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
    有點腦子。
    墨君謙情緒逐漸穩定，這世界上也只有這樣的男人，才配得上做他的對手。
    增加了游戲難度，讓他覺得刺激不說，最后還是要敗在他的手上。
    次日。
    裴清淺坐上飛機的時候，給慕衍之發了一條消息，并且把航班信息都跟著發過去了。
    慕衍之看到信息，人還在醫院里。
    奶奶見他的表情都跟著變了，笑著問：“是清淺打來的電話？”
    這個別扭的孫子，也只有接到裴清淺的電話，才會露出這么溫柔的表情，攔都攔不住。
    “嗯。”慕衍之笑著把手機放回口袋里：“說是上飛機了，估計晚上到。”
    “等她回來了，一定要讓她帶著云兮來看我。”奶奶很想她們兩個人：“清淺這丫頭也真是的，最近都不來看我這個老太太嘍。”
    “奶奶。”慕衍之說：“她也是工作忙。”
    奶奶忍俊不禁：“我當然也知道她工作忙，但我就是想見她。”
    可能人到了這個歲數，真的是沒多久日子了，她最近總覺得啊，能多清淺一面，就盡量多見清淺一面。
    這樣將來哪怕是走了，都不覺得遺憾了。
    “我知道。”慕衍之察覺出奶奶話里的傷感：“你今天感覺精神狀態怎么樣？”
    “比昨天好多了。”聽慕衍之提到這個，奶奶自己都覺得奇怪：“怎么每次那個老頭子只要過來見我，我的精神狀態都會變差，等他走了，我的狀態就會變好呢？”
    慕衍之不說話。
    奶奶猛地有了一個不好的預感，下意識地看著慕衍之：“你說是不是糟老頭子對我下手的？”
    “我暫時是有這么個猜測。”慕衍之說：“還不確定，所以才把你轉移出來一段時間，如果確定只要他不來，你的精神狀態就不會變差，那么就能百分之百確定跟他有關系了。”
    奶奶皺著眉頭：“可是我們兩個在一起生活那么長時間，我也沒有做過對不起他的事，他為什么要這么對我？”
    “現在還不確定是他做的。”慕衍之輕輕拍拍奶奶的肩膀：“所以你不要想太多。”
    奶奶還是想不通，自己往床上一趟：“我盡量。”
    慕衍之還沒來得及回答。
    奶奶又坐起身子，看向慕衍之：“如果查出來真的是他做的，你一定要告訴我原因。”
    “好。”
    慕衍之又在醫院里陪了奶奶一段時間，奶奶翻來覆去睡不著，發現慕衍之總是在身邊坐著，于是就讓慕衍之去上班了。
    等慕衍之走后，她拿出手機，撥通了慕爺爺的電話：“喂？”
    “你換醫院了？”爺爺抵達她曾經住的病房里，發現病房里已經沒人了，正準備問護士到底是怎么回事，奶奶的電話就打過來了。
    他直接就問出口了。
    “嗯。”奶奶不喜歡把事情藏在心里，所以遇到了什么事，她都是直接問出口的：“我這幾天住院的時候，經常一個人，無聊的時候我就容易想之前發生的事。”
    爺爺的聲音還算溫柔：“你想到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