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九章 極致殺戮(2/3)
們終于冷靜下來的時候,才發現那所謂的“毒粉”根本就不是毒粉,沾在身上無痛無恙,完全就跟普通的面粉一樣。
“我什么感覺都沒有,這……這不是毒啊!”
“咦!不痛啊!”
他們究竟太小看虞子嬰了,她是一個玄術師,而并非一個普通的武學大宗師。
一陣困一軍,一術改一朝,一卜救一命,一相變一生。
地形、氣候、人心,這些靶靼無法觸及,或者忽略掉的東西畢可變成為她的利器,人們常言玄術師一人便可毀一城,這指的并非他一身的武力值,更是指一個玄術師所擁有玄術山、醫、命、卜、相等各方領域的領學。
其實,這一幕虞子嬰早有設定,雖然虞子嬰并不知道靶靼的決定跟計劃,但這并不防礙她通過精密的腦袋通過一出出預測來衡量自己目前所擁有的利勢。
然而,一切都太遲了,因為他們如今所處的位置正是下風口,粉沫一旦傳播開來,除非他們跳進兩岸的溶漿河內才得以脫身。
果然,始這話一出,那本來就夠亂的眾人此時更是跟鬼追似地,手腳并用地爬離開來,生怕會被那些飄落的粉沫給纏上。
“毒、毒粉?!”
他這只是想過一過嘴癮,他故意大聲地說道,勢要將那群仗著人多欺負他呆子的“豬玀”嚇得面無人色。
始是一個乖戾而煽風點火之人,他即使明知道這種用于大面積的粉沫不可能是見血封喉的粉沫,要知道那種見血封喉的毒粉何其珍貴,哪里有人一拿就能夠拿出一大罐子當鹽撒的。
“呆子,這是什么啊?癢癢粉,不,你應該不會拿這么小兒科的玩意兒出來,莫非是見血鋒喉的毒粉?”
“哈哈哈哈哈……這都是一群蠢豬啊,哈哈哈哈哈哈……”
撲哧——始看著這一場面,先是被怔愣住了,接著不一會兒,便摟著虞子嬰,在她身上樂不可支地笑了起來。
虞子嬰甚至什么都還沒有做,短時間內那千人已經陷入了無法控制,制止的混亂場面內了。
那千人被逼在一方窄仄的兩峰柱間,由于能夠移動的位置就那么一點兒,無論他們怎么樣移地兒躲都會撞到別人,而人撞人的最壞的后果就是踩塌,人群由于過度擁擠,致使許多人因行走或站立不穩被撞跌倒未能及時爬起,就被人踩在腳下或壓在身下。
“臥槽!別踩了,有人,別再踩了——啊!”
“啊啊啊啊啊——別跑了,我的腿!我的腿啊——”
“呃啊!靠!滾開點,別擋著我!”
“躲開!”
他們如被鞭炮趨趕慌頭轉向的牛群,尾鞭一響起來就埋頭直撞,有朝左的便有朝右的,有朝后的便有朝前的,有想躲的,便有想退的,一時之間人滿為患,相撞在一起的,擋在前面的,阻在后方的,一亂,便是一鍋亂粥燉了起來。
他們雖然并不知道虞子嬰那個陶罐內裝的白色粉沫是什么玩意兒,但卻也明白這種時候她能拿出來的東西絕對是用來保命的,非毒即傷,是以哪敢讓它沾上身,都下意識想退,想躲,想閃。
猝不及防,等虞子嬰前方的人察覺到那些粉沫飄過來時,卻是躲閃不及了。
虞子嬰動是沒理會他,心底默默計算著時辰,待一下次的南風吹來時,迅速將陶罐子上的塞子拔了出來,那一刻,陶罐內的白色粉沫就像浩淼江面的青霧一樣,輕紗一般披散開來。
靶靼心臟猛地一跳,古怪試探地問了一句。
由于虞子嬰是背對著靶靼的視線,所以他只看到那些如蟻遷移準備擒捕始的人,動作到一半卻突然停止了舉動,像一樁樁木塑泥雕,木頭一般地站在那里是一動不動,楞著兩只眼睛發癡地看著虞子嬰他們倆兒。
“虞子嬰,你又想故弄玄虛些什么?”
不準跳!別跳!再跳……再跳,他們就得腳弱了好伐!
一驚一乍的眾人眼皮使勁地狂跳,人們常說,左跟跳財右眼跳災,他們急得一巴掌拍到眼睛上,這見鬼的跳的是哪一只眼啊!
那是什么?!
空氣死寂一般,所有人激進奔沖的姿勢,被定格在了一瞬間,他們看到虞子嬰從腰間的一個貼身編織小兜內掏出一個陶罐子。
之前的她,令他們感到突然而意外,如同一片可憐而弱的紙片,在暴風狂雨之中隨便地吹打跟蹂躪,但現在的她,雖然收斂了全身那氣吞山河、星辰爆烈的氣勢,然而那種風雨欲來之前的平靜,更令他們心沉得如灌冷鉛,全身都有一些麻木了。
之前那鋒芒畢露,猶如飛流直下的瀑布,發出地裂般的怒吼,天動地搖,鬼神驚泣,而此時的她……卻如朦朧的遠山,籠罩著一層輕紗,影影綽綽,在飄渺的云煙中忽遠忽近,若即若離,就像是幾筆淡墨,抹在藍色的天邊。
虞子嬰如夜梟般于泛著異色金光的眸子轉向眾人,她端是依舊面無表情,身軀挺昂如雪松,那一刻,所有人都發現她身上的氣勢變了。
“終于熬到時辰了……”
抬頭仰望天時,朔碩咸濕的海風終于改變了方向,打著旋兒吹來,忽輕忽重,順序是由南至北。
刑獄北域不遠處巍峨黑釉群山重重疊疊,起伏雄偉
『加入書簽,方便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