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難辨真情還是假意(2/6)
兵看著眼皮子連著兩頰的肉一塊兒跳顫得厲害,像是受到電擊一般,處于半癡半呆的狀況當中。
本來能夠擁有這么一隊好手的加入,剛才疲憊不堪的瑛皇士兵理當跟打了興奮劑一般的吆喝幫忙,但現在……他們只是默默地退到一旁,像木頭一截戳在那里,茫然失措。
那煙霧飛揚之中,隱約可觀十三道身影,他們穿著同樣款式的黑厚長袍,袍擺繡有紅色的祥云圖案,但卻也有略微的區別,比如一些配飾裝綴,且每一個人都擁有一件不凡的兵器,十三人中有男有女,剛才那一番群攻打斗,配合默契得簡直令人驚奇。
“嘖嘖,誰家沒關好柵門,跑出來這么一群不好惹的家伙啊!”華铘額鬢角碎發飛舞,朝著窗外看得嘖嘖稱奇。
想那瑛皇國五十個精兵被一群匪類打得狼狽逃躥,都竟不如這十三人眨眼的功夫厲害。
再笨的綠匪們此時也知道他們惹了,攤上大事了,根本不敢戀戰久留,準備迅速撤離峽谷,瑛皇精兵明白窮寇莫窮,但那一支攜帶霹靂彈的兇殘隊伍,卻是趕盡殺絕狠厲之輩,他們僅十三匹馬,十三個人,便能形成一張布滿荊棘嗜血之魔網,一旦被其罩上,便是不將其獵物撕成碎片絕不罷休。
瑛皇國士兵看到這一幕,莫名地只覺心寒膽顫。
十三騎很快便解決完“獵物”返回,瑛皇國的士兵看著那如黑霧陰冷般的十三騎,耳朵哄地一聲,如同被針刺了一下,全身緊張得像一塊石頭似的。
雖然他們剛才替他們消滅掉了綠匪,但是敵是友,卻因為他們那種喪盡天良的殺性而開始產生懷疑……
卻不想,他們根本就當他們瑛皇的人是一根草,一塊石頭,總之就是無視得徹底,直接翻身下馬,朝著玄嬰與嫉殿所在的那輛馬車上,一撩黑紅祥云長袍,抱拳跑拜,齊聲錚錚如天際劈下的一道悶雷嗡耳:“屬下來遲,請主上贖罪。”
玄嬰一聽,這才轉開視線,心中了然了來者的身份、
這時,也不知道是一早就醒了,還是剛被外面的聲音吵醒的嫉妒,輕漫而懶盹顫了顫黑鴉似的睫毛,緩緩睜開了眼睛,那掀開的碧眸不見一絲混沌,碧綠如寶石,華麗瑰麗,卻詭異冷森,像是粹毒野獸的獠牙。
他動了動脖子,那扭動的動作僵硬而緩慢,像是剛酥醒的木偶,關節尚未舒展開來,接著,他胸膛一陣起伏,轉眸睨了一眼正注視著他的玄嬰,似完全忽視了一旁趴在窗邊,因他醒來而全身冒出冷汗的華铘。
“嗯~起吧。”
這話當然不是對馬車內的他們所說。
“是!”十三騎眾口一致地氣勢如遏地回道。
“女人,你去揭開車廂的布簾。”
玄嬰乍聽他難得用這么正常的語調跟她說話,雖然感覺奇怪,卻稍思考了一下他話中意思,便上前掀開了車簾。
當布簾被掀開時,車外那密集混雜著硝煙黑霧的光線如潮水般涌入,但仿佛因畏懼車內布滿的陰煞之氣,止步于車廂中端部分,怎么也填盈不滿車內那悠閑斜躺于黑暗之中之人。
然而玄嬰的面目卻清晰地落入十三騎眼中,他們呈扇形矗立于馬車前,姿態各異,每一尊都像獨特塑造的鬼怪,他們身披兜帽黑袍,黑煙塵風徐徐,揚起他們衣袂如布滿陰郁的濃重黑云。
十三雙眼睛,齊齊落于玄嬰身上,那帶著審視犀利的目光,隱含著一種長年嗜血浸淫死氣的陰冷,若是一般人哪怕是被他們其中一人這么隨便一看,都得嚇得半夜做惡夢。
連華铘都有過一瞬間的緊繃,殺意泄出,然而玄嬰卻很淡然地一一回視著,那僅露的一雙黑瞳,不見半分波瀾撼動。
那十三騎將此看在眼中,心中卻十分驚訝。
或許是他們大剌剌的打量太放肆了,一雙暴戾壓迫性十足的眼睛從馬車內,刺透而冰冷地射向十三騎,那先前還不可一世的十三騎,當即便收斂起一身桀驁猖狂,恭敬地垂頭,視線牢牢鎖于腳尖。
這人不僅打扮,甚至連眼神都——略奇葩了些,不過能如常地待在他們主上身邊的人,如果要說是正常,連他們都會懷疑的。
是他們太愚鈍魯莽了,那應主上而掀開車簾滿臉纏著繃帶的怪異女子,既然能夠獲得跟主上乘座一輛馬車的殊榮,必非凡人,又豈是他們能夠隨意大膽瞻望的。
“這個人叫玄嬰,牢牢地記住她……以后她會一直跟在本殿的身邊。”
十三人猜得沒錯,同時,他們也在心中給玄嬰定位了一個很高的位置。
能親自被主上如此一番介紹的人,至今為止她還是第一個。
“槐一,燕二,北三,諱四……見過玄嬰姑娘。”
他們十三人有序地自報名號,既然主上讓他們記住,十三人便自此不敢相忘。
這難道是特地替她引見他們嗎?玄嬰微微凝神一瞬,便輕“嗯。”地應了一聲當回應,便順勢放下了簾子。
雖然他能夠重視她是一件好事情,可是……這種擰不清是被當成身邊類似隨身太監或信任侍衛般的存在,還是能夠產生男女之情好感對象的感覺,她表示真是費解得令人頭痛啊。
——
由于十三騎的到來,周邊的綠匪被剿滅得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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