫樣子,直到阿芙拉靠近他才沖她打了個招呼,不過秦墨卻面色微紅,宛如酒醉后嬌艷的玫瑰,她輕咬著嘴唇,眼睛一直盯著游泳池的水面,似乎想要透過水面看見什么朦朧的東西。
“你怎么又臉紅了?”阿芙拉想起了上次在酒店看到的秦墨,不過這次她臉蛋更紅了點(diǎ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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