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鳳霸奪龍(二)(2/3)
,可對牧驪歌鍥而不舍的追問,虞子嬰決定按搬照模,當即露出一個面癱羞澀的垂頭一默。
“你——”你這是什么神情動作?!牧驪歌驚悚了,經她這么一作,牧驪歌卻是誤會得更深刻了,完全將她跟景帝的奸情拍板定案了!
接下來是牧驪歌神理解中:低頭不敢直視,此乃她心虛之表現,羞澀低頭,這分明是瑛皇國霸王龍中的戰斗鳳什么時候竟露出過這種表情,這分明……分明就是被占了便宜后的春心蕩漾!
這表情牧驪歌可沒少在后宮妃嬪被寵幸后看見過,難道——
可他轉念又一想,這景帝永遠一副冷冰高傲的模樣,好像一向是禁欲系,應該不至于對曉鳳剛見面便這般,若他真有意,三年前便不會那般奚落她后悔婚,難道是曉鳳用強……強強強的?!
牧驪歌臉上一陣青一陣白一陣紅一陣綠,一時之間腦中陷入一種古怪思路。
等等,若當真是曉鳳用強的,那景帝事后選擇不認賬的話,他貿然上前討公道,說不定還會被人倒打一耙,可也不對啊,憑曉鳳的武力值根本不足以推倒景帝這一座巍峨大山啊?
所以說,真相究竟是怎樣啊!
牧驪歌用力地盯著虞子嬰,正準備不再胡思亂想,直接跟她攤牌問話時,卻聽到殿內一聲太監高喊傳呼:“陛下駕到~”
四周嗡嗡的交談聲一瞬間便消寂下了,所有人整整站姿,齊齊像校會對著訓導主任講話時下意識挺直背脊般端正。
牧驪歌或許是被這嚴肅而整齊禮拜的風向影響,亦或是他本身對景帝便有敬有畏,亦在第一時間內便端正了神色,精神集中身子緊繃而立,倒忘了繼續審訊虞子嬰。
朝和殿內站了許多國的人,原先倒是能夠從服飾中辨認一二,眼下他們統一著裝上朝淵國準備的干凈服飾卻不好辨別了。(當然僅是衣服,像虞子嬰這種連頭飾發型都給妥貼了的,卻僅此一例,這也是牧驪歌會越想越歪的重要原因之一。)
之前聽景帝與四病友之間的談話,早已查出此次刺客出處乃是百鳥國之眾,然而眼下卻又將諸國留下,難道是事情有變?亦或者是另有所謀?
景帝重換了一襲筆挺聳肩鎏金蟒綠垂地長袍,交衽深青單衣玉包金帶束腰,勾勒身形修長優美,一頭蒼青發絲垂落于腰間,他一站落于丹陛月臺之上,便帶著強烈的侵略氣勢撲面而來,渾厚松濤,冷魅若幻影般絕世容顏,眾人看著他,便不約而同地想著:這樣的人便是生來打擊別人的存在啊,當他們還在希冀能夠朝上再爬一步的時候,人間已經高蒞神祇之位。
“景帝陛下,你的侍衛強行將我等留在朝和宮是準備給我等一個交待,不知道是何交待,難道你已經查出了刺客?”某小國國君率先出聲詢問,那粗糲莽莽含著濃濃鄉音的音調,顯得他的問話較為直率,但這種時候委婉反倒不合適了。
“沒錯,刺客已經全部都招了。”景帝狹長鳳眸低低一掃,淡淡道。
“招了?”眾人驚疑相覷,有人問道:“既然招了,那究竟是誰派人在試閱會上屠殺諸國使臣?”
景帝一揮袖負手,視線向至,底下的眾人就像是被訓練千百遍的士兵一樣,噤聲以待,皆目光炯炯地望著他。
“將人帶上來。”
一聲令下,東廠督主穿著一身深藍白提花紋宮服趨步而來,他身后跟著一隊廠衛,他將百鳥國的鳳儀公主與四名使臣、八名隨從一道捆綁著押了上來。
“陛下,人已帶到。”東廠督主行完禮,便退至一旁一揮手,廠衛便將百鳥國的人押跑至丹陛臺下。
“此事乃百鳥鳳所為,人已招供,現下有何想問,便由諸國眾審。”景帝俯視下的眸光忽閃忽暗,望著百鳥國一眾唇畔的弧度冷冽勾起。
諸國像是這才反應過來怎么一回事似的,紛紛對著百鳥國的人怒目而視,想著本就遇著天災倒了大霉,偏生這百鳥國的賊人還趁火打劫,將他們往死里整,簡直壞了爛心肝了!
他們聚攏上前,一張張或義正言辭、或氣極敗壞、或猙獰報復的面孔,對著跪在地上裝死的百鳥國一眾紛紛表達了對他們對百鳥國的祖宗十八代的“深入”問侯。
“區區一小國百鳥,竟生如此狼子野心,竟敢在試閱會對吾等下此狠手。”
“此事沒完,百鳥國必須給吾眾國一個交待!”
“區區雞生焉能稱鳳,莫非是自知卑微之姿選不上妃位,便自甘墮落,如今倒是多行不義必自斃,哼!”
他們倒是完全不懷疑景帝的判斷,景帝說這是犯人他們也就認著,這種事情倒不置于讓他們懷疑景帝的人品。
只是他們卻整不明白這百鳥國一鳥不生蛋窮鄉僻壤的國家,不好好地奮發圖強脫貧至富,何以如此想不開鬧到景帝此等閻羅面前找死?
鳳儀公主一直像瀕臨絕望的死囚般耷拉著腦袋,只聽著他們你一言我一句地討伐,但卻不曉鳳哪一個人的話戳中了她的G點,突地便仰起頭,放聲瘋狂大笑:“哈哈哈哈——你等愚民,你們知道什么?你們以為你們還能像從前一樣作惡作孽了嗎?哈哈哈哈——錯了,你們都錯了,因為很快你們就會知道,九洲即使被毀滅,而你們全部統統都得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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