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圣杯戰(zhàn)爭(5)(1/2)
“庫丘林老兄,你――”
“如果你是來做說客的,不妨閉上嘴巴,大戰(zhàn)在即,多少節(jié)約一點體力吧?!边€沒等我說完,藍發(fā)的愛爾蘭傳說英雄就打斷了我的發(fā)言。
呃……為什么我認識的家伙,都有讀心的趨勢呢?
于是我只能退而求次,詢問他拒絕和巴澤特重新訂立契約的理由。
“我有我的尊嚴。”或許是我?guī)淼牧揖坪芎纤目谖?,一瓶酒喝完之后,庫丘林終于說出了他的心里話。
巴澤特一直很崇拜他,他知道。
他很欣賞這個單純而直率的女子,猶如在鏡子里面看到自己一般。
但是,當她遭到暗算,悲憤地倒下時,他只能眼睜睜看著她在自己懷里慢慢死去。
不僅不能為她報仇,甚至連要救治她,都不得不仰仗他人。
面對著前來復(fù)仇的她,他居然還要兵刃相向。
“你覺得,發(fā)生過這種事情之后,我還能厚顏無恥地再次和她訂立契約?”庫丘林似乎有點醉了,他解開上衣,將寬厚的胸膛赤裸在雪國的寒風中,一邊把烈酒當做白開水一樣灌下去,一邊哈哈大笑。
“我是庫丘林,愛爾蘭的光之子!”
當阿喀琉斯帶著成群的龍牙兵鬼魅般出現(xiàn)的時候,庫丘林摔掉幾乎見底的酒瓶,提起和他頭發(fā)顏色相同的長槍,沖著全副武裝的海神之子大吼:“阿喀琉斯!正好大爺心情不錯,來陪我過幾招吧!”
一聲呼嘯,蒼藍的長槍和金黃的短矛狠狠地撞在一起,以兩位槍騎士為中心,地面寸寸龜裂,附近的龍牙兵盡管全副武裝,但在這對傳奇英雄交鋒產(chǎn)生的沖擊波面前,卻只不過猶如木雕泥塑一般,紛紛炸裂成無數(shù)碎片。
奇怪!我記得那天夜里,愛因茲貝倫家的魔術(shù)師們應(yīng)該都已經(jīng)被“潘多拉的魔盒”里面流出的災(zāi)厄黑霧腐蝕成骷髏了啊,為什么這些失去契約者的英靈還能夠存在?而且還有如此驚人的戰(zhàn)斗力?
……這種問題還是交給專業(yè)人士去考慮吧,我只要努力打倒敵人就好!
大吼一聲,我揮起巨斧,一躍而起,狠狠砍在埃阿斯的花瓣盾上,將他重重撞了出去。
“惡來典韋在此!”一腳將附近的一個龍牙兵踹成流星,我沖著排成隊列沖過來的龍牙兵們咆哮著。
“哪個想死的,盡管放馬過來!”
很顯然,即使龍牙兵每一個都有百戰(zhàn)精銳的實力,但是對早就已經(jīng)踏足“非人者”領(lǐng)域的我來說,也不過是一群炮灰罷了。
當倉央嘉措召喚出大量夜叉、妖鬼之類的東西助陣后,龍牙兵們更是連炮灰都算不上。
可是……那個美狄亞居然能召喚出這么多的龍牙兵?
稍稍有點奇怪,難道說她上次和倉央嘉措交手的時候,居然保留了幾分實力?
“又有新的英靈出現(xiàn)了?!泵蓝派恢螘r出現(xiàn)在我的身邊,她將鎖鏈長釘連續(xù)射出,貫穿了一個又一個龍牙兵,“應(yīng)該是卡德摩斯,能夠召喚龍牙兵的,除了美狄亞之外,就只有他了?!?
“明明是希臘人,卻投入了敵方的陣營,女妖果然是毫無骨氣的生物。”
說這話的,是在龍牙兵陣營中突然出現(xiàn)的一個英俊青年,他沒有穿盔甲,只是像赫拉克勒斯那樣裹著一張獅子皮,這個我沒有見過的英靈右手提著一柄鮮紅的長矛,左手卻在不斷朝著地面灑下一些細小的顆粒,然后一隊隊裝備精良的士兵就從泥土里面爬出來,一邊用我聽不懂的語言呼喝著,一邊沖了過來。
美杜莎沒有和他爭辯的意思,而是冷笑著,扯下了眼罩。
冰寒的殺氣。
目光所至,龍牙兵們?nèi)炕癁榻┯驳氖瘛?
卡德摩斯顯然對此已經(jīng)有所準備,幾乎是在美杜莎施展魔眼的同時,他就用獅子皮遮住了自己。
但是他卻忘了一件事:能夠?qū)λ斐赏{的,并不是只有魔眼。
所以,這位不知職階的英靈,還沒來得及真正出手,就被一枚飛戟射穿了頭顱。
我不是典韋,并沒有“投擲飛戟”這種傳奇級別的暗器技能,更沒有能夠射殺英靈的寶具飛戟。但是那些飛戟卻都是貨真價實的寶具,而且它們其實都藏著附加“必定命中”屬性的符咒。
按照魔術(shù)理論,這種符咒的效果,取決于雙方“幸運”的對比。
如果還是在神話時代,被雅典娜女神所鐘愛的英雄和被春日女神所鐘愛的我,或許很難分出誰更加幸運吧――很遺憾,時代不同了!
這個時代的雅典娜女神,難道會眷顧要殺害穿越同僚的家伙嗎?
可惜符咒的數(shù)量有限,而且寶具飛戟也是靠著衛(wèi)宮士郎的投影魔法才得以暫時存在于世界上,否則光靠這一招,我就能干掉對方大部分的英靈!
還沒等我再次拿出飛戟,一道幾乎看不清的金光已經(jīng)到了面前。
赫拉克勒斯!
還好,不是毒箭。
但是看著那個穿上整齊鎧甲,一手持劍、一手持盾、如山岳般大步走來的英靈,我卻依然只有嘆息。
這次出現(xiàn)的英靈里面,唯一讓我束手無策的對手,就是這個希臘神話里面最強大的英雄。
“典韋,想不到你接觸了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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