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1/2)
?付東樓去和別的男人學騎馬,柏鈞和總覺得心里不是滋味,一想到教騎馬難免肢體接觸心里更是冒火。
明知道媳婦不是女人不該苛求他出門交友上的事兒,可怎么想都是不痛快,卻也說不上為何如此。現在付東樓這一聲喊,柏鈞和突然有點明白了,這大概就是吃醋吧。
“你下去吧。”柏鈞和最先回過神來,淡淡瞟了風泱一眼,風泱立刻低頭出去了。
早知道主子現在性子如此……呃,豪放,我就不該去通風報信,跟花院月橋雪襟霜衣一起窩著看好戲就是了,還白遭王爺一白眼。
付東樓羞窘難當,推開柏鈞和自己低著頭扶著腰往里走,直接進了內室往榻上一歪,臉埋在軟枕里,說什么都不動,大有悶死自己的架勢。
柏鈞和沒什么哄人的經驗,尤其是哄老婆,也不知道話該怎么說,干脆直接道:“我覺得你我之間已非初見時那般誤會重重,彼此間應該有了些信任,你怎么會認為我……”
不對,怎么說著像是在責備。
“誰讓你總覺得我會出去勾三搭四的,連我身邊的小廝都懷疑過好幾次了!”所謂物極必反,付東樓羞過了頭脾氣倒上來了,像是大喊幾聲這丟人的事兒就能給遮過去似的。
“那不都是以前的事了。”柏鈞和蹙眉,他很討厭這種內宅女人似的翻舊賬吵架。整日里朝政軍務忙得不亦樂乎,哪有心思記著種種雞毛蒜皮的小事兒,付東樓提的這件倒也罷了,若是再說出點什么雞零狗碎的小事,他可就真急了。
本就是自己誤會在先,也是風泱那一句“王爺臉色不好”讓付東樓先入為主了,自己不占理,吼了一嗓子也不好繼續亂發火,再次撲回到榻上扶著腰直哼哼。
柏鈞和也不是生下來就會騎馬,當初學的時候也吃過不少苦頭才有如今馳騁沙場的卓越騎術,自是明白付東樓哪里難受。
恍惚間想起前幾日付東樓給自己夾的那一筷子魚,柏鈞和心里一軟,竟坐下來拿捏著力道點著穴位在付東樓腰上按揉起來。
“腰倒還好,你這臀腿保不齊已經磨傷了。現在還不顯,明早起來你許是腿都合不上了。”
酸痛中帶著一股暖流,像是糾結的血肉都被揉開了,付東樓腰上立時舒坦了不少。沒想到柏鈞和肯來給自己揉腰,付東樓抱著枕頭臉頰發燙,心里卻有一絲絲甜。
剛才和叱奴挨得那么近也沒覺得什么,怎么一被柏鈞和碰就覺得別扭,訂了婚的對象果然會感覺不一樣嗎?
本想問問付東樓腿上要不要上些藥,可想到那是后臀與大腿之間的尷尬位置,柏鈞和還是作罷了,只說晚點叫王府送藥過來。
“今日來找你是有別的事兒的。”
柏鈞和說著指了指外間的書桌,“上次說的布莊分成的事兒已經定下來了,文書我給你拿來了放在外面桌子上了。下南洋的商隊利潤雖然豐厚,可朝廷的稅抽了大頭,商隊也不僅僅是做布匹生意的,到你手里那份恐怕沒你想得那么多,但也遠比你自己開個布莊進項多。”
“夠吃夠花就行了,我就算變得富可敵國又能有什么用啊。”不用自己操心又能賺錢才是真實惠,一年到頭的吃喝花用才能有多少錢啊。
不過付東樓還是小小盤算了一番,若是以后東府裝修南山苑再開發什么的,定然是要備上點銀子的。還有研究瓷器,這也是要投錢的,而且還不是小數,即便窯口是與顧賢合伙的,也總不好都叫王太卿出。如此看來,這頭一兩年布匹上的進項還是要留著的不能動。好在古代真金白銀的保值得很,CPI之類的完全不需要擔心。
“你上次設計的幾個云梯沖車的圖樣作坊里已經試做出了樣品,本想叫你明天一起去看看的,眼下看來是不成了。”
“這么快,你手底下的人辦事兒還真麻利。哎呦。”付東樓興奮之下一抬身子剛好扭到酸處。
把媳婦兒按回榻上,柏鈞和繼續給他揉著,“打仗的事兒,能不緊著辦嗎?”
“那倒也是。”付東樓被揉捏得心情舒暢,主動往塌里挪了挪,“你脫了靴子坐上來說吧,我還正有個事兒要問你呢。”
柏鈞和手上動作一頓,隨即脫靴盤腿坐在了榻上,“什么事。”
“最近城里有不少富商書院的,說是要給博古苑捐書捐古玩。我想著這是好事兒,本就該眾人拾柴,我一個人才能有多少古玩書籍呢。只是我的博古苑是從以前的古董鋪子改的,那院子雖有些地方卻也只辟了一半出來做這個用。后面一半即便大比之年過去,也可留著招待游學士子,如此一來博古苑的地方就有些不夠用了。”
“你想擴建?”這倒不是不行,可博古苑那地段又怎么騰得出擴建的空間,相鄰相接的幾個門面院子怕也都是不賣的。
“原地擴建我看不行,我對錦官城里的地面又沒那么熟,要不你看看哪合適咱們先籌劃著,倒不急在一時。就算現在要建,我也沒那么多銀子不是。”
付東樓把賬本分得清楚,博古苑是他自己的事兒,有王府給撐腰看場子足夠了,錢還是要自己出的。可這話柏鈞和就是聽著別扭,別人家的兩口子過日子也這么生分?不過這些產業說到底是付東樓的陪嫁,有了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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