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不離不棄的感情(2/6)
眼眶泛紅,心中一片揪痛地酸澀,他挺起身子,粗魯地伸臂將玄嬰一把扯進了懷中,將她的腦袋按進胸膛,將下巴靠在她肩胛處,聲音像是煙熏一般悶悶啞啞地道:“笨女人!我才會不死呢!”
看兩人就這樣無視一切地抱在一起了,原先關切主上的十三騎看得或尷尬、或趣味,或膽寒的,唯有識趣地將眼下這片劫后的美好時光留給這對歡喜冤家,悄悄地離開了,像這種桃花粉紅的溫馨訴情場面,他們哪里敢厚著臉皮打擾啊。
——
城中無水,嫉妒他們都因為鴉群而弄得一身污血,粘稠得難受,簡直無法忍耐,等他調息好了些,一行人便朝著城內四處摸索前行。
玄嬰回到原處準備接回舞樂,但卻發現人不見了。
她仔細觀察了一下他失蹤的地方,并發現沒有掙扎的痕跡,也沒有留下什么可供參考的線索,因此,她有九成的把握相信,他是自愿離去的。
是他背后那個人將他帶走的嗎?玄嬰沉思。
眼下唯一的“向導”失蹤了,無奈之下唯有憑他們自已的本事找出路了,反正都已經近在咫尺了。
經過之前的教訓,即使靠得再近,也有可能因為突發事情而被沖散,于是玄嬰便主動牽起別扭的傲嬌少年嫉走在隊伍最前端,尋覓出路,看能不能找到進入騰蛇搖光的入口。
而十三騎則對兩人的小動作心知肚明,但又怕他們那面皮薄卻手段殘忍的主上因他們的八卦之魂爆發而惱羞成怒,只好隔著一小段距離,留給他們兩人一點點私密空間相處。
老實說從這一次事件中,他們對玄嬰姑娘此人是既震驚又欽佩,對他們的主上有情有義,且武功高強,性格冷艷大氣,好像還是一名玄術士,這種女人上趕著喜歡他們的主上,他們的心情頓時涌生出一種既自豪又感慨的情緒。
主上,好樣的!別再用那一樣不屑驕傲的冷漠表情來掩飾你那顆春心萌動的別扭少年心了,趕緊讓你那張國姿無雙的臉發揮出最佳價值,拿下這位冷艷高貴霸氣的玄嬰姑娘吧!
東皇十三騎被主上這種兇殘“德性”也能談戀愛沖擊得腦袋亂成一片漿糊,浮想聯翩,不想,隨著一陣青煙如云飄來,十三騎眼前就像是被罩住了一層朦朧的輕紗,當他們感覺到不對勁的時候,前方兩人已經失去了蹤影。
當然,比他們更早發現情況異常的是玄嬰,她感覺四周那些流躥的霧好像越來越濃稠,并且好像有意識地朝著某些方向聚攏。
“!”嫉腳步一頓,倏地回頭一看,身后跟著的東皇十三騎不見了。
“看來又入陣了。”玄嬰攤了攤手,無奈道。
雖然這樣話,但她卻依舊不驕不躁,緊了緊握住嫉的手指,為自己之前的一番先見之明感到由衷的滿意。
別人怎么樣她并不在意,只要她在意的人被她緊緊握在手心……就足夠了。
“哦呵呵呵呵~”嫉瞠大眼睛,那精致得無可挑剔的五官漸漸扭曲、變型,碧瞳詭異森冷,發出寶石般猩亮的妖冶光芒,從喉間冒出一串音調如炮彈般急促的尖銳笑意:“騰蛇七宗、搖光,呵呵呵呵……”
“我們會讓他們的愚蠢付出代價?!毙肴嗡裥Πl泄,面不改色,就像他肚中的蛔蟲,接下了他的言下之意。
嫉妒的笑聲嘎然而止,扭過頭,怔怔地看向她。
玄嬰似看懂了他眼底的神色,組織了一下語言才道:“民間好像有這么一句話吧,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即然選擇了你……那我就是你的同類,既然是同類,斷然沒有不懂你的時候。”
嫉妒聽后只是靜默地凝視她良久,便轉過頭,一言不吭。
但他們相握的手,卻被他反手一抓,握得更緊密了。
——
眼前的薄青霧越來越濃,被風撕成許多碎塊,有如一簇簇的麻屑,或者儼然是一片灰蒙蒙的大霧直往前奔。
灰青色的霧像暮靄一般,給這座古老的城池墻頭、屋脊、街道都罩上了一層薄薄的玻璃紙,使它們變得若隱若現,飄飄蕩蕩,很有幾分奇妙的氣氛。
兩人順著霧的方向而行,玄嬰道這能進入陣心。
嫉妒不疑有它,便跟隨著她一起行動。
在霧最濃的部分,兩人穿透之后,那四周籠罩的霧罩漸漸消失了,他們面前清晰地展露了一個平臺。
平臺建造在多隆克多大峽谷那黝黑如削的峭壁之間,牢牢鑲嵌壁石之間,像一個圓盆平臺凌空而鑄,一眼望去,四周除了灰、黑、藍幾種黯淡而陰鶩的色瀊,便再去其它值得注目的顏色。
圓盆平臺因為地勢甚高,四周打著旋的冷風卷動云霧的空氣十分寒冷且壓抑,令人懷疑是否稍微不穩固住下盤,便能直接被吹掉落懸崖去,懸崖盡頭有一座通體嶙黑雄偉的堡府,但時間吹腐朽了一切,它的塔沒有了頂,厚墻倒了,只剩敗壁殘垣,許多地方已經倒坍了,有些地方還有粗糙而厚重的殘壁依舊巍然俯臨對岸的峽壁,用驕傲的姿態告訴我們它昔日的威風與輝煌。
玄嬰與嫉妒兩人就像被傳送陣悄然間轉換了副本,來到了這里,他們很快微愣了一下,便迅速適應了這種艱寒而詭異的環境。
任風吹拂發絲颯飛,他們好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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