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結局(二)(5/6)
選擇偷襲。”
此話剛落,就在皇極身形方起未起的瞬間,剛剛的另外三道黑影亦駭然從惰身后的電射而出。
于是惰這邊的情況,便轉瞬從一對三,變成了一對四,而其中一個還是殷圣第一高手。
嫉妒掃了全身緊繃、面容嚴峻的虞子嬰一眼,碧眸那原本毫無感情的眸光,變得若有所思。
他削薄殷紅的唇角,,扯出一抹淺嘲的笑,卻甘之如飴,而那冷漠刻薄近乎蒼白病態的清秀無匹的容顏,仿佛也為這一點點的笑容,生出一種不一樣的成熟璀璨的顏色。
他轉過目光,注視著祭壇上方的打斗:“像這么有趣的事情,怎么能夠缺了本殿的加入呢~”
他展開雙臂,已疾步蹬前,一躍似白鵠凌空彎折,重重地在祭壇登場。
“既然嫉殿有興趣,那不如咱們也一塊兒來玩幾手吧?”飛煙看著嫉妒那張漂亮妖冶的美少年面容,眼睛徒然一亮,淺笑眨眼地柔聲問道。
“丑八怪,別以為你笑一下便能勾引到本殿,本殿最討厭你這種丑女人恬不自恥地騷首弄姿了,嘔——惡心死了!”
嫉妒撥了撥額前細碎額發,一臉的唾棄跟厭惡突,朝飛煙猛吐口水。
而他的發難,令飛煙一愣,接著整張嬌俏可愛的小臉變得各種扭曲漲紅。
“你說誰是丑、八、怪、啊?!”
飛煙自認自己絕非什么絕世大美人,但卻也是一個水嫩可愛的小美女,但偏偏這個男人的眼前是長偏了還是眼瞎了,竟敢說她是丑八怪!
“丑八怪就是你!”嫉妒一臉鄙視地指著她,表情仿佛在說——除了你還有誰。
“啊啊啊——”飛煙被氣得頭頂冒煙,她握緊雙拳,閉著眼睛,便大聲尖叫了起來。
但她沒有動手,只因她身后兩道身影化為一條條狂暴兇猛的毒龍,迅捷無比地向嫉妒沖去,嫉妒冷酷獰笑一聲,揮出血鐮,便交上了手了。
而則一直不動不移地護著虞子嬰,當從祭壇那廂打斗產生的罡風撞來時,都被他無形之中盡數化開了。
九圣使看著前方一片混亂打斗的場景,一臉復雜糾結地道:“圣主,現在那我們怎么做?”
按理來說,他們這方肯定是幫殷圣的,但看到看到滿池的血色與屬于自己人散掉一地的慘烈尸骸,他們心中窒痛,卻有了遲疑。
圣主目光茫然而空洞地望著虛空之處,唇色泛白,他喃喃道:“為什么偏偏是他們七個……”
見圣主神思不屬,九圣使一臉擔憂地喊道:“圣主!您要振作點!”
“既然他們這一趟來了,便不能讓他們再活著回去了。”圣主將滯緩的目光拖至七領主身上,一點一點染黑,變成深不可測,眼中劃過一道冷酷而絕裂的光芒。
他轉過身,望著祭壇棺槨那鋪陣延伸至殿頂穹頂的鎖鏈靜怔一會兒,然后走向虞子嬰。
虞子嬰蹙眉,若有所感地轉過頭去。
圣主一顫,他暗中攥緊手心,朝她輕聲道:“這祭壇其實亦是一個隱形的陣法,其目的既是為騰蛇祖先地下之魂尋覓一處安身之所,亦是為了緊急關頭守護騰蛇數百年基業。”
虞子嬰雙瞳極黑,清冷白皙面容無波無喜,僅靜默地看著他。
圣主知道她并不信他,他垂下視線,解釋道:“其實任何謹密的機關都會隨著時間的消逝出現缺點,這缺點就是隨著時間的流逝,關于騰蛇祭壇設置的限制跟阻擋外者進入會出現漏洞,譬如斷龍閘門會不穩,而根據這個缺點漏洞,騰蛇后代又設計了一個陣法,名叫棺鎮陣,留給后人以備不時之需的后路,這個陣是騰蛇一族一生的心血,亦是祖先留下自己的后代在騰蛇祭壇唯一的退路。”
虞子嬰眸光閃爍一瞬,聽懂了,卻心生冷意。
原來騰蛇祭壇并非只有一個出口,其實暗中還有一個緊急的逃生出口,這一切他心中一直有數,并對騰蛇祭壇內部御敵的結構機關了然于心,但他卻從頭到尾不透露一字一句信息,佯裝不知,極盡降盡存在感退縮人后,這令虞子嬰不得不懷疑,他其實除了為得到婚約書之外,心中另有打算。
“這棺鎮陣法有主副兩陣,以主陣為主,副陣為攻,如今主陣是完好的,且開啟的方式我們也已經將它找出來了,所以……子嬰,你跟我一塊兒走吧。”
圣主說完這句,其實心底很緊張,亦有些擔憂,他一向的冷靜跟漠然到了虞子嬰這里總是潰不成軍,他緊攥的手心不斷地冒汗,他不敢去看虞子嬰的眼睛,因為那會讓他更緊張,所以僅朝虞子嬰伸出一只手,指尖小弧度地微顫,帶著一種卑微的希冀與懇求。
虞子嬰盯著他的手,微微蹙眉,視線平靜得不可思議。
沒有考慮,她直接漠然地退后一步。
——這是沒有商量余地地直接表示拒絕了。
她是不可能丟下嫉妒跟惰兩人離開的,哪怕是猶豫一下,她都不會!
她輕眨柔軟羽翎般睫毛,旋過視線瞥向纏斗著七領主的惰跟嫉妒,小臉帶著一種深刻的認真,她似經過長久感念抑或憣然醒悟般,啞聲而低沉道:“我從來沒有一刻這么強烈地感受過……我跟他們是一體的。”
他們活,她在,他們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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