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結局(一)(5/7)
種原本就該“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立場,什么時候變成“你不愛我我亦癡心不悔”的感情糾葛了?
九圣使想到這里,頓感面容憔悴,內心疲憊啊。
嫉妒見虞子嬰又輕易地被奪走,自然也沒了有什么心思去觀摩稀珍武器了,他一臉妒火攻心地瞪著兩人,陰測測地打定主意,等一會兒他們找到秘藏出了騰蛇祭壇,他一定要第一時拐走虞子嬰!
她是他一個人的豬妖,誰都別想將她從他身邊搶走!
“雖然從不曾聽說過騰蛇戰神使用過什么武器,但我想,若真有的話,那應該是一把劍。”圣主淡淡道。
“為什么是劍啊?”九圣一面一臉唾棄憤怒等人自私的態度,一邊卻十分好奇圣主的答案。
虞子嬰等人亦靜候其音。
圣主啞聲:“……”
撫過唇,姿態撩人,低轉婉回地輕笑一聲,他的笑聲在空寂遼闊的殿堂內,清晰而刺耳,像冰鎮過的刀刃一樣劃過眾人耳膜,激起一片戰粟。
眾人不解地望向他,只有虞子嬰未動。
她知道,他這是在通過某種只有他跟圣主兩人懂的過去,而通過表情、動作、行為對他施予的無形壓力跟折磨。
有過去的兩人,總是知道怎么樣才能夠讓對方更痛,更加難過。
從目前兩人的行為跟部分隱晦對話來分析,是究追猛打,而圣主卻是逃避難堪,那么結果就很明顯了……是圣主曾經做過了一件傷害的事情,這件事情造成了兩人的徹底決裂跟仇恨,也或許就是這一件事情改變了,令他變成現在這種什么都可以拋棄,什么都無所謂的七罪。
圣主沉默了一會兒,終是道:“因為每一位騰蛇皇族后裔,自出生后便有祭祀官教導一種劍法。”
惰道:“這么說來,這種劍法對于騰蛇皇族的人而言,代表著某種特別的意義,用此來推斷乃你們騰蛇上古戰神所施傳授代代相傳,倒也說得通。”
這一座雕塑乃騰蛇族根據其上古族傳頌的偉天戰神再賦予一種神話色彩雕琢而成,代表著騰蛇族的曾經慘烈卻輝煌的往事跟歷史。
其它人一聽,是這么一回事兒,都“哦”,“啊”,“嗯”表示響應。
“可這里有這么多的劍,要選哪一種啊?”
圣主信步走上前,他在眾劍之中觀察一遍,舍棄了重劍、雙刃劍、軟劍,最后走到武器架的八卦擺設中央的位置。
那里正擺放著一柄青銅長劍。
青銅劍不屬于九洲如今冶煉的習慣,據青銅繁盛時期需推斷延后數百年,以那個年代的眼光來看,這柄青銅劍絕對是一柄絕世寶劍。
它劍體呈柳葉狀,脊略凸起,無格,無首,莖端略瘦。莖部有圓孔,并透雕龍蛇飾的劍鞘,異常絢麗華美。
時間上來看,這柄劍久經歲月蒼桑,很符合上古時期戰神所配備的兵器。
另外,這種青銅長劍較其它的長劍,多了屬于騰蛇族喜愛的蛇鱗徽紋,這一點,又讓圣主的信心增強了幾分。
因為無論從哪一個方面判斷,非它莫屬。
圣主猶豫了一會兒,伸手正準備將其取下時,九圣使一臉緊張擔憂,連忙阻止:“圣主,讓我等來!”
圣主沒有停頓,惰面色無常,嫉妒則懷揣著惡意等待著,眼底似淬了黑色毒液一般,滟瀲得快滴出水來。
虞子嬰倏地攥緊了雙拳,眼神一變再變,就在圣主即將觸碰到那柄青銅劍時,她脫聲道:“——不對!”
渾身一僵,猛地轉過頭,倏地一下抓緊了她垂落于側身的一只手腕。
“小乖……”他的聲音慢輾細磨,透著細微顫聲,冰冷寒骨。
圣主停了下來,他的手還保持著前伸的狀態,但嘴角卻悄然浮起一朵從死亡絕望之中開出的花。
虞子嬰知道對她很失望,但她仍舊堅決地搖頭,低聲道:“,你不該是這樣的人!”
她頓息一瞬,字字咬嚼加重,仿佛要將其擠成一條線直接射入他的耳中:“所謂有怨報怨,有仇報仇,以眼還眼,以牙還牙,這樣做才能夠淋漓暢快,但若用這種手段……”
幽深沉湛地盯著她,本以為她會說“太卑劣”或“太無恥”之類的,卻沒有想到,她猶豫了一下,眼神移開落在一片幽黑之處,卻是道:“太可惜了……”
她可惜的是,在毀了另一個人的同時,連他自己也會被一并毀掉的。
捏抓著她的手指一顫,像突然一下被人抽空了力氣,他聽懂了她的言下之意,整個人表情塌陷了一角。
可惜嗎?
他以為這世上,失去一切的他,已經沒有什么可以值得可惜了。
但是,她卻替他可惜……
——原來,這世上還有人會可惜他啊。
“有什么不對嗎?”圣主放下手,輕然地回頭,如一無所知般道。
由于虞子嬰跟剛才說話的聲音太小,隔著一段距離的其它人沒聽到,即使有人聽到也是一些含含糊糊的字眼。
“或許,并不一定是劍。”惰這時,出聲了。
九使一聽,頓時齊刷刷地轉向他。
之前便有一種感覺了,他們總有種惰皇是以這個騰蛇公主馬首是瞻的錯覺,只要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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