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打得灰垃圾的一批(1/2)
“小尚啊,干得不錯。”
康院長眼睛瞇成一條縫,拍著尚易的肩膀。
醫院的高層領導,也是一臉贊賞,本來統管統派還是個麻煩事,上頭給壓力才接下來,不然誰愿意帶這群糙哥?
沒想到沒來多久,就給醫院爭光了!
干脆想辦法,把人從部隊搶過來,留在自家醫院?
拍照留念后,消防大隊的隊長也拍了拍尚易的肩膀,滿臉的欣賞。
“不愧是部隊里的人,危機時刻,還是自家兄弟靠得住!”
說來還有點怪怪的,以往都是別人給隊里送錦旗,今天居然是他們主動給別人送錦旗,標語都想了好久。
尚易重重的點了點頭,那可不,咱們都是人民的兵。
錦旗掛在了急診科,急診科的王記龍主任還在住院休息,正好缺人,尚易他們就被分配到了這里。
事件繼續發酵,不出意外,一直關注著蓉城中心醫院的吳瑤女士,發現了不對勁。
一個電話打來,把尚易劈頭蓋臉罵了一通,還抱怨這么大的事為什么不第一時間打個電話回家報平安。
“報道上不都說了嗎,無一傷亡....”
尚易應付好老媽,手機里的綠色小軟件還在滴滴的響。
不少學長都發了朋友圈,有的關系好點的,還圈了他一下。
“易哥牛逼啊,真給咱們軍醫爭氣!”
“咱們是糙,縫合就沒一個好看的,什么小妹妹都不來找咱們看病,但哪個醫生敢像我們一樣,看見險情一點不慫?”
“這錦旗真饞人。”
“你饞啥啊,二等功都拿幾個,還饞兩面旗幟?”
“那也是沒有啊!得不到的永遠在騷動!”
“別唱,是誰發的語音?”
“當初不該轉業的啊....幾年過去,我還真沒有易哥這種往險地走的勇氣了。”
軍醫大的同屆畢業群也熱鬧了一陣,不過大多都是些轉業的,讀研的同學,那些駐扎在邊防哨崗,海島潛艇上的同志,苦的連信號都沒有。
難得啊....以往都是那些光鮮亮麗的醫生上報道上電視,軍醫太稀有了!
年初那個因為緊急氣管切開,惹上官司而意志消沉的學長,還特意私聊了尚易幾句,他打算重回軍醫行列,去雪域高原駐扎了。
軍醫還未徹底正名,人手依舊短缺,國家永遠有需要的地方。
又過了幾天,尚易發現,指名的患者,果然多了起來。
“名人效應啊!”
“不過還是沒什么手術,可能是看我年輕不放心吧?”
“積累些門診經驗也行吧,至少做助手的機會也多了些,能學的多了些。”
“還是缺心臟手術,得想辦法弄幾臺,擴大影響力,趕緊弄完還得找機會去一線,老在后方醫院呆著不是個事。”
【心臟手術影響力6/9999】
這個“6”真的有些扎眼。
坐了一會兒,救護車送來個人。
“怎么回事?”
送人來的是袁華,華子把長發給扎起來了,尚易第一眼險些以為是哪個女醫生。
“患者是工地工人,在1米高的吊臺上作業,突然摔落下來,據我詢問,患者無緣無故右側手腳抽的厲害,一個蹲不穩,整個人就摔下來了。”
“手腳沒摔傷,就磕破了點皮,但為了安全著想,工地老板還是打了急救。”
袁華闡述病情,這次的病例有點奇怪,怎么看患者都沒受傷,而且意識很清晰。
“醫生,他沒事吧?”
工人一直擺手說沒問題,倒是老板問得勤。
良心老板啊,知道無緣無故摔倒要么沒問題,要么就是大問題。
尚易在心里豎了個大拇指,道:“陡然摔倒,一般心臟或者是神經問題,另外,一米高的高空墜落,也有潛在的內臟摔傷可能。”
他轉而問向患者:“當時你意識清晰嗎?記得發生過的事情嗎?知道自己摔到嗎?
“記得,都記得。”
和韓山炮差不多黑,朱丞熠差不多矮的工人,老實巴交的道:“當時就是感覺到自己的右手右腳像過電一樣,不停地劇烈地抽搐,我整個人就平衡不了,也害怕,然后就摔了。”
“像過電一樣?周圍有什么設備?說不定是漏電了觸電。”
“不可能的,當時我在電焊,電焊都是塑料手柄,站的地方也是木梯子,咱們工地安全有保障,不可能觸電。”
患者無比肯定。
“也是,如果是觸電的話,不可能只有一邊手腳抽搐,應該是整個人都被電飛了。”
尚易開啟痛感共通,不痛不癢的,也查不出個所以然。
當下更加感興趣了,這種難以診斷的病例,正是他來到中心醫院所需要學習的。
尚易又是一通細致的詢問,患者在摔到時并沒有胸悶、胸痛、呼吸困難、頭暈、頭痛等表現,而且平時身體很不錯,一袋米扛幾樓都不費勁,沒有什么基礎病,高血壓、糖尿病統統都沒有。
工友也說了,整個手腳抽搐時間大概也就是那么幾秒鐘,很快就緩過來了。
“腦出血腦梗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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