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五章 報紙(1/2)
?許朗只好和程依依在產房門口坐下。
“許朗。”程依依突然很委屈的樣子,“我真的不想生孩子,太疼了。”
“呵呵呵呵。”許朗握住程依依的手笑道,“生孩子哪有不疼的。不過也就疼那么一陣子,生完就好了。你想想,一個可愛的小生命從你的身體里孕育誕生,這難道不是一件很偉大的事情嗎?”
“偉大你怎么不生?”程依依靠在了許朗的肩膀上,“你們男人真不是東西,舒服的事都是你們的,痛苦的事都是我們女人的。”
“呵呵,這事怪不得我們男人,要怪只能怪老天爺。”許朗伸手摟住了程依依的肩膀,“依依,還記得你第一次靠在我肩膀上是什么時候嗎?”
“當然記得。”程依依依偎在許朗的懷里,“那個時候我還哭了呢。”
“是啊,一轉眼已經五年了。”許朗頗有感觸的說道,“現在你可以光明正大的靠著我了。”
“許朗。”程依依從許朗的懷里直起身子,“你老實交代,那個時候你有沒有什么想法?”
“天地良心。”許朗笑道,“那個時候三更半夜的,又是荒郊野外,我能有什么想法?”
“我不信。”程依依嘟了嘟嘴。
“依依。”許朗忍不住在程依依的額頭上親了一下,“我要是說有想法你是不是很高興?”
“你要是有想法我就踢死你。”
兩個人正在打情罵俏,一聲嬰兒的啼哭從產房中傳了出來,兩個人同時站起了身:“生了。”
碧荷從產房中跑出來:“許先生,大奶奶,二奶奶生了,是個男孩。”
“我當爸爸了。”許朗一把把程依依抱起來,“我當爸爸了,我有兒子了。”
“把我放下。”程依依喊道,“又不是我生兒子,你抱著我干嘛?”
許朗把程依依放下,又抓住了旁邊一個自己也不認識的明朝人:“我當爸爸了,我有兒子了。”
“恭喜許老爺。”那個明朝人認識許朗。
“同喜,同喜。”許朗笑的合不攏嘴。
榆林灣大酒店的包間里,史顯揚、柳冠南等人正在和許朗開懷暢飲。
“終于當爹了。”柳冠南舉起酒杯,“先慶祝一下。”
“冠南。”孫天昊問道,“你什么時候當爹啊?”
“這事我哪知道,應該快了吧。”柳冠南笑道,“回家繼續努力。”
“顯揚,你什么時候結婚?”孫天昊又問道。
“應該也快了。”史顯揚答道,“我已經找人去提親了。”
“顯揚,你真的要入教嗎?”許朗自從回來之后一直沒空問過史顯揚這個問題。
“是的。”史顯揚放下酒杯說道,“只有宗教才能給人心靈的平靜,也只有宗教才是一個人最后的歸宿。”
孫天昊有點聽不明白:“最后的歸宿不是死亡嗎,怎么成了宗教了?”
“天昊。”史顯揚說道,“死亡是任何生命的最終歸宿,但不是精神的歸宿。從古希臘的時候,人類就開始探求人生的價值和意義,但是直到咱們那個時代,這個問題依舊是沒有答案的。”
“這個問題本來就沒有答案。”柳冠南插話道。
“不,應該有答案。”史顯揚不同意柳冠南的說法,“宗教是一門人生哲理的基本教育。提供人類最基本的精神食糧,揭示人生的真正意義,是人的精神世界最后的支撐。劃分人類的最低道德底線和指明人類最高的思想情操的境界。也只有宗教才能最客觀地剖析人的本質,正確解釋人的來龍去脈,從人對生命渴求的角度講解人生的意義,讓人充分認識自我,幫助人坦然面對人生順境逆境,發現人生的樂趣,享受人生的真正快樂。”
孫天昊還是沒怎么聽明白:“顯揚,你說的太高深了。”
“一點都不高深。”許朗笑道,“人應該有點信仰,當然信什么教無所謂。但是假如一個人什么信仰都沒有的話,不相信有天堂,不相信有地域,不相信有報應,那么也就意味著這個人什么事都敢干,尤其是什么壞事都敢干。”
“許朗,這話你說的有點絕對了吧。”柳冠南說道,“不信教的人大有人在啊,難道他們都能干壞事?”
“冠南,你誤解了我的意思。”許朗解釋道,“我不是說一定要信教,但是一定要信點什么。舉一個最簡單的例子,如果你告訴你一個人,不能做壞事,做了壞事要下地獄,要遭報應。他和你說,你這是胡說八道,世界上沒有地域,沒有報應,那你說他還有什么事是不敢做的。一個人如果沒有一點敬畏的心理,那他就什么事都可以做,尤其是他還打著最崇高的旗幟。”
“算了,不說這件事了。”史顯揚制止了這個話題,“今天咱們在一起,一來是慶祝許朗當父親了,二來我還有個事想和你們商量一下。”
“你還有什么事?”許朗問道,“結婚的事?”
“不是。”史顯揚舉起酒杯,“我想找人在榆林灣辦一份報紙。”
“辦報紙?”史顯揚的話把幾個人都驚呆了一下,“你怎么會有這個想法,你想辦什么樣的報紙?”
“哥幾個,這里沒有外人,我也不瞞大家。”史顯揚又放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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