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九章 何時明月照大漢(1/3)
?今天2章,晚上8點還有一章,謝謝各位支持和反對我的書友。(不過似乎反對的居多)
一個時辰之后,陪審團作出決議。張國棟手中的法槌重重落下,仿佛是在砸在了許朗的心上:“馬尼切,罪名成立,判處10年監禁,退庭。”
隨后,軍事委員會作出決議,其余所有西洋戰俘無需再審,全部留在田獨礦。原先的海盜戰俘,除了參與暴亂的人以外,開始逐步予以甄別釋放。
上帝號從瓊州回來了,不但把姚韓氏接了回來,姚春也跟著一起回到了榆林灣。本來姚德祥是說什么也不讓姚春去安南的,可誰也沒想到的是,等姚家的船從廣州灣開出來之后,這個大明女孩自己從貨艙里鉆了出來,姚韓氏也沒有辦法,只好帶著她一起來了榆林灣。蔣北銘得知軍事法庭的審判之后什么評價也沒有,只是淡淡的說了句知道了。
混成營終于要出發了,史顯揚、柳冠南這些留在榆林灣里的人擺了一桌酒席給蔣北銘和許朗等人送行。程依依死拉硬拽的拽來了趙芷若和徐茹。
酒席上大家各懷心事,史顯揚借著酒勁也不管趙芷若和徐茹在場,一個勁埋怨軍事法庭是在胡鬧;孫天昊一言不發,盯著趙芷若不停的喝著悶酒;許朗坐在程依依和趙芷若的中間,怎么坐怎么感到別扭。這酒喝的就很有些沉悶。
眾人都不說話,趙芷若卻端起了酒杯:“各位公子,程姐姐,小女子承蒙各位公子相救,脫離苦海,又蒙榆林灣不棄,在這學堂中教授琴棋書畫,也算找到了自己的一片天地。如今各位臨行在即,小女子無以相送,飲了此杯,彈奏一曲,為各位踐行。”
趙芷若說完將杯中酒一飲而盡,旁邊有人抱過瑤琴,芷若撫弄兩聲,開口唱道:“淚濕羅衣脂粉滿。四疊陽關,唱到千千遍。人道山長水又斷,蕭蕭微雨聞孤館。惜別傷離方寸亂。忘了臨行,酒盞深和淺。好把音書憑過雁,東萊不似蓬萊遠。”
一曲終罷,徐茹竟然滴下淚來:“好把音書憑過雁,東萊不似蓬萊遠。趙姐姐好聲音。”
趙芷若慌忙勸道:“都是我不好,竟惹得妹妹傷心了。”
許朗站起身來,端起酒杯一飲而盡:“那我也來一個,趙姑娘,來首霸氣一點的曲子。”
趙芷若又撫瑤琴,蒼涼悲壯之聲回蕩不絕。許朗應和琴聲,開口頌道:
“劍舞長天北風寒,一人一劍起波瀾。風雷斷,蒼穹還,傲視九天破冥潭。
人生如夢夢如幻,仗劍江湖走天邊。何為情,何為劍,寶劍出匣便是天。
千軍難擋玉門關,一戰驚天傳萬年。何為生,何為念,笑盡英雄又何難。
為君一醉惹紅顏,為卿一笑回眸看。兩情悅,一線牽,不枉紅塵走一遍。
斗轉星移滄海田,五行三界任我癲。刀兵起,蒼天怨,千里白骨迷人眼。
麒麟戰甲身上穿,歸來玉帶腰中纏。兄弟情,永相念,山高水長流不斷。
十年光陰磨一劍,溫柔鄉里何曾戀。心如鐵,意更堅,金戈鐵馬看秋雁。
少年立下鴻鵠愿,掃平八荒我戡亂。風蕭蕭,水澹澹,不破樓蘭誓不還。
烽火臺,烏江岸,零丁洋,赤壁山。何時明月照大漢,讀書人不再一聲長嘆。”
許朗頌完,在座的穿越者全傻眼了。蔣北銘大嘴張了半天才問道:“這真是你寫的?”
許朗拿起桌子上的酒又是一飲而盡:“怎么,難道我只會‘不知何事縈懷抱’嗎?”
蔣北銘突然一把揪住了許朗:“你這詩我要了。”
“你要了?你要什么了?”眾人都沒明白蔣北銘的意思。
蔣北銘沒理會眾人的發問,而是向趙芷若深施一禮:“這姑娘,可否將你剛才彈奏的樂曲譜寫在這首詩上,我榆林灣混成營的軍歌拜托趙姑娘了。”
第二天天剛亮,韓萬濤就來砸蔣北銘的門:“把歌交出來,這么好的歌你想一個人獨占,不行,這首歌必須作為榆林灣陸軍軍歌。”
蔣北銘還沒說話,曾廣賢就從外面闖進來:“誰說要當陸軍軍歌了,必須當海軍軍歌。”
林兆龍跟著曾廣賢一頭也扎進了屋子里:“你們跑的快你們就能搶到嗎?精英的隊伍必須配精英的軍歌,陸戰隊軍歌就是它了。”
三個人吵作一團,蔣北銘實在看不下去了,在一旁喝道:“都別吵吵了,你們怎么知道有這首歌的。趙姑娘還沒譜出曲子來呢。”
三個人都愣了一下,指著蔣北銘異口同聲的說道:“你昨晚喝多了吧,你去軍營聽聽,都唱開了。”
昨夜酒席散場,趙芷若托許朗去找了幾個嗓子比較好的士兵,一邊試唱一邊譜曲,一夜之間便譜完了曲子。結果今天一早,各個軍營里都開始傳唱這首參謀長寫的軍歌了。
榆林灣軍事委員會的7個委員第一次為了一首歌開了一個會,最后張國棟一錘定音:“都別爭了,我是軍委會主席,我就定了,這首歌是榆林灣軍歌,誰都可以唱。”
500多名士兵排成一個大方陣站在了榆林灣的碼頭上,每個人的手里都端了一碗酒。
“劍舞長天北風寒,一人一劍起波瀾。風雷斷,蒼穹還,傲視九天破冥潭。”嘹亮的軍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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