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有一大波公主在撲街(1/4)
?上臺四位擂主,余下二十九位(摘掉虞子嬰)躊躇一番,都挑了自己相對有信心的那一項上九濯星室,毫無疑問,琴、棋、書這三項愿意上臺挑戰的人數最多,而刺繡則……零。
宇文櫻與宇文清漣暗中交換了一個得意的眼神,相視抿唇而笑。
琴室乃一濯星室,棋室乃二濯星室,書室乃三濯星室。
琴室環境地清境絕,雅青空亦奇,棋室肅穆古樸,玄奧萬千,書室沉澱神魄,滿目琳瑯應有盡有繁目撩亂,這九濯星室即使不是用于比試,僅用來靜心觀賞亦是奇妙無窮的。
或許是為了表現其自身并非僅是一樽漂亮的花瓶,而是美貌與智慧并重,僅“棋”一局有十名公主邀相上臺,考慮到時間的因素,十名公主被分成了五組先對弈,余下勝者五人再加上擂主共六人,再分撥成三組對弈,以次類推,最后決賽勝一人。
敢先擂而取其自信一項來博殺四方,其擂主青泱公主自是棋藝非凡,雖半路出現了一頭名曰天元國公主的純色黑馬,但她依舊穩操勝券,她一番廝殺下來,力挫眾國公主,然而卻在最后一局以半目輸給了燕無雙公主。
——鐺鐺,十國公主抱團集體撲街!
看到天元國有國手美人之稱的馥歆公主淘汰被拖走的畫面,一向瞧不起“愚蠢魚唇人類”的傲慢,那張華美如雍容紫羅蘭的容顏刷地一下十分難看。
一般來說,哪一國的公主被淘汰,那一國的使臣就必須一同離場,所幸天元國乃強國,又是傲慢壓陣,是以即便他不遵守規矩,穩妥妥地繼續觀賽,別人亦不敢置喙。
但別人是不敢,可不表示他那幾個喪心病狂的病人不敢。
“嘖嘖嘖,如此美人竟輸得那叫一個花容失色,我見尤憐,慘不忍睹,悲悲凄凄……傲慢啊,下去后得好好安慰一下美人兒那一顆受傷脆弱的心靈啊。”怒笑眸彎如月,銀色面具下的薄緋雙唇勾勒起一抹戲謔的弧度,語氣卻是那個十足地嘆息遺憾啊。
“嗤嗤嗤,丟人現眼,還坐著干嘛,還不趕緊拎人回國,省得被傳染上晦氣!”嫉殿如斯一個美少年,吊梢眼角一佻,撇撇嘴,那病態的面容簡直比惡鬼更寡毒三分。
——不氣死傲慢這廝,不足以平嫉殿當初在呼顎城的耿耿以懷。
“之前我道天元國的國手美人是如何值得傲慢的一番夸,卻不想卻淪落到第一個輸,噯,是我期待太高,才落得個如此失望的下場,我本不怨的,也就隨便感嘆幾句罷了,莫理我,任我傷心吧~”
*擺擺手,那幽怨而低落的聲音就像真受了多大打擊似地,天知道他埋汰起人來,直拿劍朝人心窩子里戳!
“……”傲慢心底有一萬群草泥馬奔走。
——
書法一項,共有四名公主挑戰,書室十分寬敞,足有十二張供書法的黃梨木桌椅,其上筆墨紙研皆齊備。
此時由貴賓席上梨落書院的院長出題——梨落書院的院長乃一名白胡子老者,面容和善如彌勒佛般可親,他乃朝淵國有名的書法大能,其一手狂草被譽為當代文壇臨摹的表作之一。
“請諸位公主即興寫一篇自古以輸贏論為題材、二百字以內的文章吧,以半柱香的時間為限。”梨落書院的院長撫了撫花白胡須,笑呵呵地道。
此話一落,眾位公主面色一緊,顯得有些鄭重,若光考書法,半柱香時間綽綽有余,隨便可背書一章,但眼下還需得作一篇文章,時間顯然緊雋得很。
此次書法內虞子嬰聽到宇文清漣安編報號時,才第一次看清楚北疆國的公主,其實虞子嬰昨晚因著*的緣故,也仔細看了一遍北疆國公主的資料,最后只總結出兩字——神秘。
她的履歷一片空白,只有一行批語,弱不可見其迎風蒲柳姿,強不摧其錚骨硬態。
批語的評價很高,以弱柳之姿承載鐵骨錚錚。
但當她真正地注視到北疆國公主時,她卻是一個十分不起眼的平凡公主,她的平凡不在于其貌,她的模樣絕對是拔尖美人一枚,但所謂觀一人,先察其目,她那一雙平淡的眼睛著實擔不起那一句評語,因此虞子嬰懷疑,要么是批語搞錯了對象,要么就是——這個北疆國公主是假的。
書法一局,北疆國公主的字以一句“言辭犀利,卻無傲錚風骨”敗北于朔陽國的紫衫公主。
——鐺鐺,四國公主臣服于紫衫御姐英雌裙下,通通撲街!
北疆國公主一輸,傲慢那一雙晦黯陰沉的紫眸叮地一下亮了,剛嗡動嘴唇,卻聽到*涼涼地飄來一句:“雖然輸了,但到底不是第一個輸的,想我北疆荒夷之地,倒不像中原某些國家文學盛行,能落得第二,我便也知足矣~”
——第一個輸,且是一個文學盛行國家傲慢啞口無言,恨恨地將陰人暗箭拔出,視線紆貴降貴帶著幾分期待神色投注于嫉妒與怒兩病友身上。
——剛才那么“同仇敵愾”,那么現在就不能“厚此薄彼”。
嫉殿與*一貫無仇,只是平時看不慣他那不分場合不分男女不分時間的發騷行為,雖熊孩子不怕搗亂,但趨吉避兇的本能還是有的,*這人看著就像有毒輕碰不得,別人表里不一,但他絕對是表里如一,完全就是一陰*害的
『加入書簽,方便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