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 不得是命(2/2)
中在她手中那一枚蛇戒上。
**依舊高山幽水,無動于衷,仿佛對眼前所發生的一切事情,都保持著一種旁觀者的態度。
惰自然不會驚訝,因為他早就看穿了這一切,只是……他望向圣主,墨玉雙眸流轉著詭譎光暗色澤,像掫魂一般透著一種冷質水光。
這個圣靈的圣主究竟是真的不知道……還是借此事的緩沖來軟化虞子嬰對他的敵對情緒的態度?
他直覺是后者。
呵,因為……殷圣應該不會讓一個這么蠢的人去當圣靈的圣主吧。
“你真的很聰明。”圣主看著虞子嬰手中的那一枚戒子,衷心贊揚道。
因為性格的局限,雖然他沒辦法讓自己對虞子嬰表現得熱情洋溢,但他卻可以讓自己變得十分真誠。
虞子嬰垂下眼,淡淡道:“那么,現在你可以告訴我,這枚戒指究竟有什么用途?”
雖然這是以騰蛇像的尾指為線索找出來的,但她相信它絕對不是拿來佩戴的,光拿這大尺寸來就絕對是一個硬傷。
“這一枚戒指應該就是其中一道暗鎖開啟的鑰匙。”圣主直接道。
“其中一道?”嫉妒綠眼一亮,像被切割后浸著水的綠寶石,光澤陰翳,他道:“這么來,還有好幾道不成?”
“好幾道?”虞子嬰順著嫉妒的問話平靜地重復了一遍后,若有所思:“這么來,你對騰蛇祭壇內的某些設置是熟悉的?”
圣主搖頭,他道:“我只知道三個線索,一,尾指,二,地板,三,鐵鎖鏈。”
**這時驀然朝圣方看去,細碎的額發隨著他的動作而微微拂動,笑一下,妖嬈的桃花眸子彎彎地,帶著勾,又好似沾了水。
“你不是迫切地想得到騰蛇祭壇內藏著的東西嗎?現在,又怎么會這么好心,輕易地將你所知道的一切線索告訴我們呢,莫不是,故意陷下什么陷阱吧?”
這話,倒是多少影響了虞子嬰,她頓時冷顏地看向圣主,一瞬不眨,等待著他的回答。
看著虞子嬰那陌生疏離的態度,圣主只覺心像被細綿的針不斷重復地刺著,無時無刻不折磨著他。
他沉默了一會兒,幽幽道:“得之我幸,不得……我命。”
這話倒不像是對**質問的回答,倒像是在對自己勸戒一樣,充滿了苦澀與絕望的哀戚。
一時之間,沒有人話。
“現在才這話……可惜啊,太遲了……”**如一朵妖孽之花,淺笑嫣然,一雙由黑轉向淺色的琥珀雙瞳似溫柔得幾近滴水,他朝圣主遺憾又意味深長地搖了搖頭。
虞子嬰看向**,雖然他總對著圣主笑得甜膩溫柔,但她卻覺得,他每笑一次,整個人都變得更不好了。
完全像病入膏肓時的回光返照,哪哪兒都透著一股死氣跟陰涼之感。
現在她倒不覺得**對圣主會有什么特殊的曖昧情緒,反而,令她覺得他們的關系很危險,這是一種走在鋼索上,隨時都會面臨著崩斷、摔落的危險。
“既然圣主大方愿意傾吐出三樣,那么我也提一條——惡魔之爪。”惰這時開口,打斷了虞子嬰對**的注目。
虞子嬰頓了一下,轉向惰,暗忖——難怪他一上來祭壇,便一直目不轉睛地盯著祭壇中央的惡魔之爪。
“若尾指提示的是這枚銀鱗斷尾蛇戒,那么地板的話,則有可能就是祭壇上的惡魔之爪,至于鐵鎖鏈……”虞子嬰蹙眉,并沒有更多的線索跟依據破解出最后一個。
“這就是惡魔之爪吧,那么……惡魔之爪在騰蛇族代表著什么呢?為什么在騰蛇祭壇的中央放置著這種圖案?”嫉妒興致勃勃地躍上祭壇中央,他俯下身子像一只黑色的蜘蛛一樣,趴壓在惡魔之爪上,少年精致蒼白的五官,碧色如寶石一樣的眸子因為好奇微微瞠大,漂亮華麗,詭美森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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