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死道友不死貧道(6/7)
飄渺之意:“那是因為,她剛才說的話全部都是真的,那全部都是我的心思。”
兩名紫衣衛聞言,都震驚失語地看著孟素戔。
“明日你便卸了此職,調去暗部。”
云袖輕拂,孟素戔留下一句話便轉身離去。
連他自己都不舍得出言苛責之人,又豈容他人背后隨意中傷?
——
另一邊
沿著人工湖畔兩道身影一前一后,湖水是軟的,微風習習,波紋道道,象一幅迎風飄舞的綢,湖亦是是硬的,月光下,象一塊無瑕的翡翠,閃爍著美麗的光澤。
岸邊楊柳依依,隨風拂動。
嫉一抓拽住前行的玄嬰。
“嗤,你究竟去見他要做什么?”
“我……”玄嬰知道他緩過勁來了。
“閉嘴,別再說謊了,也別真當本殿是傻子啊!”
果然,開始陰陽怪氣地秋后算帳了,果然有時候人都這樣,講得再多道理都沒用,多巴胺和腎上腺素上來了誰也抗不住。
這種時候,不記得誰曾說過,男人還是需要人哄的。
玄嬰回頭看著他,不允許目光流露絲毫的退卻,她認真道:“他告訴我,讓我去找他……”
嫉妒冷冷地注視著她,他在她說出剛才那句話的那一刻真的差一點就掐死她了,可是他在聽到她后面一句的時候,整個人卻不對勁了。
“他說他知道你的事情,而我想要了解你,比任何人都更深入。”
嫉妒呼吸一滯,接著破口大罵:“你是腦子是長蛆了,還是被人毒傻了,我的事情你去問別人?!”
玄嬰仔細觀察著他的表情,雖然依舊盛怒,卻少了原先那陰陽怪氣的煞冷之氣,這只是純粹的怒火罷了。
看來,危機暫時解除了,接下來只剩下滅火了。
“問你?可你的事情從來不肯告訴我。”玄嬰眸中帶著些許無辜。
“誰說我不會告訴你!”
他氣極脫口而出,完全不曾察覺在不知道中了玄嬰的套。
啊哈,很好。
玄嬰垂頭思索了一下,準備出聲,但是嫉妒似乎被她氣壞了,見她還要說話,便直接森然地截過了話頭:“本殿分明警告過你,不準接近他,不準跟他獨處,不準跟他說話,不準跟他見面,你是聾了還是見色便迷昏了頭?”
玄嬰似乎被他一番炮擊般的語言堵住了喉嚨,過了一會兒眨動一雙黑大雙眼道:“我是為了你才去見他的,如果說是見色迷昏了頭,那也是因為你的色吧?”
“……”嫉妒聞言,先是茫然疑惑一瞬,接著那只漂亮的碧眸,似怔愣般微瞠,里面映著水光瀲滟,似葡萄酒于月光杯中晃動著紅色妖冶光澤。
“你還在生氣嗎?那我保證沒得你的允許,往后便不再見他。”先誘后哄再保證,一般這些招數用在男人身上基本管用。
要問嫉妒是男人嗎?沒錯,他也是一個男人。
玄嬰仰頭注視著他,想是怕他拒絕,小手拽著他一截衣角,兩圈又黑又長的睫毛輝映著兩個黑眸子,像磁鐵一樣吸引人。
這般祈求原諒,若惹人憐愛的小動物一般,渾身散發著求撫摸,求包養的柔軟氣息。
平時那逼冷硬淡漠的模樣,與此時的反萌差,即使再鐵石心腸的人,再冷血無情的人,也霎時瞬間秒殺掉了。
“你要是再不走,那就不用走了。”
嫉妒只覺被那雙黑珠子一瞧,便是渾身不對勁,這種感覺莫名其秒,令他猝不及防,他甚至覺得鼻子都癢癢的。
他轉過身,舒了口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便掐著耷拉著蛇腦袋的小青蛇,別扭而僵硬地朝前邁步,他嘴上說著威脅的話,可其實心里差不多都已經氣消了。
剛沒走兩步,他突地頓步,整個人如觸電一般,似痙攣般弓起背,便直直朝前倒去。
玄嬰一個箭步趕到他身旁,攙扶著他,緊聲道:“傷口又崩裂了?”
“……”嫉妒沒有回話,可從他那蒼白如紙的臉布滿冷汗,紫青的嘴唇緊抿成一條直線,一看,便知道她沒有猜錯。
“別再走了,我背你。”
不等他回應,玄嬰直接彎腰下身,便人背了起來。
“滾開,本殿……”讓他堂堂一個男人被一名嬌小柔弱的女子背起來像個什么樣子!
“你確定?你腹部才剛開了一刀,期間裂了兩次,若這次再裂就得再縫……”
嫉妒表情一僵,想到上一次重縫傷口時,那生不如死的場景,頓時臉都黑了又白了。
他可恥地屈服了。
“玄嬰……”
玄嬰背著他,緩步沿著堤岸湖畔而行。
微風徐徐,耳畔傳來嫉妒虛弱而沙啞的聲音。
這還是他第一次這么認真正式的叫她的名字。
“嗯。”她應聲道。
“性子很像,連名字都意外好像,可你……跟她是不一樣的。”他呼吸的氣息微熱,低啞而帶著一種模糊的聲音,喃喃似自語道。
“她是誰?”
“一頭又胖又丑的死豬妖!”
這次聲音倒是意外地清晰而清醒。
“……”
“呃!喂!你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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