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請求調查緣由(1/2)
一番話,聽得白落梅小心肝一陣亂顫。
不怕流氓有文化,就怕這流氓心機深!
一個婉格格她對付起來游刃有余,可福晉那可是高級綠茶,一言一行讓人琢磨不透,又讓人生畏。
“福晉憐憫蘇格格,這都是蘇格格的造化。”
“不過,妾身斗膽以為,蘇格格絕不會做出這樣的事,還望福晉明察。”
白落梅強壯淡定,假裝聽不出她話里有話。
等四爺回來?
就他一個只知道政務,只知道與皇子奪位的腹黑男,怎么可能會為了府上一個不起眼的侍妾費心?
別到時候,四爺一怒之下直接將蘇若漓送到宗人府,要了她的小命。
真到那時候,一切都晚了!
福晉拍著她手背的手微微一頓,眼眸一沉,“白格格說這話,是在責備本妃有失公允?”
這曲解人意的本事,白落梅都要自愧不如。
她從哪兒聽出來這話,沒看到她為了求她開恩,已經是低眉順眼?
“福晉誤會了,妾身并非是這個意思。”
“妾身只是在想,以蘇格格的性子和能耐,怎敢?guī)е渥铀幦雽m?這要是被人查了出來,豈不是自討苦吃?”
“再者,還請福晉想一想,蘇格格入宮之前,年側妃身邊的人曾將蘇格格帶走,自王府到皇宮這一路,蘇格格都被年側妃的人看著,怎有機會對婉格格下毒手?”
白落梅突然跪了下來,據理力爭。
為了若漓,豁出去了!
什么牛鬼蛇神,這一次,她定要全揪出來,一個個教訓!
讓她們也嘗嘗擔驚受怕的滋味!
福晉聞聲,斜靠在榻上,陷入沉思似的。
白落梅見她無動于衷,連忙道,“妾身懇請福晉開恩,準許妾身調查此事。”
“一來,事情發(fā)生在皇宮影響惡劣,二來關系皇孫不可馬虎,府門外萬人矚目,茲事體大,一旦未能調查清楚,唯恐給王府抹黑。屆時,倘若爺歸來聽聞此事,又得知年側妃率先知曉此事,及時將蘇格格、婉格格送回王府縮小影響,爺又會如何想?”
此言一出,就連白落梅自己也是心慌慌。
一番話,連帶福晉一同拉入坑。
年側妃大出風頭,為王府及時止損。
而她這位正牌主母,卻未能及早發(fā)現,皇孫胎死腹中,豈不是證明了她不如年側妃?
這話,無疑是戳中了她的心事。
“放肆!”
福晉大發(fā)雷霆,拍桌而起。
白落梅心口一緊,可為了蘇若漓,她還是卯足了勁,硬著頭皮不卑不亢的開口,“福晉貴為王府主母,乃是爺三書六禮八抬大轎迎娶進門的主母,府上出了此事,一旦鬧大,只會令仇者快,親者痛,妾身懇請福晉給蘇格格一個機會。”
一時間,福晉面色溫和了幾分。
她倒是心知肚明,福晉才是爺的妻子。
不論是年側妃,還是她都是妾室,不能與之相提并論。
正當這時,金枝匆忙趕了回來,身后還緊跟著太監(jiān)小桌子。
“奴才給福晉請安,福晉萬福。”
小桌子一進門,福晉立馬端著架子,穩(wěn)穩(wěn)的坐在榻上,臉上的憤怒也在這時消失殆盡。
“說,這副字畫究竟是誰送來的,又是要送給何人的?”福晉冷著臉,轉移話題。
這小丫頭片子,還真是口齒伶俐。
幾句話,讓她都懵了。
闔府上下,又有幾人敢這樣跟她說話?就是年側妃,在她面前也得夾起尾巴。
偏偏白落梅無所畏懼,不知不覺間,讓她再度回想起了四爺對白落梅的態(tài)度,和四爺從未有過的炙熱目光,不由得眸子里迸射出一抹寒光,芊芊玉手撫上桌上的字畫,仿若將字畫當做了白落梅的脖子,一用力,將畫軸緊攥在掌中。
不論是誰,都別想得到四爺的恩寵。
唯有她這位原配妻子,配得上四爺!
小桌子跪下地上,一聽聞福晉責問,急忙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回應,“回,回福晉的話,奴才一個時辰以前出府門,恰好撞見一個男子手里捧著這幅話,見著奴才出府,直接將字畫塞給奴才。”
“說是,說是有人讓他轉交給四王妃,奴才心想,福晉不就是四王妃,因此,因此就將字畫送來正殿了……”
四王妃?
這東西是給她的?
突然,福晉一松手,畫軸滾落在地,一封信從畫軸里邊露出。
白落梅眼尖,一眼便看到了那封書信,隱約間一個“年”字冷不丁的映入眼簾。
年?
王府上下,唯有年側妃一人姓年!
白落梅心口猛地往上一提,回想起先前無意間聽聞年側妃身邊的人在暗地里稱呼年側妃為“王妃”,暗中竊喜。
想要機會,機會不就自個兒送上門來了?
年側妃之所以入府,被封為側妃,皆是因為年羹堯為朝廷立下汗馬功勞,又因年羹堯乃是四爺包衣奴才,這才格外開恩,非但為年家抬旗,還為了以示對年羹堯的恩寵,將年芝蘭收入府中。
白落梅飛快的在腦海里搜索有關于這段歷史,心里美滋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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