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皇纏寵, 萌妃十三歲 第八十二章 滅世倒計時開始(2/4)
,那異于皮膚冰涼的熱度幾乎燙傷了她,虞子嬰雙唇抿得死緊,剛才巨蜥那一鞭尾必定重傷了他……
“放開我!”
感受一陣轟隆隆的拖動聲,與背后那如山般壓軋而來的氣勢,不需要回頭,她也知那頭巨蜥湖怪的陰影已經籠罩于他們倆人的頭頂。
剛才由于不熟悉玄氣運作,一時用勁太猛,以致后勁險些傷了自己,此刻明顯氣息不繼,難以繼續完整催動玄氣。
怒像是感知到她的身體狀況,雙臂如同鐵錮牢牢將她留住,低啞的嗓音一字一句,鏗鏘用力:“不放!這種蠢事曾做過一次就夠了!”
三年前自以為是為她好的放手,他至今仍耿耿于懷,這一次,她將會由他親自守護。
虞子嬰渾身一震,極白的臉色,氣極眥目:“放開,你想死嗎?”
“死就死吧。”這話說得倒是灑脫,他低吟悅耳的聲音帶了幾分變︶態的滿足:“反正……早就已經該死了!”
“死?你既然有死的勇氣卻沒有活著的勇氣嗎?”
虞子嬰一只手緊緊地掐進他手臂之間,她終于知道他每一次那只顧博殺卻完全不顧及身體的行為來源于何處了,她聲音像是破了個洞的風箱,笙蕭嘹亮,嚴峻地震撼著周圍的一切:“你知道這世界上有那么一個人不管活得是多么艱難,多么痛苦,多么絕望,卻依舊不愿意舍棄這條生命嗎?”
這句話震得石碑上的始一愣,兩人不顧一切對峙間,他看到那頭巨蜥沖過來攻擊時候,一直置身事外的他不知道為何緊緊盯著虞子嬰半晌,終于出手了。
“你知道我是怎么樣活下來的嗎?”
虞子嬰反過身來抓住怒的雙臂,仰起的眼睛一片幽黑,冷靜的眼似要吃人:“你知道我是犧牲了多少族人的性命才能夠茍活下來的嗎?你知道我的每一次呼吸,每一天清晨的醒來,都從未妄想過我這一輩子能夠活得輕松與快樂的嗎?快樂、幸福是什么感覺?我從來就不知道,因為我從出生以來除了痛就感受不到別的感覺了,每一次痛得我想把頭發,皮膚,眼珠,血肉將它生生撕扯下來,看是不是有什么東西在啃食著它……所以我最后用了神經素毒藥將全身的神經都殺死了,這樣一來我就不痛,可是不痛又意味著什么?你能想像得到嗎?痛且活著,這句話我以前體會不到,如今當我再也不痛了的時候,我才知道不痛則意味著我已經死了,我甚至曾將一只手割爛都沒有感覺了……你說你是一個怪物,難道我就是一個正常的人嗎?”
怒聽著她的話,那瞬間,好像失了音一樣,麻木了一樣,墨色的、怔怔發呆的眼睛,兩只瞳仁好像化成了兩顆石子。
周圍殘卷兇戾風氣刮起她的衣袍袖擺,黑發飚飆飛揚,眼神似鋼鉆一樣刺痛人心:“既使這樣,我依舊選擇活著,因為只要哪怕只有一個人希望我能夠好好活著,我就絕不能輕易隨便死掉,即使背負著太多,活著比死了更痛苦,更沉重……”
一絲發抖的聲音,在空中愈顫愈細.細到沒有,周圍便都是死一般靜。
許久,她平靜道:“只有我希望你活著,難道還不夠嗎?”
四周水滴聲,慢而有規律,像是一步一步喚醒了那隱藏在人心底最深處準備翻土蘇醒悸動的感覺。
“啊啊——”怒突地仰天狂嘯一聲,然后一把將她抱住,這聲音震耳欲聾,它喧囂地回蕩著,低沉地籠罩在石巖黑水潭上空,接著,那埋首于虞子嬰發間,頸窩間的臉頰,悄溢兩行濕潤浸入她的肌膚上。
“夠了……別說了……你可真知道該如何才能令我更心痛啊……”
像狼嗥似的喊叫,像是在什么地方有人用錘子敲著鐵板,拖長凄涼的音調在唱歌,排遣著不絕如縷的心碎與憐愛,亦似破繭而生時沖破塵霧的昂揚、掙脫。
突地,一陣刺激人眼球的光芒從怒身上爆發而出,他身上纏繞的血紅荊棘玄束似摔落的玻璃嘩啦一聲碎成片片光榍散落于空氣之中。
虞子嬰抬眸,怔愣不已,此刻的理智與冷靜皆漸漸回攏了。
他擁有了心嗎?
那片片光榍似被洗滌干凈的圣潔火焰重新排列,那片片似火楓,似火焰般的花朵似從遍地血色的荊棘中開出的怒放盛花,那般生機盎然,一層火紅的薄暮四散開來那般奪人璀璨,給他的發絲渡上一層紅光,令他那張俊朗無匹的面容被華麗光芒包圍,仿似火神衹蒞臨。
那一刻,她竟忘記了攻略,亦忘記了著急知道他究竟是否就是七煞之主,只確定了一件事情——他的心終于真正地動搖了。
虞子嬰嘴唇張闔,正待出聲,卻聽到耳畔猛地炸向一聲。
“你們究竟在干什么?!快躲開!”
虞子嬰猛然回頭,但見始正拖動一條臂粗的枯藤將巨蜥纏捆住長頸拽后,但那巨蜥跟卯上虞子嬰這個膽敢將它揍飛的人類,理都不理始,它掙脫著枯藤爪深深埋進泥中,鉆著頭要沖過來。
虞子嬰伸手,遲疑地拍了拍怒,然后沉聲道:“剛才我仔細觀察過,它的弱點主要眼,在頸,在腹……我輕功比你好,我去引開它的注意力,你則窺機動手。”
怒趁機握住她的小手,薄厚勻稱的手腹輕輕摩挲她手心的嫩肉,那抬起的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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