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誰也休想搶走她!(7/8)
的天樞華氏的殺手,具體擔何身份,還需審問。”
牧驪歌無語,瞥了孟素戔一眼:說得也太詳細了一點兒吧,奕皇子,一般人能知道這種事情嗎……
果然是騰蛇一族……
玄嬰道:“天樞?莫非騰蛇七宗是指天樞、天璇、天璣、天權、玉衡、開陽和搖光?”
“的確,是以北斗七星命名……”說到這里,孟素戔莫地腦中飛速地閃過一道光芒,但由于太快,一時沒有逮到。
傳聞騰蛇七宗一直隱藏于俗世之外,只為等待騰蛇皇族蒞世,如今天樞出世,卻沒有外面談論騰蛇皇族現世的消息,莫非……
玄嬰道:“天樞華氏是被何方勢力收服?”
關于這一點,孟素戔亦沒有避而不答:“異域惰皇。”
惰!玄嬰心中咯噔一聲,不愿被牧驪歌察覺到異樣,她收斂起全部情緒,此時,細雨漸漸停落,烏云散去,一片明媚陽光撒落,如銅板的光線從枝椏縫隙中穿透,映入地面斑斕一片。
但見玄嬰沉默不語,孟素戔靜靜地落站在門檻處,姿態從容而優美,他望著玄嬰,突然道:“既然皇弟傷重,不宜探視,素戔亦不勉強,剛才一番切磋令素戔甚是仰慕姑娘一身本領,若姑娘得閑,素戔今日起便暫居軒廊苑,隨時歡迎你……”
“做夢!”
突地,一聲尖銳的聲音,殘葉卷花,如劃破玻璃般刺耳的聲音,只聞哐當一聲,木墻撞擊的聲音后,從苑內里面疾飛射出一道黑色身影。
因為那道聲音夾雜著兇悍真氣,如同震耳欲聵的音波噪音,向四周擴散而去,但凡聽者第一時時間只覺一陣頭昏眼花、惡心欲嘔,安德才不懂武功,也沒有內力防身,只覺眼前一黑,七竊流血,若非牧驪歌替他擋了一些沖擊,他恐怕險些一口氣喘不上,直接見了閻羅王去。
玄嬰亦勉不了一陣暈眩,待再回過神時,她只覺腰間一緊,便被一道帶著腥甜味道的冰冷身子緊緊抱住。
剛才的聲音便讓玄嬰認出來者是誰,所以被他如其說抱,更像勒著的她骨頭撞向自己,才并沒有第一時間一掌將他劈飛,而是忍耐著他身上的那股陌生氣息,保持冷靜,忍耐了下來。
他的抱法,不像抱情人,不像抱親人,也不像抱朋友,甚至不像是在抱一個人。
他一只手纏著她的頸后,將她的腦袋死死按進他胸前,若尋常人不懂閉氣,指不定就被他直接給捂到窒息而亡,他一只手勒在她的腰間,那力道足以令人懷疑,若他是一只蜘蛛,她想他會八只腿全部都勒她身上,纏緊裹入身體內。
他在抱住她之后,似乎也曾為這種沖動的行為而后悔了那么一瞬間,他從來不曾如此親近過任何一個人,身子因為不適而倏地僵硬起來,想推開那具與他溫差不大,卻柔軟得不可思議的嬌小身軀。
但意識到那一雙看似溫溫涼涼,卻如附骨之蛆的眼神落在他背脊骨時,他渾身如過電一般,心臟被無形一只巨掌緊攥,所有的情緒都一拋而空,他眼神飛快地瞥了一眼孟素戔,似針蟄一般,迅速收回,垂下纖長的脖子,背脊佝僂呈彎月弓型,那雙狠戾陰翳慣的碧幽眸子,不安、飛速地轉動著。
“她、她是我的……你體想再一次搶走!”他低啞的聲音,像是被熱油滾燙過一遍,發出的聲音氣氣喘喘、晦澀難辨,音調起伏過大,簡直就像是在歇斯底里地尖叫。
這種詭異的發展是任誰都沒有預料到的。
牧驪歌欲踏前一步,卻又想起什么時,腳步又收了回來,繼而一臉驚訝地盯著嫉妒,失聲道:“你,你怎么……”
孟素戔一點也不驚訝嫉妒看到他會有這種表現,他沒有理會嫉妒,而是瞥了牧驪歌一眼:這就是他報信所說的,連坐都不能坐起來的“嚴重”傷勢?
可他怎么看著,他現在不僅能夠坐,站,甚至連跑跟飛都沒問題了。
牧驪歌也顧不上孟素戔的眼神,只是既驚又奇地盯著嫉妒——不可能吧!那御醫分明診斷,嫉妒的傷勢傷及肺腑,就算用最好的藥,待清理體內污血跟受損器官,最快恢復亦需要半個月才能夠站起來的啊!
他難不成喝神藥了不成!
“你的?”
孟素戔轉回視線,隔著一層水煙朦朧雨簾,看著時隔二年多,明顯身形愈發趨于成年人的嫉妒。
看著他緊緊抱著玄嬰,像一個害怕被搶走玩具、固執地抱緊想藏起來不被任何人發現的小孩子的模樣,似勾唇似淺笑了一下,眸光一黯,卻轉瞬即逝。
“我的!”嫉妒的確就像一頭護食的小狼,呼吸氣喘,那張蒼白失色的臉,像是喪尸一樣僵硬,他蓄足了勇氣,如毒蛇豎瞳般瞪了孟素戔一眼,呲開白牙,但一觸及那雙平波無瀾的澄清眼瞳,兩排染濕的睫毛劇烈地顫抖,全身亦如針軋地痛顫一下,便飛速地垂下眼簾。
那一刻,玄嬰能夠清晰地感受到,來自于嫉妒身上那無言以狀的恐懼。
對孟素戔這個男人,他的內心除了厭惡、痛恨,更多的則是一種深深的恐懼,這種懼意之中還夾雜著太多其它復雜的情緒。
這么說來,十有*,嫉妒就是七煞之中的懼之煞了。
若真能確定,那么攻略他的最佳短途策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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