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證明什么？
    證明無論分手的時候到底鬧的有多不愉快，這件事在裴清淺這里已經過去了。
    現在的裴清淺只想跟他好好過日子，再也沒有想過別的。
    慕衍之很感激裴清淺，愿意再給她一次機會：“怎么不說？”
    呂秘書說：“這……”
    她好像找不出理由辯解了，如果硬要說是裴清淺要出賣公司，顯然是行不通的。
    因為裴清淺已經做出了更好的方案。
    呂秘書眼珠子一轉，突然想到合作公司里有一個高層，跟她很熟悉，倘若她跟對方聯手……
    這么想著，她的心瞬間定了下來：“慕總你怎么能確定裴清淺幫咱們做這個方案，是為了咱們公司著想？”
    其他人紛紛看向呂秘書。
    如果不是為了公司著想，依照裴清淺現在的身份，根本沒有必要參與到慕氏集團的問題中來。
    慕衍之手里有絕對的證據證明是呂秘書做的，不過看呂秘書一臉好像知道什么隱情的表情，他問：“不是為了咱們公司著想，清淺還能是為了什么？”
    呂秘書似笑非笑地說：“比如跟合作公司的高層里應外合，把這次的合作拱手相讓，順便還能洗清身上的嫌疑。”
    慕衍之說：“事情還沒有發生，這些話都只能說是你的猜測。”
    呂秘書不緊不慢地說：“但是誰都不能否認，這個猜測的合理性不是嗎？”
    慕衍之抬起手：“我看你是不撞南墻不回頭。”
    他輕輕揮動自己的手指。
    身后的秘書主動走上前，用藍牙連接到電腦之后，接著把自己手里早就已經存好的消息發到電腦上。
    隨即當著所有人的面點開。
    其中一張照片是一個女人的正臉，這張正臉赫然就是呂秘書拍下的哪一張。
    秘書已經跟在慕衍之身邊多年，自然知道慕衍之的底線是什么，從容不迫地開口：“呂秘書說這個女人是裴女士？”
    呂秘書瞪著他。
    秘書又接著點開另外幾張照片，那些照片都清楚的展示了一點，那就是……
    照片上的女人根本不是裴清淺。
    慕衍之淡淡地說：“昨天是我送清淺回家的，所以我比任何人都肯定，她絕對沒有去見敵對公司的高層，還有……”
    他看向裴清淺：“大家應該都知道清淺這個人的為人，大部分的時候，都不會討厭一個人。”
    “不過一旦討厭一個人，她也不會想著去報復對方，而是想著怎么把自己過得更好。”
    “就像是我們當年離婚時候。”
    “她除了拒絕我之外，并沒有其他針對我的行為。”
    慕衍之一直到現在都還在慶幸，當年裴清淺認定了他，并且選擇了他。
    否則這么好的女人，絕對不會成為他的妻子。
    因為，喜歡裴清淺的男人有很多。
    優秀的也多不勝數。
    慕衍之接著說：“所以呂秘書剛才說，為了報復我才出賣公司機密的行為，更是一點可能都沒有。”
    他望著呂秘書：“現在我證明了清淺是無辜的，那么呂秘書，請你解釋一下，你為什么要把臟水，往清淺身上潑，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