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 真讓他給唱出來了!(1/5)
?“像他那種心機(jī)深沉,偏要像脫了褲子放屁一樣無聊地偽裝成一名浩然正氣的善良男人,有什么值得人喜歡的。”車廂暗處之人撇撇嘴,刻薄而尖酸地評論道。
羅剎小公主對于他的無禮散漫言談,像是早已習(xí)慣了一般,直接充耳不聞,反而天真而頎喜地鼓掌道:“咦,你看、你看,瑛皇國公主的簾子好像動了哎,看來那個公主也是喜歡怒哥哥呢……”
車廂角落的人聲音一窒,良久。
“又是一個白癡的女人!”他一掌掀開眼前空氣,滿嘴不屑地啐了一口。
瑛皇國那邊,岳軍呈森海壁壘般擋在怒跟前,怒帶著一隊魁梧英偉的鬼蜮軍,一副唱歌不是要錢而是準(zhǔn)備要命的轟鳴架勢之下,虞子嬰那輛公主馬車的車廂窗簾稍微掀開一角。
喝!動了、動了、動了、動了、動了!
瑛皇國眾人一愣之后,嘴角微僵地等侯著事態(tài)發(fā)展。
而鬼蜮國一眾那炯炯發(fā)燙的目光徒然蹭蹭上升幾個亮度——他們就知道,沒有怒侯出手后還拿不下的妞!
別瞧怒侯在中原國那變︶態(tài)的名聲不咋地,但是在崇派強(qiáng)者為尊的鬼蜮國,像怒侯這種武功強(qiáng)、能力高、手握重權(quán)的極品男人可是多少閨閣小姐墮落男女肖想的最佳夫婿。
怒隔著重重人墻阻隔,目光巋然不動地注視著那投射在車廂窗散幕簾的虛晃身影,陽光拂過他的肩,落下斑駁影子,無論周圍的目光如何變換,唯他那道眼神如同生了根,只是深深扎在公主車轅之上。
微風(fēng)拂動,那繁復(fù)銹著勾邊海棠花瓣的車窗簾簇簇一動,只見從車廂里面伸出一只瑩如修竹般漂亮的手掌。
手?眾人噓起眼睛,努力聚焦,想能夠看得更清楚一些。
那手掌軟軟一甩,便從中拋出一錠雪花花的銀錠子。
那銀錠子圓咕嚕地摔在地上,尤因為慣性的原因在地上滾動了幾下撞在一條馬蹄上,供大家更能夠更仔細(xì)看清楚它的飽滿圓度。
陽光下,那錠銀子熠熠發(fā)光。
咦?
咦咦咦~?!
眾人目光瞠大,滿目問號,是銀子吧……可為什么寶黛公主要朝怒侯扔一錠銀子呢?
難道,這是在暗示些什么嗎?
就在眾人一頭霧水胡亂猜測之時,但聞從車廂內(nèi)不緊不慢地傳出的一道涓涓細(xì)流,音色亮麗而倨傲的聲音,炎炎夏日之中,就如一道甘洌滑過眾人心頭,也一并解了他們的惑。
“賞你的,不用再唱了。”
四周很詭異地靜滯了一瞬間,因為誰也沒有想到會是這種……歪了樓的結(jié)果。
“哈哈哈哈哈——”最后,還是怒捧腹仰頭的大笑令所有人都表情怪異地回過神來。
怒揮袍憑空一吸,將地上那塊銀錠子納入掌中,觀賞把玩片刻,笑瞇瞇地看向馬車,揶揄地挑了挑眉,道:“這算是定情信物嗎?這還是本侯第一次遇見送這種雖然俗氣卻十分實用的定情信物,呵呵哈哈哈……”
當(dāng)著所有人的面兒,那截白皙皓膚沉默地收了回去,車窗簾再次封鎖得嚴(yán)密。
鬼蜮國那廂的人看著撿起銀子歡愉大笑的怒侯,再看向?qū)汍旃髂前察o得出奇的車廂,都忍不住在心底腹誹道:侯爺,您真心想太多了……這的確是賞您的,這寶黛公主分明將你當(dāng)成茶館兒內(nèi)那些唱戲曲兒的藝人打發(fā)了……
而羅剎小公主看到這一幕,整個人呆呆地,嘴角抽搐了一下,因為在她車內(nèi)那個角落的黑影已經(jīng)笑得天翻地覆,前仰后合了。
“好玩,太好玩了,看來這個女人也并不蠢得太徹底嘛,哈哈哈……”
“喂,你這樣嘲笑怒哥哥會不會不太好……”羅剎小公主委屈地瞥了他一眼,她對了對手指,面露尷尬之色道。
“不跟你這個白癡說話了。”
羅剎小公主看他收住笑聲,便一臉晦氣地徑直翻身過去躺在軟塌之上準(zhǔn)備睡覺,看著他那冷漠相對的背影,她輕咬下嘴唇,聲音不由得放低了姿態(tài),央求道:“別惱我好嗎?我……我并不是故意的。”
“蠢貨!”
角落的人軟趴趴地躺在黑暗之處,聞言頓了一下,然后轉(zhuǎn)過頭,對著她譏笑一聲。
看他終于肯理她了,羅剎小公主亦不計較他對她的謾罵,甜甜一笑。
“只要你肯理我,隨你罵吧。”
“……有病。”
——
“有病!”
另一輛車廂內(nèi),亦有人同時狠狠地罵了這句。
華铘瞧著那就跟茅坑里的蒼蠅一樣死纏不放、嗡嗡繞著他們轉(zhuǎn)的怒,挖了挖被那“鬼哭狼嚎”歌聲禍害的耳朵,搖搖晃晃湊近虞子嬰,低聲咬牙切齒道:“他這人怎么橫的豎的都聽不懂啊?”
虞子嬰多少了解一些怒的性情,你與他正著說,他便反著聽,你與他反著說,他便也反著聽。
說白了,他天生叛逆骨,好與壞,正與邪,皆全憑他一時性起而決定。
像這種人別說橫的豎的不聽,即使扁的圓的他也是不聽的。
而牧驪歌那邊一直選擇按耐著性子不動,便是他有意在考驗“牧?xí)曾P”對怒此事的處理方式。
眼下看來,雖說對她處理的方式淡不上十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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