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2章起因(1/2)
馬克保持中立,編劇工會也無可奈何,馬克不想干,誰也逼不了他,想要馬克和制片人工會死磕,這有點異想天開了。
對于制片人工會來說,馬克中立,這是最好的結果,如果馬克膽敢公然支持編權工會,對付他們制片人工會,他們制片人工會會讓他知道花兒為什么這樣紅。
馬克的mm集團,對待編劇,六大第一,基本己達到編劇協會的要求,旗下有號稱編劇一姐的萊瑞斯,手掌《實習醫生格蕾》的編劇制片大權,年入千萬,也有西蒙、邁克斯、莫納漢等奧斯卡大獎獲得者,卡司強大,陣容鼎盛,人人都以入mm為榮。
作為馬克親掌的部門,馬克召集了幾位部門大佬,共商大計,目前公司沒有一個編劇不滿mm的待遇,但作為編劇工會的一員,如果工會要求罷工,他們也只好罷工。
馬克不爽了,說道:“我自問己拿出了最好的條件和待遇,各位以罷工作回報,這非常令人傷心。”
萊瑞斯道:”我一天二十四小時都不夠用,你以為我想罷工嗎?但如果拒絕執行,會被工會開除,以后不要想在編劇界混了,關鍵是作品專利權沒有保障。”
馬克道:“我對諸位不薄呀!如果諸位以這種方式迫我,我只好采取劇烈措施了。”
西蒙苦笑道:“最好是雙方達成協議,我們就不用左右為難了。”這次雙方爭論的主要焦點是分成。
在電視興盛之前,沒有人預知電影有電影院以外的市場,最多就是二輪影院,總之,一部影片從電影院撤下后,多數拷貝被銷毀,極少數被制片商或放映商扔進倉庫,盡管沒有政治運動、火災等大規模人為或自然災害,但很長時間里,既沒人把它們看作是生財之道,也沒人視之為文化遺產,直到電視來臨,這些影片賣給電視臺播映,它們才煥發出第二次青春。
這真可謂天上掉餡餅,樂壞了賣餡餅的人,但做餡餅的卻不干了,你在賣我做的同一個餡餅,為什么你可以再賺一次,我卻不可以?于是,制片方和演員方開始談判。
演員工會說,1948年前的咱就不追究了,但新拍的電影咱要分一杯羹,制片方沒有輕易讓利,雙方拉扯了好多年,最后,到1960年,終于達成協議,1960年之前的影片豁免,1960年之后的必須支付分成。(這里還有里根的功勞,當年他是演員工會的主席。)
然而,當年的演員工會想象不出一部經典老片可以在屏幕上重播多少回,最初,分成的支付僅限于6次重播,到70年代中期,才改為付費不限制重播次數,換言之,你若主演了一部《亂世佳人》或《音樂之聲》,這一輩子就不愁吃穿了。
像《老友記》六大主演,光憑《老友記》重播分成,就吃喝不愁。
2007年編劇工會成員的總收入達9.43億,創歷史新高;其中故事片收入5億多,電視劇4.37億,折合成人均年收入為6萬美元。這里面版權的收入為2.732億,接近總收入的30%。按照目前的規矩,一部影片在電視上播出所產生的經濟收入,80%歸節目的制作公司,20%作為分成分給主創人員,主要是主演、導演和編劇。
然而,電視播映權早已不是唯一的次級市場。每當電影出現競爭對手,這個對手最終總是變成它的救星,電視之后,又出現了錄像帶,而錄像帶演變成影碟。如今,眼看著互聯網即將成為電影的又一個發行平臺,這回,拿分成的業者有備而來,希望不再犯以前的錯誤,早早將“殘羹剩飯”跑馬圈般地劃入自己的領地。
這后續分成有一個專用有名詞,residual可以理解為“殘羹剩飯”,從每張碟的收入比例上講似乎沒錯,2007年編劇工會的要求,是將影碟影帶的分成從1988制定的0.3%(每張碟約4美分)翻一番,具體到個人,名氣越大,得到的比例越高;影片越賺錢,所分到的錢自然也越多。一部商業大片的首席編劇,可以從影碟銷售中分到幾十萬美元,而一個默默無聞的小編劇若寫了一部無人問津的影片,只能分到數百上千塊,但這也不是小數目了。
編劇工會認為要求合理,但從制片方來看,后續分成是不應該存在的,只不過五六十年代電視臺油水太多,開了這個壞頭,如今進入惡性循環,欲罷不能。
理由之一:當時影院票房是主要收入,電視播映權等屬于額外;如今情況早已逆轉,以前的次要市場如今是主要收入來源,影視制作公司很難從影院放映和電視首播中收回成本,而這一切更像是為后面創收進行宣傳,與此相應,演職員的片酬已經包括作品后來的創收,還有一個更宏觀的理由:這些演職員屬于雇員,不屬于股東,不應參與分成。
股東是投資者,能分享利潤,但也要承擔風險,演職員是拿薪水的,沒有任何風險,但影視作品一旦賺錢,他們卻變相成了股東,這是對資本主義經濟制度的一種顛覆。
站在演職員和編劇的一方,后續分成是天經地義的,你因我的勞動而不斷創造價值,我就應該不斷提取好處,畢竟知識財產不同于普通的服務項目。影視業是一個極不穩定的行業,三天打魚兩天曬網,后續分成讓很多從業者安然度過低谷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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