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終于找到組織了(5/6)
的那一種。
不過這種幼稚的相處模式還是有一個好處的,比如她得以支配的獨立時間多了很多,不需要時時刻刻地被嫉妒監(jiān)管在眼皮底下。
——
春日融融,各種絢麗的花朵都開放了,都是那么絢麗奪目,特別是那那一片金黃的野油菜花仿佛一只只蕊黃的蝴蝶,清風(fēng)徐徐,漫天飛舞美麗的金潢色蝴蝶在一片蔚藍(lán)布景下柔和而優(yōu)美地舞動。
“他們特意抓你,究竟是要從你那里得到什么?”
野油菜花中,一道高一道矮的身影若影若現(xiàn),較高的身影一身素黑寬袍迎風(fēng)拂花而動,沐浴在馨香春晨的曙光之中,飄逸如一只躍飛展翼的詭美蝴蝶。
較矮的身影坐在一張木制的鋪紅綢絲棉的輪椅上,墨色長發(fā)用一根碧玉簪子綰著,背影雖弱骨質(zhì)質(zhì),卻中一名清骨媚姿的男子身架。
“這段日子你光顧著照看你的嫉殿,難道當(dāng)真就不關(guān)心我病痛可好些了沒有嗎?”幽怨的聲音如深閨怨婦,哼哼綿綿地從男子口中道出。
“回答我?!迸硬涣?xí)慣正經(jīng)問話的時候被人打馬虎眼,語氣微冷。
“要我回答的話,你就先回答我!”男子一愣,接著氣勢更足地嗆回去。
“……”玄嬰,不,現(xiàn)在該換回虞子嬰了,此時的她并不需要再繼續(xù)偽裝,她黑白分明的眼瞳盯著舞樂,烏金色澤一閃一暗:“我時間不多。如果你是想打聽那名叫籽月女子的事情,我可以告訴你,她暫時安好,只要你完成他們交待給你做的事情?!?
舞樂聞言臉色有些狼狽,怎么也沒有想到她竟然主動跟他提起籽月來。
的確,他在昏迷途中被人綁上的馬車,毫無知覺,醒來的時候后發(fā)現(xiàn)同行的籽月不見了,想著之前地牢中的情形,心中一慌亂便想找人打聽,可同行之人除了虞子嬰之外,他再也沒有別的人可問了。
可是,揣著這種心思與她私下見面后,當(dāng)真正看到她撕掉臉上掩飾的繃帶,直挺燦如夏花般站在他面前的時候,他卻發(fā)現(xiàn)他腦海中的全部問題,都只懂得圍繞著她轉(zhuǎn)。
看她如陌生人一般對他如此冷待,心中惆然失落;看她忙前忙如只懂得關(guān)心嫉妒,心中哀怨不已;看她伙同華铘特地設(shè)了一個障眼法將他帶出來,卻一點都不關(guān)心他的病況,他的心中更是怨怒交加,酸苦不已。
這種感覺很難受,竟比當(dāng)初得知籽月暗中戀慕祈更加絞痛,他吸了吸鼻子,似不愿被他看到眼底翻涌的情緒,微光流轉(zhuǎn),他撇開了眼睛。
“他們是為了得知騰蛇七宗的事情才費盡一切心思來抓我的。”
“騰蛇七宗,什么意思?”虞子嬰一聽,肅色追問道。
騰蛇七宗之事,她已不打算再繼續(xù)當(dāng)甩手掌柜了,既然上了心,她便不會再無動于衷。
舞樂不想瞞她,雖然他更想問她究竟跟嫉妒是什么關(guān)系,那夜駕著馬車趕回去救她的玖蘭戚祈又去了哪里,她為什么之前要說她根本不認(rèn)識他……可是他的心下意識地回避了這些危險的問題,他不想……不想在得知真相后……他們兩人就真的再也回不到原來。
……他不想。
“其實我并非純正血統(tǒng)的中原人,我的生母就是騰蛇一族僥幸存活于世的族人之一,這么多年來她一直安守本份兢兢業(yè)業(yè)地當(dāng)著一個普通的后宮妃子,全是因為她是騰蛇一族負(fù)責(zé)藥籍傳承之職,可惜她去世得早,能教能傳授于我的知識少之又少,其中一部分則是被灌輸了一些騰蛇族內(nèi)的事情,而關(guān)于騰蛇七宗的秘密恰巧她跟我提過,所以至她去世后,這世上也便只有我知道了?!?
他母親竟然是騰蛇族的人?
虞子嬰眼中帶著耐人尋味神色:“你說……你是騰蛇族的人?”
雖然是混血,但看他純色的眸子,想必根本沒有繼承到騰蛇血脈中的能力吧。但不可否認(rèn),她能從他身上感覺到那種血濃于水的親切感,難怪……她一直覺得自己并非一個良善之人,但對他總是不由自主地多了那么幾分容忍,原來原因就在這啊……
“沒錯?!?
而且你也是,并且是這世上僅存的一個騰蛇皇族,他覆下交織濃密的眼睫,黑眸低垂,溫暖的淡金暖陽流連在他臉上。
關(guān)于她身份這件事情事關(guān)重大,他不能就這樣冒冒然地吐露出來。
這也是為什么別人都不知道,他卻懂得這么多關(guān)于騰蛇一族的事情。
“證據(jù)?!?
像是早就預(yù)料到虞子嬰會這樣說,他嘴畔擒笑,緩緩動手解開了衣服,那頭鴉羽般玄嬰黑的長發(fā)撩過前端,衣衫一件一件滑落,露出那比女子更白皙柔韌的腰腹,他雪膩的玉背靠在輪椅之上,露在外面的冰肌玉骨被迷蒙地陽光照著,襯著四周金黃的油菜花盛放燦爛,泛起曖昧微妙的霞光,遠(yuǎn)遠(yuǎn)望去,竟是白晃晃地沒有半點瑕疵。
對于他那比女子更具誘惑的身子,虞子嬰的眼神很平淡,如同觀賞一具脫毛公雞一樣,稀疏平常,她目光一直在他身上巡視著,直到停留在他腰窩處,那里正好刺著一只栩栩精致的騰蛇印記
“它會一直都在?”虞子嬰皺眉,疑惑道。
“沒錯,一般是無法褪除的……除非,用一種特殊煉制的無色水服用過后,除了成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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