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男版的美杜莎么?(2/6)
kun)、震(zhen)、巽(xun)、坎(kan)、離(li)、艮(gen)、兌(dui)八個位置上。
華铘剛掙脫一些范圍,但一秒,卻迅速收緊裹縛,容不得華铘隨意動彈。
“嗷啊——”
他仰長脖子,嘶吼一聲,手肢與身體連緊,被緊緊束綁成了一團,除了勉強能夠站立,他連鼻子眼睛都被罩得密密嚴嚴。
嘎?!
就這樣……輕松搞定了?四周的人都呆愣地眨了眨眼睛,看著場中央那像被困的野獸一塊掙扎,翻滾,叫喊的耳膜都被震得嗡嗡作響的刺客,再看那自始至終連腳步都不曾隨意挪過原地的東皇奕殿,他們頓時只感眼前一幕十分地不真實。
“咳咳——剛才,當(dāng)真是嚇了驪歌一跳,不想奕殿如此本事,不知道你這一招是……”牧驪歌眼見危險被孟素戔給解除了,就跟抬手般輕而易舉,不由得在心中更為警惕,但他生性便是如此,越是令他抱有危機感的人,他便越是感興趣想湊上去一探究竟。
剛才敷衍搭救的態(tài)度,他反正亦不自覺到心虛,反而一副自來熟的模樣,往深了問。
一般高手使出的殺手锏,哪會隨意告訴別人,這可不就是朝“深”了問嗎?
“奇門遁甲之術(shù)——天羅地網(wǎng)。”孟素戔亦像是根本不曾察覺到剛才之事,對牧驪歌他態(tài)度似舊,有禮卻淡漠,倒是也不隱瞞。
或許是說,隱瞞與不隱瞞結(jié)果等同。
說了,別人也不一定能夠窺查到其中奧妙之處。
牧驪歌聽其名頭,暗念:看來,這奇門遁甲之奇術(shù)當(dāng)真是厲害,他曾有一瞬將自己當(dāng)成那名華氏刺客,在腦中換置,若是他遇到這種情況,可有幾分實力掙脫掉這天羅地網(wǎng)呢?
“不知道抓到的這名刺客,奕殿是打算如何處置?”
牧驪歌不對那種注定無結(jié)果的事情繼續(xù)糾結(jié),他轉(zhuǎn)了個話題。
他問的是“刺客”而非“天樞華氏”,這兩者區(qū)別的意思,孟素戔并非愚鈍,自然能夠聽懂。
“既然這名刺客是出現(xiàn)在瑛皇國的皇宮,那么便由牧太子處置吧。”孟素戔道。
“哈哈哈——奕殿既然如此說了,那驪歌亦就不推辭了,只可惜替奕皇子辦的一場迎接宴會,卻被這名刺客毀得如此,這讓驪歌甚是愧疚,無論如何,請務(wù)必讓驪歌再盡一次地主之誼啊。”牧驪歌先是頎然一笑,接著又是一副心陷愧疚之感。
他那副惺惺作態(tài)的模樣,看得孟素戔身后的兩名不動如山的紫衣侍衛(wèi)各種鄙夷。
“難得太子如此有心,可惜父皇準允的時限將至,恕素戔不能再多作耽擱了。”孟素戔一雙清盈粼粼的眸子透出幾分冷淡,婉言拒絕。
可牧驪歌是什么人,哪里由著別人一句兩句輕言淡語便能打發(fā)得走的,正當(dāng)他醞釀起一肚子的話,繼續(xù)游說之際,但見那被“天羅地網(wǎng)”罩得嚴實的家伙,竟不知道何時縮了一身骨,使得網(wǎng)松馳之際,竟破陣不顧眼前一摸黑,橫沖直撞地逃掉了。
孟素戔身后的兩名紫衣侍衛(wèi)神色一凜,但見紫影一閃,人影便消失在原地了。
“遭了!刺客跑了,快追!”廳中侍衛(wèi)均一臉灰敗之色,剛才既然太子殿下將人犯“爭取”了過來,換由他們瑛皇國的人看押,卻沒料到那名刺客竟有本事破陣逃脫,眼下人犯走失,罪過可全算在他們頭上了!
一陣人揚馬翻,迅速走動逮捕。
孟素戔走下高臺,站在剛才華铘被天羅地網(wǎng)困住的地方,那里流了一灘黑血與八根染血浸濕的黑色羽翎。
“這是什么?”牧驪歌亦走近,一看,面帶疑惑。
這血……瞧著不像是人血,若剛才那名華氏刺客當(dāng)真受傷留下這么多的血,那么逃走之時,勢必也會沿跡留下一地滴落的血跡,但四周看了一遍,確確實實只有眼前這么一灘,倒是奇怪。
“黑狗血,用它可破部分陣法。”孟素戔道,看華铘逃脫,他倒是面色無異,依舊闐靜得令人覺得可怕:“他身上有天羅地網(wǎng),憑他是除非不掉,是以……他注定逃不遠的。”
——
窗外傳來“轟隆”幾聲春雷滾滾,眼見剛才還明媚燦陽,轉(zhuǎn)眼便烏云陰沉下來,春雨便毛針般淅瀝瀝地飄起。
稍微悶熱的天氣,漸漸涼爽下來。
寢室一片詭異的安靜。
玄嬰取下冰敷的毛巾,繼續(xù)浸泡在盆中,她回頭盯著嫉妒那雙異色雙瞳,考慮他到那可憐又可卑的自尊心,玄嬰難得“善解人意”一回道,:“我瞧著你眼角處好像也受傷了,我找繃帶替你包扎一下吧。”
嫉妒怔一怔,接著古怪蹙眉,最后似想到什么,猛地一爪按住空蕩蕩的左眼,整個人如扔進染色盤那般七彩難看:“你、說、什、么?!”
殺意,跟不要錢似地朝她身上放!
玄嬰見他發(fā)現(xiàn)了,知道此時此刻無論她跟他解釋些什么,他都是不會高興的,像他這種神經(jīng)質(zhì)精神病,再加上身處反派角色已久,早已忘記的所謂的信任與理解,他只相信自己的判斷跟感覺,別人的話只在于他高興的時候便聽上幾句,至于信不信不重要,反正最后的結(jié)果于他們都是一樣的。
能用者,留之,無用者,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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