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四章(1/2)
?眼看兩人之間的小問題,隨著時間的推移變成了一個不容忽略的大問題,最終大問題又由于嫉殿的摻和矛盾隨之激,變成了一個越纏越緊的死結(jié),如同這結(jié)的繩索兩頭各種越走越遠,于是這個死結(jié)便越縛越緊……
猀華大概能夠猜到惰皇是怎么想的,但他卻不知道仙女究竟是怎么想的,所以他先前才會故意拿話來試一試仙女,但他現(xiàn),仙女的態(tài)度始終太過隱晦莫測,就像藏在千層布之下的秘密,越拆越有,越拆越深。..
“咳咳……那啥,仙女,其實之前的事情……你多少有些誤會惰皇了,你知道這油是怎么來的嗎?它是惰皇……”
站在兩人身后的惰一聽猀華準備替他說項,似繃不住臉,那張雕細琢如色曉之花的芙蓉絕色面容凝滯一瞬,便冷冷一拂袖便轉(zhuǎn)身走開了。
猀華一看,惰皇走時的背影略倉促,頓時,他全部的神智瞬間回攏,有些不想說了。
其實有些話一說出口,他就直想抽自己兩嘴巴,這種不留余力地幫情敵主的事兒,太tmd虐心了呀。
但他開了一個頭不想說了,但虞嬰?yún)s想聽。
“你剛才說那些油怎么來的,還有這些人又是怎么一回事?”
猀華聽到虞嬰詢問起來,便用雙掌使勁地搓了搓臉,用力過猛都搓紅了:“……”能不說嗎?
“如果你今日不說,明日你的主能就會讓人光榮殉職。”虞嬰看出他的逃避,斜開眼老實道。
猀華聞言渾身一僵。
突然,他想起了剛才一些被他忽略的細節(jié)畫面,比如惰皇在他準備替他解釋的時候,臉色雖不好,甚至轉(zhuǎn)身就離開了,、他、從、頭、到、尾、都、沒、有、一、句、阻、止、的、話、好、不好……所以,事實難道是,他已經(jīng)默許他替他說好話了嗎?
猀華捧臉作驚恐狀,如果等一下皇現(xiàn),他陽奉陰違,那么他的下場……
臥槽!仙女不愧是仙女啊,果然慧眼如矩啊!猀華經(jīng)她一提配,頓時有一種想哭又哭不出來的悲憤心情。
再悲憤,人也拗不過命,他只能一臉“死亦何歡,死亦苦”地垂頭喪氣的模樣道:“其實啊,這段日以來,皇就沒有閑下來過,他在暗地里替您策謀甚多,哪怕是……您跟他鬧別扭的那些日內(nèi),他雖然離開了你,但他其實是專程去了一趟豫南(東皇國邊境挨著宛丘不遠處的一座官用圈地占有島嶼)去偷購了這一批油,他在準備離開之前還偷偷見了您一面,至到第二日才出的,而這兩批人全是皇的私衛(wèi)兵……”
“那一幅地圖,那就是嫉殿說皇從漁人島帶出的地圖,其實是皇親自繪制的,您不知道為繪這宛丘的地形圖,并且將夷族的地量位置標志出來,是多大一個艱難工程,為此惰皇幾日幾夜都未入睡過,他一面拖延著時間想是想等到他準備好萬全之策,再一同出……”
“或許仙女您不清楚,我們先前走來的那一條路究竟有多少的危險,即使是住在宛丘的人都不敢走這條路徑,甚至是夷族的人也寧愿選擇繞路出海,也盡量避免走這條死亡之路,或許皇覺得你依舊在埋怨他耽擱了您的時間,所以為了能夠選出一條最便捷最安全的路,替您節(jié)省救人的時間,即使是厲害的探路者都死了十七、八個了,您不知道吧,其實那些探路者跟私兵先鋒原本是同樣多的人數(shù),如今卻銳減一半多。”猀華搖著頭嘆息道。
虞嬰沉默地聽著,不插一言,任他一口氣講完這其中的原委。
“惰皇其實并非故意想要拖延您的時間,而是他早就派了人在宛丘探聽消息,殷圣的人這是在下陷阱讓您鉆,他自然不能讓您這樣沒有準備就去,至于漁人島的事情,您多少也誤會了皇,他并非因為你們打賭之事而故意而為之,他本就打算收服了漁人島送給您,只是……咳咳,聽到您竟出手救了那個漁人島的首領(lǐng),并將人帶走了,他一時生了氣,這才放任那個姓殷的為難,當然,他知道這姓殷的絕對不是你的對手……后來,后來當他知道那個首領(lǐng)是嫉殿后,他怕是早后悔了……”猀華說到最后,聲音越來越小,眼珠四周看了一眼,就怕會被惰皇聽到。
“這些事情你是怎么知道得這么清楚的?”虞嬰聽完神色不變,只反問了一句。
猀華一愣,眨了一下眼睛,想說我就跟在惰皇身邊我怎么會不知道呢?但下一秒,他又懷疑上了,的確啊,他怎么會知道這么多辛秘內(nèi)容,甚至有很多是他根本沒有親眼看見過的。
但很快,他就恍然大悟了。
是啊,他怎么能知道得這么清楚,完全像是親眼所見,實際上,這些內(nèi)容分明是……分明是惰皇隨意、偶爾、“談心”之際、透露出的幾個段,而他就順理成章地將一切原原本本還原最后連成一個連他都完全不容懷疑的——真相!
靠!他之前還覺得他家惰皇的情商被狗叼了,實際上是他的智商被狗叼走了吧!
虞嬰仿佛從他的神情悟出什么,她轉(zhuǎn)眸看向那枯林中燒一地黑黝冒煙的方向,話鋒一轉(zhuǎn),道:“快熄了,等氣一散,就走吧。”
猀華深覺自己被惰皇無形之中利用了,所以有氣無力地點了下頭,便準備等一下獨自找個陰暗角落畫圈圈去了。
而虞嬰雖然臉色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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