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誰也休想搶走她!(4/8)
年人的嫉妒。
看著他緊緊抱著玄嬰,像一個害怕被搶走玩具、固執地抱緊想藏起來不被任何人發現的小孩子的模樣,似勾唇似淺笑了一下,眸光一黯,卻轉瞬即逝。
“我的!”嫉妒的確就像一頭護食的小狼,呼吸氣喘,那張蒼白失色的臉,像是喪尸一樣僵硬,他蓄足了勇氣,如毒蛇豎瞳般瞪了孟素戔一眼,呲開白牙,但一觸及那雙平波無瀾的澄清眼瞳,兩排染濕的睫毛劇烈地顫抖,全身亦如針軋地痛顫一下,便飛速地垂下眼簾。
那一刻,玄嬰能夠清晰地感受到,來自于嫉妒身上那無言以狀的恐懼。
對孟素戔這個男人,他的內心除了厭惡、痛恨,更多的則是一種深深的恐懼,這種懼意之中還夾雜著太多其它復雜的情緒。
這么說來,十有*,嫉妒就是七煞之中的懼之煞了。
若真能確定,那么攻略他的最佳短途策略,則是需要替他先攻克這個“懼”的來源,如此一來,在他生命中描上這么一筆濃重色彩的她,便能夠無意外地令他徹底動心了。
看孟素戔斯文有禮,既不像是會施虐之人,亦不像是心理變態之人,嫉妒究竟對他因何而“懼”呢?
看來,這是一個需要值得深究的問題。
就在玄嬰沉吟深思的時候,嫉妒一把將玄嬰從懷中粗魯地扯出,他本來習慣性地準備掐住她的脖子脅迫,但一想到剛才那個刺客所言,她就是他的女人,那么好像……他便不能像別人一樣對她太兇,否則會跑掉……
會跑掉的,擋開他的手,推開他……
像三年前那個豬妖一樣……
想到那個豬妖,嫉妒碧瞳似染血一般猩紅,眼中似噴出能焚燒掉一切的火,死死地盯著她的眼睛:“你是不是要跟他走?對不對?!你是誰的,你說!”
玄嬰看著他眼中那道猩紅越來越深,以她多年以來跟精神病患者打交道的經驗來看,他腦中那根名叫理智的神經已經快瀕臨崩潰,受不得任何刺激,否則就會徹底喪失人性,于是機會來了,她當機立斷。
踮起腳尖,雙臂伸起,那寬大的袖擺滑落于肘,她那一雙纖白細長的雙臂勾住他脖子朝下帶,等與她平視的時候,她傾身湊近,一個帶著淡淡馨香的淺吻,印在了他的額頭上。
嫉妒一愣,僵如石塑。
四周的聲音好像通通遠去,他什么都聽不見,什么都看不見,只感受到那個輕柔得讓他幾乎無措的親吻印在額頭。
親在額上的吻,代表——珍惜,守護,與尊重。
停頓了二秒左右,她移開了,望他仍舊呆滯懵懂的眼睛,鄭重道:“我不會去任何地方,我會留在你身邊的。”
他表情難得出現混和著無措、緊張,那張蒼白的臉頰不知是羞、怒,煥發出一種青澀得令人心尖兒都酥軟的緋色,尖尖的下頷,魅惑的嘴唇,挺直的鼻梁,深如碧海的絕美綠瞳,彎如新月的長眉,光潔飽滿的額頭,最后是那頭隨著夜風飛舞的如瀑黑發。
只有褪卻一身陰冷煞氣,跟神經質特性時候的嫉妒,才會令人有一種賞心悅目的感覺。
她順勢握住了他垂立于側那只冰冷滲骨的手,她用柔軟包裹住他的硬殼,感受到他指尖微顫,同時也感受到他內心的不平靜,她貓眸隱隱生輝,便無視其它,直接領著人朝內苑牽去。
“恕不遠送。”
淡淡四個字,便是對他們幾人這一趟的回應。
多么……明顯的逐家令啊。
孟素戔看著玄嬰牽著嫉妒的背影,他不在乎這一趟有沒有跟嫉聊上一句,也不在乎他傷勢如何,他的視線由始至終只關注于玄嬰身上,他突然道:“若姑娘想知道皇弟與素戔的關系,亦隨時歡迎你前來軒廊苑作客。”
剛安靜一會兒的嫉妒,被這么一撩撥,又準備伸出利爪撓人了,可剛才玄嬰的保證并非完全沒有用,從另一方面來說,嫉這人對于多疑的玖蘭戚祈相比,他心思則單純許多,既然玄嬰當著他們的面跟他保證過了,他便會試著去相信。
但,對于生活在孟素戔那么多年的陰影底下,他心中多少還是有些不安,他心中一緊,反手一抓,將玄嬰拽得緊緊的,有種即使手斷了,也絕不放手的架勢。
玄嬰聞言雖心中一動,卻礙于嫉妒在身旁,始終沒有回頭。
玄術之妙在于能夠操縱并且運用天地自然之力,這是感悟天地修其內,而其實與奇術相似亦相反,奇術需依附陣法,借其天地環境奧妙時機與一些輔助道具,這是窺探天地之力煉其外。
然而一內修一外煉,若能夠運用得當,修煉得精,交上手卻也是旗鼓相當的。
便如此時的玄嬰跟孟素戔。
那片片由淺粉至酴灩的花瓣雨飄至陣前,如一只巨掌看似輕柔撫摸,但其勢卻是剛猛強烈的,然而,卻被一道無形的力量被阻隔在外,那粉艷花瓣片片如被旋風帶著流轉,圍繞著七旗外端不斷地旋啊,飄啊,舞動著起伏,如天地之間的一方奇異風影,然而……卻怎么樣也無法再探進一步。
牧驪歌看得稀奇,雖然滿目的花瓣迷眼,卻依舊目不轉睛。
玄嬰微微蹙眉,她施用玄氣控制著那些花瓣進行攻擊,可以說每一片都注入了她的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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