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 禍從口出(1/4)
李慕跟阮星竹輕若鴻毛的飄落在牟尼堂前,背對著鳩摩智,一副絲毫未將他放在眼里的態(tài)度。
李慕對枯榮大師與本因幾人抱拳道:“長空劍派段延慶,見過枯榮長老及幾位大師。”
阮星竹則只是跟著微微欠了欠身。
“阿彌陀佛,善哉善哉。”
本因幾人包括段正明在內(nèi),紛紛合什躬身,宣了聲佛號,話音中帶著明顯的輕松之意。
延慶太子是這百年來,唯一一個獨自練成六脈神劍的絕世高手,而且他背后是長空劍派,根本不懼吐蕃的威脅。
既然他肯出頭,一切問題便都能迎刃而解,他們徹底安下心來。
見完禮后,李慕對眾僧身后的段譽微微一笑,段譽卻只是目光復(fù)雜的望著他,沒什么表示。
“延慶太子?你竟然還活著。”
鳩摩智驚疑不定的望著李慕,他倒不是怕段延慶這個人,他怕的是這個名字前面那個前綴。
八年前西夏和大宋曾發(fā)生過一場,在歷史上留下濃墨重彩一筆的大戰(zhàn)——永樂城之戰(zhàn)。
在原本的歷史中,這一戰(zhàn)宋軍大敗,被西夏殲滅大軍二十余萬,宋廷為之震憾,被迫與西夏議和。
而在這個世界,這一戰(zhàn)的結(jié)果卻截然不同。
長空弟子刺殺西夏各級將領(lǐng)過百,長空劍派掌門李慕,于萬軍之中斬殺西夏大將數(shù)名。
以一丈劍芒的絕世神技強破中軍盾陣,襲殺西夏主帥葉悖麻。
在長空劍派的助力下,宋軍擊潰西夏三十萬大軍,殲敵大半,奪占土地三千里,西夏數(shù)十年內(nèi)再無進犯大宋之力。
這一戰(zhàn)長空劍派等于是幫助大宋開疆拓土,若這份功勞安在大宋領(lǐng)兵將領(lǐng)頭上,那就是潑天大功。
最妙的就是李慕不是將領(lǐng),只是一個江湖門派的掌門,他也不需要什么封賞,這讓當(dāng)時的官家神宗皇帝十分欣慰。
戰(zhàn)后神宗親手將長空劍派的宗旨,“為國為民,俠之大者”八個字寫下來,蓋上玉璽,做成牌匾派內(nèi)官送到梁山。
長空劍派看似沒有得到任何實際好處,但隱形的好處卻是不可估量。
此戰(zhàn)之后,長空劍派威震天下,令大宋周邊諸國戒懼,還讓李慕博得李巨俠與劍神之名。
所以鳩摩智并不怕段延慶,卻極為忌憚長空劍派。
自吐蕃最后一任贊普去世后,吐蕃就一直處于四分五裂,內(nèi)戰(zhàn)不休的局面。
如今好不容易才有了些起色,至少能欺負欺負大理這樣的小國。
若因他而惹上長空劍派,那他這個吐蕃國師,可就真要成為吐蕃的千古罪人了。
長空劍派都無須大舉進犯,只需派出一批頂級高手,潛入吐蕃大肆刺殺諸部首領(lǐng)和各級官員。
到時候吐蕃無須外敵來打,自己就能崩潰掉,再度陷入四分五裂,自相殘殺的境地。
聽到鳩摩智的話,李慕回過身來,望著他澹澹道:“明王竟連我這個消失二十幾年的人都知道,看來你對大理的確做過不少功課。”
鳩摩智合什道:“吐蕃與大理為鄰邦,互相之間有所了解也是極為平常之事。”
“只是小僧沒想到,延慶太子隱世這么多年,原來是投身長空劍派門下。”
“小僧雖遠在吐蕃,卻也對長空劍派仰慕已久,對李巨俠更是敬服不已,他日有暇,定要前往梁山,瞻仰巨俠風(fēng)范。”
李慕冷笑道:“他日?明王恐怕沒有他日了,李巨俠也無須你瞻仰,方才我說過,今日明王絕不可能豎著出去。”
“我大理段氏雖遠遠無法與長空劍派相提并論,卻也絕不是無能之輩。”
鳩摩智臉色微變,卻依舊不敢發(fā)飆,只是道:“這么說延慶太子今日是代表大理段氏而來,與長空劍派無關(guān)?”
李慕道:“看來明王的記性不怎么好,大理段氏不是無能之輩,長空劍派更加不是,我說出去的話,又豈能食言?”
鳩摩智臉色難看的道:“延慶太子說的話,可以代表長空劍派嗎?”
李慕呵呵一笑,道:“在下說的話,于長空劍派跟李巨俠的話一樣管用。”
“或許明王不知道,‘俠之大者,為國為民’的門派宗旨,就是區(qū)區(qū)在下提出來的。”
聽到李慕這話,阮星竹差點沒忍住笑出來,鳩摩智卻是有點想哭,天龍寺眾僧則是喜上眉梢。
李慕這話雖表明他與李慕不是同一個人,但也可聽出,他在長空劍派至少屬于二號人物。
只是他們有些奇怪,以延慶太子的武功,怎么會多年來籍籍無名?
難道這十幾年,他一直都在坐鎮(zhèn)門派,培養(yǎng)弟子?
倒是很有可能,李巨俠時常離開梁山,出去行俠仗義,主持公道,宗門之內(nèi)總得有人坐鎮(zhèn)。
只聽李慕接著道:“原本我長空劍派,與吐蕃井水不犯河水,可方才明王求經(jīng)不成,便以吐蕃國勢壓之,以兵戈相脅。”
“我大理國舉國崇佛,段氏之人大多心懷慈悲,從不愿輕啟戰(zhàn)端,多造殺孽,其實我們待人處世非常簡單……”
說到這,他頓了頓,隨后凝聲緩緩道:“待我以禮,還之以禮,待我刀兵,還之刀兵。”
李慕說完這番話,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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