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騰蛇一族開陽(2/6)
被動地接受,我更喜歡主動地出擊。”虞子嬰點明了她此刻時間的重要性。
她的話并沒有任何影射含意,但卻成功令權七叔等人一深慮后,便徒然漲紅了一張張黑皮臉。
他們不期然想起她之前說的那一句話。
“康城淪陷,你們如同一只只待宰羔羊,任人宰割,若要說到連累,該是我這個誤入康城的人被你們的懦弱連累吧。”
這句話之前他們聽著只覺得氣惱與忿懣,對她不了解他們處境的不屑爭顧,但此刻卻因懷疑她的真實身份而莫名多了一分羞愧與無地自容的尷尬。
“可你若不將事情說清楚,你的事情,恕我等……無能為力。”權七叔不敢直視她那雙仿佛能直透人心的眼睛,他權衡一番,最后咬著牙一股作氣道:“我們的命不是我們自己的,你既然知道這是就是騰蛇七宗,便該明白我們究竟是什么人了。除了我們主人的命令,我等……我等是不敢亦不能擅離職守。”
他將話說死了,亦有著一種孤擲一投的毅然決然:“若你能夠證明身份,我等就算舍了一切,用命去填,我等亦無二話便護送你跟老乞丐安然無虞地離開這座康城!”
他眼中的熱切與希冀幾乎如實質般火熱澆筑于虞子嬰身上,她知道他迫切地想知道她究竟是不是騰蛇皇族,可她表明身份一則是為了試探確認一下他們的身份,二來亦是為了避免到時候出現大水沖了龍王廟這種囧事,其于他們的行動她則另有想法,此刻他們能不能完全信服她的身份倒并非太主要的了。
“康城這件事情不需要你們插手,你們的命在我眼中遠比你們想像之中更加珍貴,亦因此,康城的事情,你們只需按照原先的態度繼續觀望潛伏,我自行且會處理。”
虞子嬰看他們一臉錯愕吃驚的表情,不知道想起了什么,眉眼沉斂慎重,道:“我表明身份并不是為了讓你們為我所用,而是想讓你們明白……我從沒有主動舍棄過你們,我只是……”
她這人雖然性情寡淡而冷漠,但凡她納入保護圈的人皆不會辜負,她想起華铘與天樞一族對騰蛇皇族的怨氣,心中略為無奈與糾結,心疑念他們這十幾年亦是如此卑微而隱忍克制地活著,是否心中亦是如此?
“你只是……什么?”不覺被虞子嬰的話所吸引,他們皆目光灼灼,不自覺地順著她的話脫口問道。
虞子嬰似被他們的眼神鎮了一下,原本到嘴里的話繞了一個圈,她道:“你們可懂命跟力的區別?”
命跟力?權七叔等人茫然不解地搖頭。
“那你們有聽過這么一種說法嗎?在兒時常聽老年人說,天上的星都是代表一個人,每人有一顆星,星暗則人倒霉,星墜則人死。人像棋子,天就是下棋的人,只能聽它擺布。”
“……你究竟想說什么?”權七叔困惑地看著虞子嬰。
“可以生而生,天福也。可以死而死,天福也。可以生而不生,天罰也。可以死而不死,天罰也。……然則生生死死,非物非我,皆命也,智之無可奈何。若以命與力相拼,命若帝皇般其權威大極了,力即使再頑強倔強亦是一點沒有用處的,我受命之制,前十三年懵懂困于命。”
“你們可懂?”虞子嬰一片肅穆正色,認真地講解道。
十三歲時宇文子嬰夭折而亡,命數殆盡,十三年后才有她的存在,她的延續。
她與宇文子嬰的不同在于,她既能窺探“命”,亦擁有“力”,所以她活著,畢竟這世上既能掌控“命”又擁有“力”的人如同鳳毛麟角般稀罕。
“……”懂什么啊?
他們根本已經被她的話給直饒暈了,怎么聽著她的話那么像那些神棍般命啊福啊天啊的繞腦又高深莫測難以理解。
第一次發現智商捉急的他們,這是多么痛的領悟啊……
虞子嬰蹙眉,為他們那目瞪口呆的傻樣而生了郁悶,這是不懂還是不理解?
罷了,此事后講吧,她則趁他們失了防備那一刻,如流光一縱切身一把擒住權凌,對權七叔道:“我需要他替我帶一段路,待事完則完壁歸還。”語訖,便拎起大驚失色的權凌縱身而去。
“凌兒!”權七叔迅速回過神來,看著虞子嬰不按常理出牌,說了一堆玄乎的話將他們繞暈了后便將人搶走,他心知憑他們的速度急勇追趕依舊是追不上了,況且他心中有一瞬間也在猶豫,該不該上前去阻止。
“七叔,怎么辦?”權佑劍眉星目,倒是長得清俊,可惜太過清瘦削了幾分氣度,他看著遠去的兩道身影亦是一臉糾結猶豫,偏頭耐著急色征詢著權七叔的意思。
“……她的身份終究不明確,是敵是友都難說,你們回去后先別急著公布宣揚此事,暫時待定原地不得輕舉妄動,我喬裝打扮一下,暗中跟上去瞧瞧情況!”權七叔定定地看著空氣一處。
凌兒到底是他的兒子,他怎么可能在情況不明之際不管不顧不去尋,可終究不能大舉輕動,否則會被殷圣的那些人察覺到康城內潛藏的異樣,這么一來他們的隱忍犧牲便功虧一簣了。
他們已經咬牙和血吞隱蔽了這么久,甚至連“老乞丐”都不敢不能冒險去搭救,便是為了僥幸留存一支完整的力量歸還騰蛇皇族,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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