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章:再出事端(1/2)
云旌楊就知道若是長歌知道黎重山沒死,那么她對云旌漠也不會那么恨了,但是此刻他絕對不能放長歌離開,叫來了自己從樊城帶來的侍衛:“看著太子妃!別讓她出去了!她想要什么都要滿足她,有任何事情都來和我匯報!”說完之后又指了指自己身后的小廝:“至于他,他亂嚼舌更,就把他的舌頭拔下來吧!喜歡給公主通氣,那就去伺候公主吧!公主身邊的人,一律都趕到漠北的侍女所,從樊城找了禮官來分配吧!”
川崎公主一聽以后只有這一個小廝跟著自己,而自己的親信都被撤走了的時候,頓時慌了起來:“她們都是漠北的奴才,自然聽我指揮……你怎么能說撤就撤!”
云旌楊冷漠的站遠了一點:“我不殺你哥哥,已經是對你最大的讓步了,你要知道,漠北如今是我說了算的……別忘了你答應的事情!事情辦不妥,我讓你親自把毒酒端給你哥哥!”
長歌在一旁瞪大了眼睛:“云旌楊!你是不是想自立?”
云旌楊在長歌面前從不避諱什么,臉上也在沒有冷冰冰的表情了:“沒錯,我不會做朝廷封的鎮北侯的,我會直接繼任漠北王,等我強大了,云旌漠就再也帶不走你了!”說完云旌楊就走了,沒有再回頭看長歌,長歌想追出去,被負責看門的侍衛攔下了:“姑娘止步!”
長歌胳膊上的傷還沒好,而且當初腰帶上纏的那柄軟劍不知道被丟在了什么地方,這讓長歌根本掙不開這些侍衛。
出了門的的云旌楊吩咐人將川崎公主帶到了別的地方,讓她準備下午面見大臣。
云旌漠看著書房上掛著的那柄軟劍發呆,正是長歌丟失的那一柄,云旌漠早就命人將上面的血跡擦拭干凈了,昏暗的燭光正好打在了劍柄上晃晃悠悠的相思扣上。
魏離進來了:“殿下,韓松還是沒有找到。還有,今日是秦淵的入殮的日子,皇上也在。殿下也準備過去吧!”
云旌漠深吸了一口氣,皇上一直壓著不讓他出兵,一想到長歌他就心煩意亂,什么也不想干,皺著眉頭對魏離說道:“父皇去,左不過是應為秦淵是他從前最信任的人之一罷了,那是情意,我只不過是個太子,去不去有什么打緊!況且黎相不是也去嗎,那我還干嘛去祭拜一個反賊!”
魏離看見云旌漠這樣,心里有些詫異,太子從前都不會這么沒有分寸的:“殿下此去不為祭拜秦淵,而是去照顧皇上,殿下要讓天下人知道,殿下不僅賢德,還很重孝道!”
云旌漠聽了這話沒有說話,魏離說的確實不錯,他需要時刻記住自己該成為什么樣的太子,什么事情是放在第一位的。
看見云旌漠不說話,魏離繼續說道:“殿下,屬下知道娘娘重要,可殿下當思量清楚,娘娘與朝廷相比何為重要,何為輕者!”
云旌漠點了點頭:“去收拾一下吧!讓浙斯陪我過去,你就留在東宮,繼續留心著韓松吧!”
云旌漠早早地就等在了秦府附近,皇上駕到的時候,黎相跟在后面,皇上也沒有帶儀仗隊,二人身邊都各有一貼身小廝守著。
“兒臣參見父皇!”
等著皇上讓他起身,他才向黎相見了禮,黎相本著君臣的原則回了禮。云旌漠淡然的躬了躬身:“岳父大人客氣!”
本來氣氛太太平平的三個人,一下子變得微妙起來,皇上這么聰明,當然知道云旌漠這幅樣子是作給自己看的。告訴自己黎重山的女兒,也就是他心尖尖上的人還在漠北,只是黎重山并未表態。
云旌漠說完之后,面不改色的超前引了引:“父皇請!”
“皇上駕到!”多岸喊了一聲,屋內的人都跪了下來,秦淮和云旌現也在。
皇上走到中間,讓眾人平身。多岸上前去在棺材前給秦淵上了三炷香,然后向一旁的秦夫人見了禮,就退身到一旁去了。
“秦夫人!節哀!”云旌漠見皇上久未開口,走上前去對著朱瑾說道。
朱瑾冷笑了一聲,秦淮在一旁扶著母親,并未說話,云旌現站在一旁沒有吭氣。
秦夫人面無表情“你們云朝的人就只會滿手鮮血,以武力服天下嗎?”一旁的秦淮大驚失色:“母親!這話說不得!”說完趕緊向皇上賠罪:“陛下贖罪,兒臣母妃無知!”
皇上擺擺手示意無妨,讓二人先平身吧!秦夫人一把將女兒推到在地:“夠了!你為了一個男人,現在連我和你爹的話都不聽了嗎?”云旌現看著秦淮被推倒在地,連忙跑過去扶起了她,厲聲喝道:“秦夫人!”
秦夫人卻突然冷笑了一聲:“哼!你們筠朝人都該死!”正說著她左手掏出了一把匕首,沖著云旌漠就刺了過去,一屋子里的所有人注意力都在云旌漠身上,皇上也不例外,可是就在所有人都沖上前護住云旌漠的時候,秦夫人右手一揮,另一把匕首揮向了皇上……云旌漠反應極快,一把奪過秦夫人的匕首,插進了她的心口。
“母親!”
“黎大人!”
兩個聲音,頓時喊醒了屋里的所有人。兩把血淋淋的匕首就這樣被扔在了靈堂之中,一個是秦夫人的血,另一個是黎重山的,秦夫人聲東擊西,黎重山本能的擋在了皇上前面。
黎重山已經昏了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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