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 要么跪要么打(2/3)
起,從一開始就打算置身事外,完全交給她去打擂打虎,若他因此對她存了半分的好感,但也不枉費她這一番的斗智斗勇,但虞子嬰了解他,當一切在他的算計里的時候,他只會樂得看好戲,干得好只能是理所當然。
別以為她不知道他在打些什么算盤,她如今本來處境就很艱難了,除了一把子干力氣,別的本事想使也使不出來,如今還得為了他的一次任性“臥底”與哈喀這個老狐貍虎口奪食。
虞子嬰冷冷地撇了撇嘴角,高冷地旋開了眼——喂狗了!
他知道虞子嬰或許是看穿了些什么事情,當即可憐巴巴示弱——說好的不離不棄呢?
……總覺得,有什么事情不妙了……
摩羯聽到他們兩個就這樣你來我往地簡單地談妥了他的歸宿權,瞥了一眼虞子嬰,正巧她亦正在看她,她的眼神十分薄涼而譏誚,但轉瞬又恢復成了平日里的幽靜平淡,但他卻徒然感覺到背脊一涼。
虞子嬰淡然頷首。
哈喀考慮了一下,轉向圖魯的方向,然后重重一跺杖:“那好,老身愿意豁出去這張老臉替姑娘保下這個俘虜,但至于別的事情,請恕老身無能為力了。”
不過,剛才他已經推脫了一次,這一次她的退步便意味著他必須接受妥協,否則圖魯的事情她就有理由撒手不管,這樣一來,對他的負面影響太大了,況且,那個人畢竟是他的孫兒,他亦不能眼睜睜地看著他就這樣死在面前。
哈喀意外地看了虞子嬰一眼,他已經開始弄不清她的目的了。
只要保她一命?
“既然如此,我亦不強求,我只需要哈喀大人能夠出面保她一命,至于其它人,我可以讓她去給他們賠罪。”虞子嬰將早就預先好的臺詞講了出來。
這話中明里暗里都表示,他答應了不管數,這必須由大眾一塊兒來拿主意。
真是一個老滑頭。
話說到這里,哈喀已經沒有理由再推諉了,他沉默了一會兒,無奈道:“雖然老身這里并沒有問題,但你知道的,這個狼女曾多次帶著黑狼群襲擊過我們……她的事情非老身一人能夠做得了主的,若我將她被捕捉的事情瞞著眾人,老身亦心中有愧啊……”
虞子嬰并不動氣,也不接他的話頭,言歸正傳:“所以我可以確保她不會傷害任何人,只要在我的管轄之中。”
“原來是一位巫女大人,這難怪連玄陰王也會對姑娘另眼相待。”哈喀雖稱她為“大人”,僅是說得客氣,在他眼中虞子嬰跟北疆國大部的巫一樣,都只會一些雕蟲小技,并在言語中暗諷她只不過是玄陰王的一個玩物罷了。
老實說,在北疆國的巫倒是不少,但大部分人都是一些沽名釣譽之輩,醫不精,巫不就的,所以巫在北疆國的名聲并不太好,當然盛名遐邇的大巫祭卻又是不能同日而語的。
“巫?”哈喀頓了一下。
在北疆國巫與醫的區別在于,醫者是專職救人,而巫卻是各種雜學中包含著醫術。
虞子嬰搖頭:“不,我不是醫,而是巫。”
哈喀怔怔道:“姑娘既會解毒又會用藥,難道也是一名醫者?”
此話倒是出乎眾人意料,甚至連摩羯都飛快地抬眸看了她一眼,意味深長,又垂下頭。
“她是我抓來的,因為我覺得我需要一個俘虜暫時來幫我在這里適應環境,我想,別的人都太忙了,甚至連端一杯水給我潤喉的時間都沒有。”虞子嬰又想起他說的危險一事,便不假思索地加了一句:“而且我給她喂了毒藥,如果她敢背叛我的話,就會立刻死去。”
“不知道虞姑娘為什么一定要她呢?你或許并不知道,這個叫摩羯的女人乃小狼國一伺狼的狼女,她伺養的黑狼不知道對我們做了多少喪盡天良的事情,若將她留在姑娘身邊,老身實在是覺得太過于危險了。”
另外,哈喀也搞不懂虞子嬰為什么偏偏要這個小狼國的人當俘虜。
如今野狼變成了一頭羊,這讓他覺得很不可思議,難道這個摩羯是假的,亦或者發生了一些什么連圖魯阿爸都不清楚的事情導致她變成如今這種模樣?
她不該是一頭乖巧的羊,她該是一匹狼,不受管教的野狼。
她眼下“乖巧”得出乎他意料,他記得他曾經見過的摩羯雖然亦是一個十分寡漠而陰冷之人,但她那一雙充滿桀驁乖戾的眼睛,卻時時刻刻透露著一種不馴與叛逆。
哈喀似黃昏般透著光明即將落暮的雙眸,第一時間將視線投注在摩羯身上。
“這個俘虜歸我所有。”
虞子嬰歪了歪頭,帶著幾分木訥的小臉意動了幾分韻味,哐當哐當……她隨意地晃動了一下手中扯拽的鏈子,將身后的摩羯給牽了出來,讓她“規規矩矩”地站在自己身側位置。
哈喀攥緊手中的柱杖,一雙棕褐色的眼睛深陷在眼窩里,射出一種尖利的目光,但他卻笑了,不露痕跡地:“虞姑娘,但說無妨,你說得對,老身的確應該為你做些什么,才能夠無愧地站在你面前啊。”
不強求,那為何要故意將救命之恩在這種時候提出來?!
“哈喀大人,據聞你在流民心目中是一個公平而慈善之人,我想三次對你孫兒的救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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