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三章 他究竟是個什么病啊(2/3)
定,但每一次犯病都必須找一處溫暖的地方慢慢養著,可這里……皇需要一種能夠抵御身體發寒的溫度,目前既然沒有別的辦法,那就只能最原始的人體體溫去制衡他體內的寒意……”
——他究竟是看了多少不河蟹的小人書才能夠想到這么桃粉無下限的急救辦法啊?
說到這里他頓了一下,看向惰皇,眼中的無奈之色更深了:“可……可即使是此刻皇的神智逐漸開始煥散了,皇依舊不肯讓任何人靠近……一旦陌生的氣息靠近,他就會下意識攻擊,若這樣下去,他的情況會很危急的!”
危急?一聽這兩個詞,虞子嬰下意識蹙眉,抬眸看向惰。
原來他此刻的神智根本就處于混沌游離的狀態啊,也就是說他完全是靠本能機械行動,若不是猀華了解他,她很難想像他這種完全看不出來任何智硬問題的樣子,是通過一種神智不清的狀態維持出來的。
慣于防備,慣于戒心,即使是在失去神智的時候亦不愿意露出半分示弱,他當真以為自己是別人口中的半神?難怪他需要掩下眼簾,一個人的面部表情可以偽裝,但那煥散渾濁的眼神卻無法去偽裝。
此時他的反應是遲頓而延緩的,如同濃烈的睡意來襲時的自己,就算再努力維持清醒,亦會面臨下一刻的世界崩潰,徹底淪陷于黑暗中浮沉。
雖然不愿意,但虞子嬰的理智時刻在提醒著她——他還不能死,所以她的不愿意只能在心底發泄,而不能付諸于事實將他送入深淵永遠徹底沉眠。
“一定要剝光衣服嗎?”虞子嬰用一種不能理解的眼神看向猀華。
猀華看著虞子嬰那一雙黝黑撲楞的雙眸,那雙眼睛干凈無垢得令他突生出一種負罪感。
他怎么能在純凈美好的仙女面前做出此待猥瑣丟份兒的行徑呢!
這廝完全忘記她的仙女在三年前究竟是如何力拔山河地勇斗黑蟒與蠱人,三年后又是如何跟他的皇拼個不分輸贏,如何利用種種手段兇殘暴力地存活下來的事實。
——所以說眼瞎不是病,可病起來卻要人命。
“這、這亦不是一定,脫少一點的話,咳咳,或許能夠更容易將溫度傳遞過去。”猀華眼神虛虛地轉移,用一種不確定的口吻遲疑道。
“那他也要脫光嗎?”虞子嬰手一滑,毫無意外指的是惰。
猀華順著她的小指看去,頓時目瞪口呆,她想……想脫光惰皇?!他一介區區渺小的人類腫么可能能夠做得到這種匪夷所思的事情!
他當即搖了搖頭。
“既然不脫光他的,那么就算脫光了她的,也一樣是隔著一層衣服,這么做有什么用呢?”虞子嬰又指向紫衫公主,面攤帶著一種十分嚴肅的神色。
猀華被問得啞口無言了。
他能說他根本就是故意想整這個貪生怕死、智硬嘴殘,除了懂得尖叫大哭以外就跟一坨翔一樣無用的臭娘兒們嗎?
必須不能啊!
這種男人式的懲罰方式告訴仙女,簡直就是在污染他的仙女的耳朵!
于是,他默默地將自己剛才丟掉的節操撿回來,對著虞子嬰不帶一絲邪氣地露出一抹略帶討好單蠢的笑容:“的確沒用,是我考慮得不周到,仙女說得對。”
顯然他的附議(狗腿)令虞子嬰感到滿意地點了點頭。
所以說她也可以不用脫衣服了吧,一開始她就打著這種想法才愿意花時間去跟他對質,如果他真的有什么必須這做的原因,這會令她感到很困擾。
當然不是困擾怎么救他,而是困擾如果真的死掉一個七煞,她該怎么找另一種辦法來自救呢?
“不用她去了,我去。”
虞子嬰朝著寒霜逐漸覆蓋面積擴散至發梢的惰提步走去。
“不行!”
猀華聽到虞子嬰的話整個腦袋一嗡,像是被重物擊中,身體甚至比思想更快地縱身一躍,擋在她面前張臂阻止。
“為什么?”虞子嬰止步,面無表情地看著擋在身前的他。
猀華臉色古怪地扭曲一下,不敢與她對視,他的眼神兇惡地射向紫衫公主:“讓她去就行了,你的傷還沒有好,若再受到寒意侵襲的話,對身體不好,況且皇身上的寒意絕非一般人能夠承受得住的。”
勉強想出這么一個借口拖著,猀華不知道該怎么告訴仙女,這種寒意入骨就會變成一種寒毒,他不愿意她去冒險,可礙于皇在這里,有些話他不能說得太明顯。
“如果她去的話,基本上就是另一個燕無雙,于事無補。”虞子嬰道。
“可你去的話——”難道就不是一樣嗎?
猀華緊緊地盯著她,話沒說完便被虞子嬰打斷了。
“現在的他,打不贏我。”
虞子嬰黑沉沉的眼眸瞟了惰一眼,意思很明顯,她資格妥妥地專治各種不服搗亂的深井病。
猀華被她的自信給征服了,那一刻他看向自家皇的眼神有一種微妙地同情感,可他心中仍舊不愿自家仙女去冒險,一時便僵峙在那里。
“虞子嬰……你過來。”
一直沉默的惰出聲了,那嘶啞低喘的聲音令人背脊一涼。
猀華當即臉色一變,忍了忍,還是對著惰道:“皇,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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