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六章 第二次的不歡而散(2/2)
著自己的騰蛇七宗之一被仇人滅掉,本就單薄的騰蛇一族一時之間又死掉那么多的族人,她已經(jīng)盡量把持住自己,保持一份時刻警惕的冷靜了,所以原諒她根本沒有多余心思再去體諒別人的心情。
“巴娜,你與穆英兄妹暫時留在冷氏一族,我觀察四周的火恐怕剛點燃不久,想必他們撤退必剛走不遠,我去四周先巡查一下,看有沒有什么蛛絲馬跡可尋。”
虞子嬰此時不愿再開口多說什么,衣袂一翻轉(zhuǎn)身欲走,她想這種時候繼續(xù)辯解或爭吵下去完全沒有意義,然而就在虞子嬰轉(zhuǎn)身的那一瞬間,余光卻看到惰臉色黑沉一片,突地出手便一掌轟塌了一座正在燃燒的木房屋。
木屋呯啪倒塌,當即火星四炸,巨響轟隆,濃騰彌漫,嗆人的煙霧沿著地面一陣一陣滾動鋪陣開來。
虞子嬰一愣,一回頭,便看到一臉戾氣陰森地看著她的惰。
此時,他臉上是半分笑意亦無,亦像索命的羅剎,殺意翻動著他雪白的衣袂,冷舞銀蛇。
她此刻面對他的眼神是如此地淡,那種“淡”就像一柄刀,刀刀削著惰的心腸。
“虞子嬰,你當真以為孤非你不可?”
氣極,怒極時,惰已連稱呼都變了,他的聲音很沉,亦很冷。
并不,虞子嬰抿唇不語,面無表情,但眼神對視他時依舊不懼不退。
“你其實……也并沒有那么地重要。”
他冷笑地留下這一句話,便冷冷拂袖轉(zhuǎn)身,神隱般消失在了黑色煙霧之中。
虞子嬰見惰第二次負氣離去,神色一黑。
“皇!”
猀華看見惰竟真的離開了,他臉色一變,正欲追時,想起什么,他回頭看了虞子嬰一眼,眼底的神色各種復雜忍耐:“虞姑娘,關(guān)于皇……”似想說什么,但又因某些顧及令他頓了一下,無法繼續(xù)。
于是他轉(zhuǎn)過頭對著十三啞巴騎兵,冷聲下令道:“你們留守在這里聽從虞姑娘的安排,我先去追皇。”
十三啞巴騎兵動作劃一,朝著他拱手示意。
“虞姑娘,他們便留給你指派,你……保重。”猀華陰郁著一張寡歡的臉,對虞子嬰說完這句,便沿著惰皇離開的痕跡追去。
他多想是他留下來陪著仙女,可惜,他不敢亦不能留下來。
等猀華走后,巴娜這才走上前,她老人家就站在那里搖頭晃腦,時不時又欲言又止地看了虞子嬰一眼。
虞子嬰等一切平息后,臉色漸漸趨于了平淡,不再復有剛才那令人不敢靠近的冷意。
“你想說什么?”她斜了這故意引人注意的婆子一眼。
聽懂了公主殿下的示意,巴娜搖了搖頭,這才敢開口道:“殿下,您對那人……不該的,不該如此的啊。”
虞子嬰凝眸深深地看著她,似不解亦似控究她這一句嘆息的話。
巴娜那雙睿智的眼睛看著她,道:“若是將他換作是別的人,剛才的事情,您會那樣怨他嗎?”
虞子嬰聞言一愣。
她細想一下,表情有一些古怪。
巴娜看懂了她那一抹“古怪”的含義,便又道:“若是巴娜在路上有事耽誤了殿下,您會怨巴娜嗎?”
虞子嬰看了她一眼,然后垂下視線,不語。
“若是在路上遇上天災或*種種緣故阻礙了殿下,殿下會怨老天嗎?”巴娜又道。
“……所以說,殿下到底是對他不一樣的,中原人有一句話好像就叫愛之深責之切,別的人怎么樣您根本不在意,您對他……多少是與別人不同的。”所以您才會朝他使了性子,巴娜的話點到為止,過深太直白了,可不是一名忠心護主的老奴該做的事情。
虞子嬰聞言,心底滿是質(zhì)疑,卻又說不出什么反駁的話。
“巴娜,他們十三人便安排給你。”
不愿再多糾纏此事,虞子嬰召來一直在外待候的小黑,縱身躍直腦頂,便驅(qū)使躥入沼澤叢林。
巴娜看著公主殿下那倉促離去的背影,心底為殿下哀嘆一聲:我的好公主殿下哎,您若不在意那人便罷,若在意了,不聽老奴勸,就這樣將人家惹惱氣跑了,這以后要是想追回來,憑著那位的心性古怪,怕是不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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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子嬰仰起下巴,哼道:我才不追。
惰笑:呵呵,不追你試試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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