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
    真想掀開他的天靈蓋，好好看看，里面到底藏著些什么。
    又過了一會兒，唐鋒緩緩睜眼，全身上下洋溢著一種難以言喻的怪異氣息：“姐，我懂了，基本上學會了，但還需要足夠的時間深度推論，舉一反三。”
    言外之意：你可以退下了，或者，就在我這里湊合一宿？
    反正她已經半躺在那張大床上了，不想走也沒關系，別故意搗亂就成。
    星如一言不發，飄身而起，卻沒忘記把這一整套組合大床收入囊中：說好了送給自己的。
    出門前，她才幽幽回頭：“我好像，虧大了。”
    感覺虧了一個億？
    “放心吧，不虧的。”
    唐鋒笑了笑：“這份感謝，我會放在心里，說是你的，就是你的，日后必定兌現。”
    監獄里的好多人，曾經都是被自己抓進去，騙進去，忽悠進去的，現如今，哪一個不是對自己感恩戴德，包括還在死咬著不愿承認的師妃暄幾個。
    嘴上不要，不好，不稀罕，不愿意，但真香定理，永不過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