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知道的是，跟喬安娜在一起，日子跟沒有女朋友之前，基本上沒差別。
    喬安娜每天忙自己的。
    他也有自己的工作，兩個人見面的時間很少，可不見面的時候，也沒有大家說的那種，想要立馬去見到她的感覺。
    慕衍之就想，可能自己的感情，跟別人的不大一樣吧。
    陶懷瑾認真地說：“回答我！”
    慕衍之平靜地開口：“跟之前一樣。”
    陶懷瑾：“……”
    慕衍之輕輕晃動著手里的紅酒，抬眸看著陶懷瑾：“你似乎很失望？”
    陶懷瑾點頭：“衍之，我覺得你喜歡的人可能不是喬安娜。”
    慕衍之語氣放慢：“懷瑾，他現在是我女朋友。”
    陶懷瑾愣住，接著才明白慕衍之話里的含義，在三個人里，慕衍之對感情是絕對忠誠的。
    他無法容忍出軌，更無法容忍自己當個渣男。
    在感情里，有著相當嚴重的潔癖。
    哪怕對方根本不喜歡他……
    只要對方是他的女朋友，他就不會考慮分手，更加不會去考慮其他女人。
    陶懷瑾意識到這一點，有些為難，到底是要繼續勸說下去，還是……
    放任這件事往下發展。
    最終，還是嘆了一口氣：“我最近遇到一個女孩兒。”
    慕衍之見他沒有繼續問他的感情，神色稍微有些柔和：“然后？”
    陶懷瑾說：“女孩兒名字叫云嬌，長得很可愛，是我喜歡的類型。”
    慕衍之耐著性子，聽他繼續往下說。
    陶懷瑾看著慕衍之：“你知道她。”
    他記得前世的時候，慕衍之很早就關注裴清淺了……
    既然關注裴清淺，那么肯定知道裴清淺有個朋友叫云嬌。
    慕衍之沒有否認：“是知道有這樣一個女孩兒，所以？”
    陶懷瑾平靜地問：“她有個朋友，叫裴清淺，聽說最近有個叫喻華庭的男生在追求他。”
    慕衍之挑眉，不懂他故意把這個話題繞到裴清淺身上，到底是什么意思，不過還是配合地問：“所以？”
    陶懷瑾問：“衍之，你是真不知道喬安娜喜歡喻華庭，還是裝作不知道？”
    慕衍之沉默了。
    陶懷瑾繼續，他錯過一次，如今有重新改過的機會，自然不會讓自己的朋友，感情還像是他重生前那樣坎坷。
    他很平靜，仿佛這段話已經在腦海之中被重復了無數遍一樣：“她不喜歡你。”
    慕衍之沉默許久，一直沒有開口。
    陶懷瑾接著說：“你也清楚她心里的男人是喻華庭，那么你為什么還不肯放手？”
    慕衍之微微愣了一下，接著反問：“是啊，我為什么不肯放手？”
    陶懷瑾知道慕衍之，一直是個工作狂，根本沒有時間考慮這個問題：“放她去追求她的愛情，你也追求你的愛情，難道不好嗎？”
    “我的愛情？”慕衍之腦海之中浮現出一個女孩兒的臉：“是誰？”
    陶懷瑾也知道慕衍之很聰明，很多東西一點就透：“這個問題，你應該問你自己。”
    慕衍之沒有說話：“聽說喻華庭跟云嬌是一屆的？”
    喬安娜既然那么關注喻華庭……
    肯定會找機會跟喻華庭見面。
    慕衍之皺眉。
    所以他要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