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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難。”爺爺搖頭，在裴清淺橫空出世的那一年，他多少都關注了裴清淺一段時間。
    當初對這個女孩兒的評價就是，長相溫柔，實際上骨子里卻很堅韌，獨立，絲毫不羸弱，更不懂得怎么去依靠別人。
    爺爺當時就很好奇，清淺這樣的女人，會一輩子單身……
    還是不能免俗的結婚？
    如果真的要結婚，會找個什么樣的對象？
    爺爺當時怎么都沒有想到，清淺心里的人，居然是衍之。
    所以聽說清淺要跟衍之結婚的時候，他都驚呆了……
    但反應過來之后，他唯一的想法就是清淺太優秀了，不適合衍之。
    準確地來說，也不是不適合……
    而是慕衍之情商還沒有徹底覺醒，根本配不上當時已經堪稱完美的清淺。
    他甚至覺得清淺跟衍之在一起生活，可能要不了多久，了解衍之的為人以后，就會跟衍之提出離婚。
    沒有想到，清淺居然能堅持到現在。
    爺爺見慕衍之神情暗淡，主動解釋：“你可以去了解一下，在上學期間，喜歡清淺的人有多少。”
    當學生那會兒，大家都不愛打扮，清湯寡水的，除了幾個底子好的以外，大部分的長相都中規中矩。
    而當時清淺的模樣，在學校里已經算是拔尖了，但因為性格太好，導致大家會習慣性的忽略她本身長得就很好看這一點。
    學校里很多學生被清淺的性格吸引，明戀她的一大堆，跟她告白，她直說喜歡成績比她好的學生……
    結果那些學生回去寒窗苦讀好幾年，成績直線上升，但距離超過清淺，還有遠遠一大截。
    暗戀清淺的人也不少，沒有告白……
    都暗戀到現在。
    “我……”慕衍之悶悶地開口：“不用了解，也知道喜歡她的人，肯定有很多。”
    爺爺笑了：“但是那么多人，卻沒有一個讓清淺動心的。”
    慕衍之好像明白爺爺的意思，但他又不想接受：“她喜歡我……對吧？”
    剛才聽到爺爺說到這一點，他覺得自己的心臟都興奮得要停止跳動了。
    原來，清淺是喜歡他，才愿意跟他結婚的嗎？
    可下一秒，他又高興不起來了。
    那么愛他的女人，在婚姻里也妥協了很久……
    最終還是被他辜負了。
    劇烈的疼痛，席卷慕衍之的整個心臟，讓他有一種窒息到瀕臨死亡的錯覺。
    “是啊。”爺爺詫異地問：“你該不會不知道吧？”
    慕衍之沉重地點頭：“你說我才知道。”
    爺爺看向奶奶。
    奶奶也止不住的嘆息：“他真的太遲鈍了……”
    爺爺也很清楚：“之前看新聞報道，都能感覺到清淺對他有多好，多愛他，他居然……”
    說著止不住的搖頭：“可能這就叫沒緣分吧？”
    “爸。”秦如聽到現在，忽然開口問：“別人沒機會，衍之也肯定沒有機會嗎？”
    爺爺不懂她這么問的意思：“嗯？”
    秦如疑惑：“清淺心里還是有衍之的。”
    他之前倒是從沒有想過這一點……
    爺爺沉思許久。
    奶奶太想知道答案了：“老頭子，你快說說，他們兩個還有可能和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