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39章 疏遠(1/2)
穆硯臻注意到陸奚珈拿起衣服那一瞬間的猶豫,心里一陣刺痛,她這是要跟他劃清界限嗎?
等陸奚珈收拾好出來,連穆硯臻要送她回家的要求都被她拒絕了:“沒事的,我可以回去了。”
對于陸奚珈而言,這樣的休息已經(jīng)足夠讓她恢復體力和精力了,她現(xiàn)在迫切的想要找出武思月的死因,也不想把穆硯臻牽扯進來。
穆硯臻愣了一會,冷漠的說道:“隨便你。”
陸奚珈已經(jīng)習慣了他這個表情:“今天的事情謝謝你了,你的傷口回去記得要擦藥,不然會發(fā)炎。”
說著陸奚珈就簡單的跟穆硯臻告別,自己一個人搭車走了。
穆硯臻看著陸奚珈的背影,一股挫敗感油然而生,他確實沒用,既不能擁有健康的身體,也不能保護自己心愛的女人。
阿明站在后面,一時不敢上前,等穆硯臻邁開步子,阿明才湊到穆硯臻跟前說:“二少,不用擔心,陸小姐住的地方已經(jīng)派人守著了,不會有事的。”
阿明辦事一向妥當,穆硯臻非常放心:“我就把她的安全交給你了。”
阿明點點頭:“二少,還有一件事,大少爺一直在問你什么時候回去。”
其實穆硯修是命令阿明立刻送穆硯臻回家,而且阿明看見穆硯臻脖子的上的傷,突然覺得自己還是不要過去穆家的比較好,會被穆硯修殺了吧?
為了回避這個話題,阿明想起歐陽黎雪的事情還沒有跟穆硯臻匯報:“對了,二少,歐陽小姐住院了。”
“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穆硯臻語氣冰冷。
阿明頓了一下:“是歐陽黎雪。”
穆硯臻這才反應(yīng)過來:“她怎么突然病了?”
阿明搖搖頭:“不知道,好像是說半夜突然發(fā)燒。”
時機雖然有些湊巧,但是病因普通,穆硯臻也沒有放在心上:“她這邊的信息你看著辦吧。”
這意思就是,跟陸奚珈有關(guān)的就告訴他,無關(guān)的話,就算了?
阿明覺得這才是穆硯臻的風格:“好的,我知道了。”
果然,當穆硯臻回到家里的時候,穆硯修盯著他脖子上的傷痕,滿眼簡直要噴火了:“這是誰干的?你不要告訴我說是陸奚珈!”
旁邊的祥叔看了,毫不懷疑,如果穆硯臻現(xiàn)在說個是字,穆硯修會立馬跑過去把陸奚珈五馬分尸。
穆硯臻皺著眉頭:“不是她。”
穆硯修拉著他不肯放手:“不是那個野丫頭還能有誰?這個世界上還有比她更粗魯?shù)娜藛幔俊?
穆硯臻本來不想解釋,但是他不想再讓陸奚珈擔惡名了:“是吳月。”
“吳月?”穆硯修反應(yīng)了一下:“你是說吳阿姨?”
穆硯臻點點頭,祥叔有些心疼的看著穆硯臻:“二少,你這傷口處理過了嗎?不會發(fā)炎吧?”
穆齊遠從房間出來聽到說是吳月把穆硯臻抓傷的,也很意外:“吳月這孩子,雖然脾氣直爽,但也不是那蠻不講理的人啊。”
穆硯臻不說話,穆硯修立刻就想到了陸奚珈:“肯定是人家武家找陸奚珈要說法,陸奚珈那要死不活的樣子,把吳阿姨氣的發(fā)狂,對不對?”
穆硯臻回想起當時的情景,如果他沒有站在面前,被劃傷的就是陸奚珈的臉了:“吳阿姨確實已經(jīng)失去理智了。”
穆齊遠沒想到情況如此失控:“奚珈呢?我昨天聽說奚珈受了重傷,你怎么不把她帶回來?”
想到陸奚珈今天對他的客套,穆硯臻的心就像有針在扎:“她說自己能搞定。”
穆齊遠皺著眉頭看著他:“奚珈的個性多要強,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就這樣讓她一個人在外面死撐?”
穆硯臻抿著嘴巴沒有說話,穆硯修首先就不樂意了:“陸奚珈好歹能吃能睡的,人家武思月可是命都沒有了。”
穆齊遠瞪著他:“你這是什么意思?”
穆硯修反應(yīng)過來,自己才曾經(jīng)答應(yīng)過穆齊遠,在這件事情上面不舍立場:“我不是那個意思。再說了,現(xiàn)在武念還在我們家呢,陸奚珈再一過來,兩個人打起來怎么辦?”
穆齊遠還不知道武念打了陸奚珈一巴掌的事情:“胡說,武家丫頭也不是那蠻不講理的人,等她清醒過來,自然會想通的。”
穆硯臻看到武念沒有出來,問道:“她人呢?”
穆硯修朝門口看了看:“這小丫頭片子,睡到現(xiàn)在還沒醒呢。”
穆齊遠倒是很能理解:“昨天她和奚珈肯定都是累慘了,兩個可憐的孩子。對了,今天武建和吳月去找奚珈,說了什么。”
穆硯臻想到武家夫婦激烈大的言辭,眉頭緊鎖:“他們要奚珈給個說法。”
“說法?”穆硯修覺得很神奇:“這還能有什么說法,他們估計會想讓陸奚珈償命吧?”
穆硯修邊說邊看著穆硯臻脖子上的傷口:“鬧得這么嚴重,只怕武家連我們都恨上了,是吧?”
穆齊遠想了想,倒是能夠理解武家夫婦:“他們從小就對思月緊張寶貝的很,這么突然一下字,收到的打擊確實太大了,也苦了他們了。奚珈呢,她打算怎么辦?”
穆硯臻也不清楚:“她說要去查明武思月真正的死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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