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六章 映日荷花別樣紅(1/2)
秦松旺輕輕的在藍鳳凰的臉上親了一下:“你先洗吧,我出去等你,洗好了叫我。”
“相公。”藍鳳凰抬頭看著秦松旺,又有些戀戀不舍。
秦松旺微微一下:“等晚上你就知道如何服侍我了。”
藍鳳凰洗完澡換上了新衣走出了房間,所有的人都吃了一驚。藍鳳凰云鬢蓬松,一身素衣,顯得越發(fā)的嫵媚嬌柔。
藍鳳凰沒理別人,徑直走到了秦松旺的面前:“相公,妾身洗好了,請相公沐浴更衣。”
“好,好。”秦松旺站起身說道,“還沒給你們介紹呢,這位是我兄弟,也是先宋遺民,潘學(xué)忠。”
“嫂夫人好。”潘學(xué)忠抱拳拱手。
“奴家見過叔叔。”藍鳳凰微微做了個萬福。
“這幾位你都認識了。”秦松旺一指葛濤等人,“也算是不打不相識,葛濤、陳翔、梁二。”
三人一起施禮:“見過夫人。”
藍鳳凰還禮道:“小女子多有得罪,還望諸位海涵。”
“嫂夫人和秦兄稍微坐一會。”潘學(xué)忠沖著葛濤使了個眼色,“你去把房間的洗澡水換了,讓秦兄洗洗,咱們一會好吃飯了。”
葛濤心領(lǐng)神會的答道:“卑職馬上就去。”
過了一會,葛濤回來了:“秦老爺,洗澡水換好了,您可以沐浴。”
“老秦,你去洗洗,身上都餿了。”潘學(xué)忠笑道,“還請嫂夫人稍等片刻,我們?nèi)タ纯赐盹垳?zhǔn)備的如何。”
“叔叔請便。”藍鳳凰并沒有多想。
潘學(xué)忠和葛濤下樓了:“怎么樣,發(fā)現(xiàn)了什么沒有?”
“沒有。”葛濤搖搖頭,“除了一把匕首和幾錢碎銀子什么也沒發(fā)現(xiàn)。”
潘學(xué)忠問道:“什么樣的匕首,能看出是什么人常用的嗎?”
“看不出來,很普通的匕首,一般人家都有的。”
潘學(xué)忠歪頭想了想:“繼續(xù)盯著,不能松懈。”
“卑職明白。”
秦松旺舒舒服服的泡了個澡,又吃了將近兩個月來的第一頓飽飯。酒足飯飽,困意涌了上來,上眼皮和下眼皮直打架。
“秦兄和嫂夫人奔波這么多天,一定是很累了。”潘學(xué)忠見秦松旺實在是支撐不住了,“還請嫂夫人和秦兄早點歇息吧。”
“歇息,我困得有點受不了了。”秦松旺拉著藍鳳凰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娘子也早點歇息。”秦松旺一屁股坐在床上,往后一仰,連衣服也沒脫就睡過去了。
藍鳳凰插上門,回過身看著秦松旺的睡容百感交集:“這就是自己要托付終身的男人。短短的兩個月,發(fā)生了太多太多的事情,三叔和三嬸都沒了,自己又成了孤苦伶仃的一個人。那日在山里遇上了狼,眼前的這個男人雖然手無縛雞之力,卻勇敢的將自己護在身后。在鄧家村,明明自己默許了夫妻之名,他卻真的做了一個正人君子,非禮勿動。自己身染重病,他并沒有將自己拋下,硬是把自己背出了深山。自己逼著他和自己拜天地,他也沒有退縮和懦弱,而是心甘情愿的發(fā)下了誓言。”
兩個月來和秦松旺朝夕相處的一幕一幕在藍鳳凰的腦海里閃現(xiàn),藍鳳凰輕輕的走到秦松旺的床前,伸手摸了摸秦松旺的臉:“相公,妾身一生一世服侍相公。”
潘學(xué)忠趴在屋外的窗戶下透過舔破的窗戶紙看到了這一幕,拉了拉身邊的葛濤:“行了,今晚都睡個好覺吧,沒什么事了。”
葛濤不知道潘學(xué)忠看到了什么會如此放心,也想趴過來看看,潘學(xué)忠輕輕的打了他一下:“人家夫妻睡覺你偷看什么。”
葛濤吐了吐舌頭,輕聲問道:“長官,真的不用盯著了?”
潘學(xué)忠把葛濤拉到一邊,頗有感觸的說了一句:“如果你能讓一個女人為你死心塌地,她就可以為你做所有的事情,除了害你。”
秦松旺睡到半夜突然被噩夢驚醒了,一群狼在追趕著他和藍鳳凰。
“娘子快跑。”秦松旺猛地從床上坐起來,卻發(fā)現(xiàn)自己只不過在做夢。
藍鳳凰在床邊坐起了身,從身旁摸出了匕首:“相公,你怎么了。”
“我沒事,做了一個噩夢,夢見咱們被一群狼追趕。”秦松旺說完卻見藍鳳凰睡在地上,“娘子你怎么睡在地上了。”
藍鳳凰將匕首插回了刀鞘:“相公你太累了。”
秦松旺從床上伸手握住了藍鳳凰的小手:“娘子上床來歇息。”
藍鳳凰的手哆嗦了一下:“妾身。。。。。。”
秦松旺從床上下來將藍鳳凰輕輕摟在懷中:“你我已是夫妻,我會護你一生一世。”
藍鳳凰閉上了眼睛:“一切全憑相公做主。”
秦松旺將藍鳳凰抱在了床上,剛剛解開腰間的絲帶,藍鳳凰的身子抽搐了一下。
“娘子,你怎么了。”秦松旺問道。
藍鳳凰小聲的在秦松旺的耳邊說道:“妾身的身子從沒被男人碰過,妾身不知如何服侍相公。”
秦松旺趴下身子咬了咬藍鳳凰的耳垂,也小聲說道:“沒關(guān)系,我來教你。”
一縷陽光透過窗戶紙灑在了兩張熟睡的臉上,藍鳳凰睜開眼睛,看了看依舊在熟睡的秦松旺,小鳥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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