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 名次(1/2)
“嘲笑誰恃美揚威,沒了心如何相配。
盤鈴聲清脆,帷幕間燈火幽微。
我和你最天生一對......”
洛懷夕清脆通透的聲音響起,在聆聽的眾人都是一愣。
“還不賴嘛!”
“也是,能來這個節(jié)目,再怎么走后門,也得有點本事。”
“好像是首情歌?”
“這詞有點像。”
在眾人討論的期間,洛懷夕聲音略有起伏的繼續(xù)唱著。
“沒了你才算原罪,沒了心才好相配
你襤褸我彩繪,并肩行過山與水。
你憔悴,我替你明媚。
是你吻開筆墨,染我眼角珠淚。
演離合相遇悲喜為誰......”
不只是臺下的觀眾在討論,后面休息室的幾位已經(jīng)表演完的歌手,也面帶笑容的看著洛懷夕的表演。
“這小姑娘唱的還不錯啊。”
“這首歌我沒聽過,應該是原創(chuàng)吧。”
“我剛知道是一個還沒出道的小姑娘加入的時候,我被嚇了一跳呢。”
“讓我們跟一個小姑娘比賽,這不是欺負人嘛。”
“這小姑娘未來可期啊。”
“可惜,小姑娘要是參加選秀節(jié)目肯定能有不錯的名次。”
“這歌詞有點意思的。”
眾人臉色輕松的討論著臺上的洛懷夕,因為在他們看來洛懷夕就是來走個過場的,根本不可能踢館成功。
“快到副歌了。”有人說道。
眾人笑著看向面前的屏幕。
“他們迂回誤會,我卻只由你支配。
問世間哪有更完美——”
只見洛懷夕捏起蘭花指,目如秋水,盈盈望著前方,好像看到了什么不愿遺忘的東西。
接下來洛懷夕的表演讓所有人不由得瞪大了雙眼。
“蘭花指捻紅塵似水~
三尺紅臺萬事入歌吹~
唱別久悲不成悲,十分紅處竟成灰。
愿誰記得誰,最好的年歲~”
戲腔一出,眾人瞬間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這什么?她這是在唱戲嗎?
如今是戲曲沒落的年代,唱戲早就不吃香了,但這一段戲腔放在這首流行歌當中竟然十分的契合,有一種水乳交融的意味。
洛懷夕的戲腔可不是隨便掐尖嗓子唱出來的,那是從老藝術家身上得來的真?zhèn)鳎?
眾人只覺得一股涼氣直沖天靈蓋。
用一個字來形容那就是——爽!
洛懷夕的戲腔讓所有人的注意力全被吸引了過來,這個時候他們不在覺得眼前這個女孩是一個走過場的人了。
臺下有的觀眾突然覺得,這首歌好像比前面的一些歌好聽多了啊!
“你一牽我舞如飛,你一引我懂進退。
苦樂都跟隨,舉手投足不違背。
將謙卑,溫柔成絕對。
你錯我不肯對,你懵懂我蒙昧。
心火怎甘心揚湯止沸。
你枯我不曾萎,你倦我也不敢累。
用什么暖你一千歲......”
唱到這里的時候,所有人共同咽了一口唾沫,他們已經(jīng)料到接下來要發(fā)生什么了。
果不其然,又是一段高昂的戲腔迸發(fā)而出。
“風雪依稀秋白發(fā)尾~
燈火葳蕤,揉皺你眼眉~
假如你舍一滴淚,假如老去我能陪~
煙波里成灰,也去得完美~
風雪依稀秋白發(fā)尾~
燈火葳蕤揉皺你眼眉~
假如你舍一滴淚,假如老去我能陪~
煙波里成灰也去得完美~”
所有人都爽了。
一曲終了。
“啪啪啪......”全場觀眾都大力的鼓起掌。
洛懷夕長舒一口氣,看著臺下所有人為他鼓掌,他露出了燦爛的笑容,對著臺下深深鞠了一躬。
“謝謝大家。”
“感謝懷夕給我們帶來了如此優(yōu)秀的表演。”這個時候主持人上臺說道:“看完懷夕的表演我是久久不能平靜,因為中間那段戲腔真的驚訝到我了。
我現(xiàn)在都害怕你會把我踢走。”他開了一個小小的玩笑。
這位主持人同樣是歌王的參賽者,名叫劉鴻飛,今年已經(jīng)四十歲了,在樂壇占據(jù)著極為重要的地位,是一位站在了巔峰的音樂人。
此時他看著洛懷夕的眼中充滿了好奇。
“謝謝老師劉老師的夸獎,您之前的表演那可是是殿堂級表演,我怎么能跟您比呢。”
劉鴻飛擺擺手說道:“不說這個,我相信現(xiàn)在所有人都很好奇一件事,你是怎么想到將流行歌曲與戲曲結合在一起的呢?而且成果是如此的驚人。”
洛懷夕說道:“這首歌其實并不是我的原創(chuàng),而是另一位老師的,詞曲都是那位老師創(chuàng)作。”
“哦?”劉鴻飛一臉驚訝的問道:“那不知道懷夕可不可以將這位老師的名字說出來呢?想必不只是我一個人這樣想。”
洛懷夕連忙說道:“不好意思,這位老師暫時不愿意透露姓名。”
劉鴻飛也沒有追著不放說道:“盡管這首歌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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