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二章 豪格的打算(1/3)
?季通海雙膝跪地:“回貝勒爺,奴才不敢說。”
“有何不敢說,本貝勒為你做主,怕什么?”
季通海站起身:“貝勒爺,這是四句讖語,用的是漢人的拆字法。”
“我知道這是讖語。”豪格裝出一副明白的樣子,“那你說說這上面說的是什么。”
“貝勒爺請看。”季通海指著字條說道,“二人王合起來是一個金字,暗指我大金國;西邊和東邊指的是方位,朝鮮在東,大金在西。”
季通海說到這就不說了,豪格沒注意到季通海的樣子,繼續問道:“那這個三壽是什么意思?”
季通海重新跪下:“奴才萬死不敢說。”
豪格有些不滿意:“何通,你對我大金的一片忠心本貝勒自是知曉,沒什么不敢說的,說。”
季通海又站起身低聲說道:“三壽合在一起是一個濤字。”
豪格想起了漁夫吟唱的那首民謠:“三壽為濤,東邊是朝鮮;分田分地是現在朝鮮的土改,二人王為金字,西邊是大金,那么偷天換日?”
豪格嘟囔到此突然把自己嚇了一跳,脫口而出:“濤敏濤功要偷天換日?”
季通海第三次跪下:“貝勒爺,這種事情大多都是心懷不軌的人制造的謠言,貝勒爺萬不可信。”
“本貝勒自是不信,兩位鎮國公對我大金的忠心大汗是明了的,本貝勒也是知道的。”豪格把季通海攙扶起來,“此事你也不要外傳,權當沒有發生過就好。”
“奴才明白,謝貝勒爺。”
季通海回到了自己的住處,心里默默得想著這件事。這個字條不是自己弄出來的,那一定就是榆林灣想的辦法,陰差陽錯的讓自己知道了。季通海剛看到這個字條的時候就明白了榆林灣的意圖,只是自己下一步要做什么才能讓這張字條的威力發揮到最大呢?
已經是二更天了,濤敏和濤功依舊沒有睡覺,一個侍衛走進來報告:“啟稟主子,何先生求見。”
“讓他進來。”濤敏有點納悶,“這么晚他有什么事?”
季通海走進屋子躬身行了一禮:“奴才參見兩位主子。”
“何先生這么晚有什么事?”
“奴才有天大的要事要啟稟主子。”季通海往門外看了一眼,“勞煩主子不要讓人進來。”
濤敏有些奇怪,何通做事從來不會這么神神秘秘的。濤敏沖著濤功扭了扭頭,濤功走到門口吩咐道:“我們有事要談,任何人不得進來。”
濤功關上門,轉身問道:“何先生有何天大的要事,你可以說了。”
“回兩位主子。”季通海把今天豪格找他的事說了一遍。
“三壽三壽東邊藏,分田分地可真忙。可憐西邊二人王,偷天換日暗哀傷。”濤敏一時沒想明白這幾句話的意思,嘴里自言自語道,“這是什么意思?”
“主子難道真不明白?”季通海裝出一副焦急的樣子,“三壽為濤,二人王為金,西邊是大金,東邊是朝鮮。”
濤敏和濤功明白了,也呆傻了:“這是誰編的,這,這,這是要置我等于死地嗎?”
濤敏很快的平復了情緒:“何先生,這種謠言先生是不會信的吧。”
“回主子。”季通海跪倒在地,“奴才的一切都是主子給的,奴才永遠忠心于主子。”
“何先生也不要多想。”濤敏笑道,“既然豪格貝勒也說當做沒有發生,那就當做沒發生好了,大汗還是圣明的。”
“是,主子。”
季通海走了,濤功顯得有些急:“哥,這肯定又是榆林灣弄出來的,咱們得想想辦法。”
“弟弟,我們又上當了,榆林灣的這步棋下的很妙。”濤敏解釋道,“他們先是制造了豪格的謠言,讓咱們以為他們的目的是要挑起朝鮮和大金的矛盾,其實他們的真正目的不在于此,而是要制造咱們和豪格的矛盾。”
“哥,你為什么這么說。”
“這事也怪我,我并沒有想這么遠。”濤敏思索著說道,“我上次夜闖豪格的臥房的確是莽撞了,現在豪格得到了這個讖語,就算他知道這是有人造謠,可是他也許會為了上次的事借著這個理由來壓一壓咱們。”
“那咱們應該怎么做?”
“你去把紙筆拿來,我要給大汗寫封信。”濤敏吩咐道,“咱們一定要趕在豪格的前面向大汗解釋清楚,還不知道豪格的信里會怎么說咱們。”
季通海回到自己的房間怎么也睡不著了,把這個消息透漏給濤敏兄弟到底能加重矛盾還是能讓濤敏有所防范,這個季通海也不知道。他思前想后,決定既然冒了一次險,那就不如再冒一次。
四更天的時候,整個南浦兵營里一片寂靜,季通海單獨一人來到了豪格的住處。
豪格這一晚上也沒睡著,四句讖語讓他心神不寧。濤敏兄弟的來路一直不清不楚,自己的父汗也曾派人去查過,但是毫無消息。如果濤敏真的如他所說,前知五百年,后知五百載,那么這個讖語難道就一點可信度也沒有嗎?
“主子。”侍衛在門外叫道,“何通求見主子。”
“讓他進來。”這幾個人都被這張字條搞的坐臥不安,豪格也沒多想何通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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