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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然是這樣，那尤向南有什么臉讓自己幫忙？
    裴清淺抬起頭，看著慕衍之：“聽了你說的話，更讓我堅定了不幫忙的決心。”
    “選擇權(quán)在你的手上。”慕衍之只不過是跟裴清淺分析一下當(dāng)年的情況而已，免得裴清淺什么都不知情，被蒙在鼓里，被人利用了都不知道：“你有權(quán)利選擇你想要的。”
    裴清淺由衷地說：“謝謝你。”
    “嘴上說謝謝有什么用？”慕衍之明明想蹭飯，可卻要表現(xiàn)得好像是無關(guān)緊要的一樣：“如果真的要謝我，不如請我吃午飯？”
    裴清淺愣了一下：“行啊，中午你想吃什么？”
    慕衍之面不改色地說：“看你，我什么都行。”
    裴清淺知道慕衍之這個意思是要自己安排，也沒有什么想法：“那開了會以后，我等你下班，一起去吃飯？”
    “好。”
    開會的時間很早，幾乎是上班之后就在會議室門口集合了，裴清淺站在臺上，把自己的u盤鏈接上電腦，調(diào)出要用的ppt之后，開始講解。
    不過講解的過程并不算順利，像是慕衍之這種對他們的研究還算是頗有了解的人，都有很多疑惑，更何況是一些本就不懂的人。
    裴清淺剛開始講，幾乎是一句話一停頓，每一句話在場的人都能夠找到一大堆的問題。
    她耐著性子，一遍又一遍地盡量用最通俗的方式給他們解釋，結(jié)果一直解釋到中午下班時間，只解釋了百分之二十左右。
    這是裴清淺自從工作到現(xiàn)在以來，第一次嘗到工作是真的很辛苦……
    而這種感覺哪怕是她在顧氏集團最忙的時候，每天要給很多人將問題的時候，都沒有的。
    后來進了實驗室，跟大家一起做研究，雖然也有所爭吵，但他們那個部門的人，智商都還算不錯，所以要么就是大家一起不懂，要么就是大家一起懂。
    也正是因為如此……
    需要解釋的地方也很少。
    那個時候裴清淺只有一種酣暢淋漓的感覺，卻沒有像現(xiàn)在這么累。
    到了下班時間。
    裴清淺也知道一時半會兒講不完，于是就在講到一個小節(jié)點的時候，停頓看向慕衍之。
    慕衍之也知道她的意思，于是就讓大家先下班，等下午在過來繼續(xù)講。
    會議室里的人陸陸續(xù)續(xù)地離開。
    等走出辦公室了，確定那兩個人沒有跟上來，他們才開始討論：“看來慕總還是沒忘了裴清淺啊，剛才裴清淺在臺上講問題的時候，他一雙眼睛恨不得黏在裴清淺的身上。”
    “對啊。”有人應(yīng)和：“不過咱們?yōu)榱私o他們創(chuàng)造共處的時間，裝得這么蠢，真的合適嗎？”
    “當(dāng)然合適。”
    “萬一他以為咱們是真的這么蠢，你猜他會不會開除咱們？”
    “……”
    這個問題問得所有人的后背都冒出一層的冷汗，是哦，慕總最討厭在工作上顯得很笨的人。
    而他們卻在慕衍之的面前表現(xiàn)出來自己根本不聰明了。
    在這種情況下……
    慕總是會為了愛情，原諒他們的愚蠢。
    還是，無法容忍他們的笨？
    直接開除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